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苟戈里
“凤鸣,你?坏死了。今天?可是?老爷子的寿宴,这里到?处都是?人,你?就非得这种时候跟我使坏吗?”
听了这话,商弛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刚才听那个男声?觉得耳熟了。
那位可不就是?薛承宴的渣爹薛凤鸣吗?
只是?这女声?很陌生,可不像是?老瘸子扶正的那位小三啊。
“好婷婷,我家?那位黄脸婆最近看得紧。我可想死你?了,我再也忍不了了。”
听到?这里,商弛整个人那是?从中?间裂开?了。
很明显,薛凤鸣在娶了小三之后,又?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位小四。
商弛:“???”
她一个愣神间,那边传来的声?音就激烈起来了。
女人猫儿一样的哼声?,伴随着隔间墙壁被一下下推动的声?音一同响起。
商弛:“!!!”
草。
这他?妈是?真草。
商弛用佩服的眼神看向站在她旁边的薛承宴,她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用口型对?他?说:
“你?爹可真是?老当益壮。真了不起啊。”
薛承宴:“……”
他?的耳朵窘迫到?发红。
他?并不需要这样的“赞美”,薛凤鸣也不需要。
旁边隔间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薛承宴的脸色在商弛调侃的目光中?,也是?越来越红。
薛承宴一直觉得男女之间的事情很恶心。
尤其是?发生在薛凤鸣身上。
那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薛承宴这样想着,他?抬起双手搂住了商弛的腰肢,然后慢慢贴近她一些。
商弛能感觉到?一些他?情绪方面的负面波动。
于是?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她主动抬手摸了摸薛承宴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旁边在热火朝天?地搞事情。
一墙之隔,却有人在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密遭受折磨。
薛承宴用气音贴在商弛的耳边说:
“我讨厌婚姻。我妈妈从失败的婚姻里得到?了什么呢?一个出轨成性的丈夫,还有一个注定残疾的儿子吗?”
婚姻是?成年人的错,但是?受到?创伤最深的往往是?夹在中?间的小孩子。
有人从生下来开?始,注定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商弛往常是?个嘴又?贱又?毒的女人,这个时候她倒是?没?有再说话去嘲讽他?。
系统给商弛配了个bgm:【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商弛:【……】
她没?有心软。
她只是?讲究个可持续发展。
羊毛出在羊身上,她在羊难受得快要死掉的时候,还是?要对?羊好一点的。
不然他?噶了,她去哪里薅羊毛啊?
商弛抬手摸了摸薛承宴的脸,表示她在倾听他?。
薛承宴本来也是?个话不多的人。
他?也不允许自己情绪外露。
刚才已经失态多嘴了,这会儿回过神来就不会继续再说了。
但是?他?依旧拥抱着商弛,试图从她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这种时候,有个热源,比往日独自在偌大的空间里承受痛苦要好得多。
旁边的声?音还是?那样浪.荡不堪。
但是?商弛与?薛承宴所在的储物间里,却半分旖旎都没?有,气氛甚至称得上是?深沉压抑。
薛承宴在被商弛摸头发之后,抬手将她又?抱得紧了一些。
薛凤鸣动作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这期间,薛承宴额头浮现出冷汗,整个人都在不自觉地发抖。
他?贪恋着此?时此?刻商弛的温度。
可是?又?为现在的自己感到?不耻。
薛凤鸣那个傻逼找了一堆小三小四给原配戴绿帽子。
自己作为薛凤鸣的儿子,继承了他?低贱恶劣的基因,又?给别人的妻子做小三。
商弛是?不知道这种时候薛承宴还有八百个心眼子。
她还以为他?抱自己抱得越来越紧,是?因为他?听到?了薛凤鸣的声?音,心里不堪受辱。
所以商弛迟疑了一阵,将本来也放在他?腰间的手抬起来,放在了他?的背上。
她停下了抚摸他?发丝的动作,改成只由?右手抚摸他?的脊背。
薛承宴身上的颤抖渐渐停止了。
隔间内那两位重量级人物的战斗也到?了尾声?。
随着薛凤鸣的一声?闷哼,一切也都画上了句点。
发泄前的薛凤鸣对?着那女人不说是?柔情似水,也算是?好言好语。
这会儿他?发泄后,就特别冷静地对?女人说:“带回儿把避.孕药吃了。我不需要第三个孩子。”
这位他?嘴里的婷婷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娇嗔道:“凤鸣,你?每次都是?这样。快乐之后就对?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薛凤鸣冷声?:“请你?自重。”
说完之后,一墙之隔的地方响起了开?门声?,接着有什么人直接走掉了。
紧接着就是?女人穿着高?跟鞋追人的声?音:
“凤鸣,你?等等我呀。我这次看上了一个爱马仕的包包,你?还没?给我支票呢。”
随着声?音远去,商弛刚才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
只是?她还没?有开?始大口呼吸调节情绪呢,薛承宴已经有些失控了。
他?低声?问商弛:“我是?那样一个烂人的儿子。你?会不会因为他?,而对?我感到?失望。”
商弛抬手拍拍他?瓷白细腻的脸蛋:
“你?想多了,你?本来就是?个承担发泄功能的玩具罢了。你?有什么可令我感到?失望的?”
薛承宴已经是?个瘸腿的毁容者?了。
他?原本认为商驰看上了他?的身体,是?出于一些猎奇的态度。
她可能只是?想要一件听话的,还比较稀有的摆件罢了。
他?父亲薛凤鸣在商驰面前表现出了如此?恶心不堪的一面。
薛承宴本来认为商驰可能也会厌乌及乌,对?他?感到?厌烦。
她甚至可能去找其他?更年轻漂亮的身体来代替他?。
旧人永远被代替。
毕竟薛承宴的父亲薛凤鸣就是?这样对?待原配的。
结果在薛承宴已经准备好最差的心理准备时,商驰却告诉他?,他?依旧是?那个承担她发泄欲望的工具。
薛承宴颤抖着声?音,不确定地问商驰:“你?、你?真的还认为我是?你?的玩具吗?”
商驰不知道这人心理活动如此?丰富。
作为任务者?,她自然是?不能放过折辱反派的机会。
于是?商驰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她说:
“是?的,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你?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吗?”
这话在商驰的眼睛里是?骂人。
但是?落在薛承宴的耳朵里却是?情话。
薛承宴心想,商驰对?他?的好感度已经可以浓厚到?颠倒黑白,模糊他?相貌的程度了。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商驰或许对?他?这个人有一点点的好感?
想到?这里,薛承宴那双藏在金丝框眼镜背后的翠色眼眸剧烈地颤动起来。
书上说,在乎一个女人是?一个男人沦陷的开?始。
薛承宴是?疯了才会做那种蠢男人。
他?在心里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回。
同时薛承宴松开?了拥抱商驰的双手,像躲瘟神一样的离开?了她的怀抱。
商驰还没?有说什么,就看见薛承宴突然后退了两步。
“我、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便逃也一样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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