作者:故里安
红着脸,攥紧沈镜肩膀喘气。
谁知这沈镜还要道:“错。”
白玉棠不信,认真听沈镜指点。
果然,是沈镜记错。
他张了张嘴,指出,沈镜一本正经:“玉棠,你难道不信我?”
白玉棠分明望见沈镜眼中戏谑的笑意。
混账!
连傻子都骗!
咬要被亲,吻要被亲。
正确要被亲,错误也要被亲。
白玉棠在心中冷笑一声,故技重施,用牙重重磕破沈镜的唇瓣。
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口腔。
情.动费心费神。
沈镜逗累,打个呵欠,将他按在床榻服软,懒散道:“睡一会。”
白玉棠认定沈镜还有什么花招,瞪着一双黑润润的眼眸盯着沈镜不肯睡。
沈镜看着喜欢,亲一下他的眼皮。
白玉棠倏地阖上眼。
阖上眼亦是不能睡的。
紧绷着精神,等待这流氓的下一步。
静静在脑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一直没有等来沈镜的动作。
凉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渗进来,白玉棠皱了皱眉。
凤眸悄悄睁开一条缝。
沈镜睡得香甜,还将锦被全部抢走。
白玉棠幽幽盯着沈镜。
良久冷厉一笑,锦被一扯,将自己包裹严实,倒头就睡。
他确实也累极。
许久,沈镜才睁开眼,笑一下,将人和锦被一起拉进怀中。
*
这一觉没睡多长时间。
沈镜金口玉言登基典礼和婚礼一起办。
黄昏时被负责此事的属下喊醒审视各项事宜。
沈镜临行吩咐看门的属下保护好屋里的白玉棠。
属下挤眉弄眼应是。
一起打天下出生入死的姐妹,等级观念并没那么森严。
怕是怕的,敬是敬的,偶尔玩笑也是有的。
独孤彤和其他侍从一起在小厨房忙活。
没收到江承祯消息,一直心有不安。
听到沈镜去巡视今夜洞房花烛要用的新被褥,再忍不住,不顾江承祯的告诫,溜去中宫。
守门人中有喜欢翠羽的。
见是翠羽道首饰落下要进去寻找,没多想让其进去。
独孤彤顺利进入宫殿。
白玉棠身上盖着锦被和披风睡得深沉。
独孤彤望着白玉棠红肿的唇瓣眸色暗沉。
要亲得多么激烈,才会产生这个效果!
那可是她都还没碰过的地方。
独孤彤仔细观察辨别着那两瓣薄唇的每一处不同,小腹微热,心如擂鼓。
一步一步走上前,拂开挡着他面颊的发丝。
吞一口口水,探头吻去。
第五十八章 两朝皇后(4)
◎言犹在耳。◎
一面锦被骤然提起来, 挡在独孤彤面上。
“唔——”
独孤彤小腹被重踹一脚,心中一惊,顾不得疼痛,大力扯落锦被。
床上空空如也。
白玉棠不知何时醒的, 逃至殿门, 白皙圆润的指尖正触到门边。
独孤彤心头一坠, 扑上前去, 右手将白玉棠的一双手腕死死握住, 左手捂住白玉棠的嘴。
白玉棠被抵在门边, 抬起一双清亮的眼望她, 水汽弥漫。
独孤彤心跳得飞快,心肠控制不住地在这样的眼神中软下去,力气放小, 凑近, 嗅着白玉棠肌肤散发着的冷香气息,迷恋般半眯着眼眸, 小声而急切道:“玉棠,相父, 朕的皇后,安静点, 你看看朕是谁,朕是独孤彤!”
白玉棠凤眸微微睁大, 黑白分明, 干净澄澈。
独孤彤不清楚他是否明白自己的话语,继续道:“我是你的陛下, 你可认出我?贼人害得我们分离, 现在我带你走, 你听话一些。”
目光在四周梭巡,最终落到宫殿内装衣服的小型木箱上,眼神一亮:“一会你藏进木箱中,我用木箱将你运到钟粹宫。”
白玉棠内心闪过万千计较。
和独孤彤走,无异于从虎口入狼窝。
然而独孤彤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皇帝,他了解她,知道怎么拿捏她。
混不吝的沈镜,却是他无法掌控的。
理智上有偏向,一想到要和独孤彤离开,却莫名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独孤彤看着白玉棠不再挣动的模样心喜,被惊吓压下去的欲望冲动重新翻涌。
试探着去吻白玉棠的嘴唇。
白玉棠眉尖越蹙越深,终于忍不住,狠狠一推独孤彤。
在独孤彤愕然失色的面庞中,开门求救。
向守着殿门的众人磕磕绊绊道:“她,亲我。”
独孤彤沉着脸色,在后面道:“皇后,那是误会。”
守门者和翠羽都是同生共死过的患难之交。
没拿小傻子的话当回事。
面对白玉棠的求救和翠羽的解释,纷纷偏向翠羽,拿着刀逼白玉棠回殿,不要闹事。
甚至有好事者调戏,要白玉棠描述:“亲你?怎么亲的?”
独孤彤在殿内翘起嘴角,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白玉棠被刀剑挡住去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杀意。
男子登基在凤国尚未有先例。他的计划是将独孤彤当做傀儡,一步步替换朝堂重臣,等到朝堂上能开口的都是他的人,再受万臣请求而为帝。
独孤彤现在不能死。独孤彤一死,远在云南的独孤芳作为皇室的最后一抹血脉,还会安心做一个藩王吗?
若非逼不得已,他不能暴露独孤彤的身份。
白玉棠咬着唇,做出为难的模样拖延时间。
独孤彤一个跨步,来拉白玉棠的手腕,暗暗摩挲着,将他往屋里扯:“皇后,外面风大,进屋待着。”
守门者嬉笑看着。
白玉棠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这时一道女声破空而来:“在门口堆着做什么?”
白玉棠循声望去,沈镜辟掌打落独孤彤握着白玉棠的手,紧了紧他身上的披风,质问守门的下属:“怎么回事?”
下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臊眉耷眼,均不回话。
破例放翠羽进宫找首饰,小傻子却道翠羽亲他……
没被沈镜发现,可以一笑了之,被沈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说不出口。
气氛凝滞,一瞬间落针可闻。
白玉棠歪歪头,主动去抱沈镜,噙泪控诉:“她们,亲我。”
惊雷劈在众人头顶。
偷放人进去仿佛也没那么严重。
下属们惊跳起来,立刻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死道友不死贫道。
翠羽是个男子,和她们这些女子还差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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