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苟戈里
之后……
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祁洛川被放置在那里,额头上都是汗。
商弛的行为无?疑对他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祁洛川想,商弛会不会是出去取水蜜桃小雨伞了?
难道他今晚就要显出小男生宝贵的第一?次了吗?
祁洛川哼哼唧唧的:“商弛真的很讨厌。”
嘴上这么说?,但是从他身体的反应来看,他当真是要爱死她?了。
祁洛川在商弛回来之前,就开始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商弛要是意外怀孕了怎么办,那他们俩会生下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他都想要!
那有孩子的话,孩子的眼睛会像他,还是会像商弛呢?
孩子又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叫祁被弛爱可以吗?
这个名字除了长度有点过分,但是还蛮好听的。
当然了,叫祁中有弛也可以,这个也好听。
孩子吃母乳还是吃奶粉呢?
请个奶妈吧。
商弛只能?被他吃,哪怕是他孩子都不可以跟他争宠。
孩子长大了之后,又去哪所幼儿园呢……
在祁洛川脑补到孩子上小学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商弛拿着一?条湿毛巾走了过来。
祁洛川懵懂地看着湿毛巾,很明显他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但是他很快知?道了。
因为商弛当着他的面,把?湿毛巾团成了一?个球,塞进了他的嘴里。
祁洛川:“!!!”
商弛好狂野,他们今晚难道要扮演人质与劫匪吗?
人质被劫匪强制爱!?
祁洛川脑子里的颜色废料多?得能?污染整片海洋。
祁洛川期待又隐忍地看着商弛。
商弛看得出他的反应更强烈了。
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要刷题了。
这会儿祁洛川的手也被她?绑上了,嘴也被她?塞住了,他还能?怎么打扰自己呢?
商弛想了想,是了,还有他的腿跟脚。
这还没有绑上。
于是她?起身去衣柜里又找出了几?条祁洛川的皮带,她?扶着他跪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他的小腿跟脚腕都绑住了。
期间祁洛川居然还挺配合的。
这令商弛感到意外。
乖狗狗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商弛绑完了人,安慰似的在祁洛川的侧脸上吻了吻,然后就转身去刷题了。
祁洛川眼神拉丝地看着商弛的背影。
很明显并不聪明的少爷,这个时候还以为现在商弛的刷题只是强制爱剧情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意识到她?是真的想要刷题。
他是在察觉到自己下方很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还没有穿上。
他就那样四肢被捆绑地挺着身体。
商弛在旁边做题。
她?没理他。
他被她?像一?件东西一?样地放置了。
祁洛川:“???”
他张嘴想骂她?,但是他嘴里塞着毛巾,根本?连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挪到商弛旁边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给自己解开捆绑,他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他的腿跟脚腕都被捆绑着,甚至他的脚都没有放在地面上,根本?无?处使力。
商弛做完了一?个大阅读之后,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一?转身就看见?祁洛川硬是凭借他身体的柔韧性?,将双腿从椅面上解放下来,他的双脚也挨在地面上了。
他就那样一?脸委屈又幽怨地看着自己,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音,一?边往自己这边挪。
因为他被捆得实在是太?紧了,他脚上的挪动范围也非常有限。
商弛观察了他好一?阵,发现他挪了跟没挪并没有什么区别。
商弛有些心虚地走过去,将那个椅子拉到了自己的椅子旁边,但是她?没有选择解开他的束缚。
祁洛川折腾了半天,浑身都是虚汗,他就靠在商弛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头顶蹭她?的侧脸。
意思很明显,他是在说?自己再也不作了,求她?解开束缚。
但是他的脑回路跟商弛有壁垒。
他的动作在商弛的理解里,这确实有求她?怜爱他的意思。
不过却是那种两.性?方面的怜爱。
商弛将放置着祁洛川的椅子拉扯到自己的左手边,然后精准地捕捉到他。
祁洛川原本?半阖着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身上刚刚降下去一?点的热度又瞬间因为她?的动作而迅速拉升起来了。
商弛这时候的注意力依旧在卷子上。
她?右手转着水性?笔,在试卷上涂涂抹抹,左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别的什么。
她?一?开始还记得那时祁洛川。
后来她?刷题刷上头了,她?就忘了那是祁洛川了。
她?右手拿着笔的时候,左手一?般会下意识地玩弄笔盖。
她?会摸笔盖上面的夹子,还会下意识地抠笔盖中间的洞,再摸摸笔盖的透明躯壳。
她?就这样循环往复,越是遇见?难题,越是不明白答案上写着的原理,她?玩弄笔盖的指腹越是用力。
这动作习惯又不是只有她?有。
用过笔的年轻人,谁还没有玩弄过笔盖呢?
商弛在刷完一?套题,准备休息一?下,顺便给祁洛川松绑的时候,她?先是闻到了奇怪又浓郁的味道,然后便感觉有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
她?从祁洛川头发的凌乱程度观察出,少爷的脑袋多?半是从她?肩膀上一?路滑到她?的胳膊上的。
她?看见?祁洛川的躯体间或性?地颤抖。
商弛知?道这多?半是捆得时间太?长,把?他勒得难受了。
其实她?刷题很快,临近考试时她?又是速刷,她?只是把?卷子上的选择题全做了,甚至都没有写作文。
时间算算也就是半个小时,但是祁洛川这颤抖的样子,真的是吓得商弛以为他要噶了。
她?连忙把?祁洛川扶起来,她?发现少爷不仅仅是头发乱了,他的衣服还脏了。
她?也不敢多?看,她?连忙给他解开身上捆着的皮带。
她?系皮带的时候,特意留下了一?些空间供他活动身体。
确保他不会挣脱束缚的同时,也保证他躯体的血液流通。
她?去解手腕处的皮带时,特意去看他的手腕处有没有异常。
那骨感十足的一?截皓腕上,确实有受伤的痕迹。
但那并不是勒出来的淤血,而是皮带边缘摩擦出来的擦伤,有些破皮红肿。
祁洛川真正的伤不在手腕上,而是在……
祁洛川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商弛给拿掉了,他此时将额头顶在商弛的肩膀上,她?能?听见?祁洛川说?话。
他嗓音哑得厉害:“商弛,你好狠的心。”
就这样,商弛有一?次抱着祁洛川挂了急诊,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男科医生,又开了熟悉的药物。
医生很惊讶啊:“上次给你们开的药,你们打工泡不到一?周就用完了?”
商弛尴尬地解释:“那个药被落在了他老家,所以我们来这里再拿一?些新药。”
医生给祁洛川上药的时候,他看见?了祁洛川红肿的伤处,他教?育商弛:“你手指多?糙没点数吗?你摸摸外面就算了,怎么还抠里面啊?”
商弛:“……”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总不能?告诉医生,她?学习的时候走火入魔了,把?祁洛川当笔盖了。
商弛抱着祁洛川离开的时候,少爷没像上次来男科看病时那样张牙舞爪。
他挂在商弛身上,乖巧得像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娃娃。
商弛心虚地小声跟他道歉:“小川,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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