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莓馅饼
挂了电话,阮知意推了推眼镜,笑着看了他们一眼。
两位小战士胳膊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阮知意没事人似得回到沙发上坐着,而茶几上摆放的军事报纸上,正好是全军比武的信息。
全军男女兵竞赛的前三名在上面都有照片。占据报纸小小一角落,鼻青脸肿捧着奖杯的林娟,乐得腮帮子都要咧掉了。
*
花芽跟顾听澜俩人吃了饭,打算下楼带小瑶瑶散散步。
刚给小瑶瑶换上外出的衣服,听到有人敲门,顾听澜打开门看到高婶子和阮旅俩人双双站在门口。
回到家就听花芽说过交笔友的事,顾听澜回头看了花芽一眼。花芽抱着小瑶瑶走过来,看到高婶子和阮旅俩人脸上一点笑脸没有,反而提着一盒饼干和一罐奶粉送了上来,就知道这事八成是黄了。
花芽不但没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
恋爱里头,对方要是太有心眼也不是什么好事。
花芽抬头看了顾听澜一眼,又看了一眼。
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可能有些片面.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花芽抱着小瑶瑶坐在小板凳上,跟讪讪的高婶子说:“反正他俩年纪都不大,过两年再说。”
高婶子也想等过两年再说,可好儿媳等不了啊。原来没拿成绩的时候,光是知道是花芽的亲妹妹就有不少人惦记,那时候林娟才16呢。
可这事他们也有心无力,阮旅跟高婶子俩人因为下午说的话,特意上门来道歉,已经是很诚恳的态度了。
顾听澜笑着给他们切了大黄梨吃,让他们消消火。
阮旅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家的梨都还没吃完,过来帮你们吃。”
顾听澜正在帮小瑶瑶碾梨子水,他站在饭桌前,头也不抬地说:“可以不吃。”
阮旅:“.”这说的是人话!
惦记人家小姨子的阮旅和高婶子俩人顿时没话说,默默地拿起大黄梨开始啃。
啃完说会话,顾听澜不要脸,又给他们拎了一布袋的大黄梨让他们带了回去。
关上门,夫妻俩站在门口拍了个巴掌!
好耶,滞销大黄梨全部消灭!
阮旅这么大岁数的人,从楼下提溜一袋大黄梨放在茶几上,气不打一处来。
晚上。
海边凉爽的风吹了过来。
花芽把客厅的窗户打开,顾听澜把家里大门也打开,用拖鞋夹着门缝。
小瑶瑶被花芽抱在怀里,她现在头发长出来不少,花芽给她揪了个冲天揪,她就每天顶着冲天揪出没在家属区里。
她的小乳牙已经慢慢萌出来,每天花芽和顾听澜都要给她刷牙漱口。听到他们给这么小的孩子刷牙漱口,有些年纪大的家属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不管她们怎么想,夫妻俩都想给小瑶瑶养成一个香香的小闺女。
可是.
这孩子拉屎怎么会这么臭!
不为别的,夫妻俩人刚刚给小瑶瑶收拾了尿片,要给屋子里通通气。
过堂风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花芽抱着小瑶瑶却皱起眉头。
“你说咱们是不是要带她去看看大夫,小小年纪怎么臭臭如此的臭!”
顾听澜有苦难言,他的小妻子就是换了个尿片就受不了了,他可是给孩子搓尿片的啊!
“看,后天我休息,咱们一定去看。”
小瑶瑶还不知道爹娘为了她的粑粑蛋发愁,“咿咿呀呀”地甩着快板。
怕蚊子进来,屋子里味道消下去,俩人就把房门关上了。
顾听澜看着眉头紧皱的小妻子,想笑不敢笑。
“我给闺女洗澡,你在沙发上吃点西瓜。我给她洗好了,就给你洗澡。”
花芽板着小脸说:“我是个大人,可以自己洗澡。请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顾听澜还有事跟花芽说,见她一本正经的小样子,就把消息憋了回去,只说:“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件高兴事,你这样为夫不想说啊。”
花芽拿小眼神瞟过去,顾听澜不为所动,真的不打算说了,抱着小瑶瑶进到卫生间去了。
花芽哒哒哒跑过去,也不吃西瓜了,蹲下来把小板凳拖到顾听澜身下让他坐下。
她则在大铁盆里接好水,捧着小瑶瑶的头准备搓毛。
“别献殷勤了,本来我就想着是要不要告诉你,现在看来反正你都要知道的,晚两天也没事。”
花芽憋不住啊,听到有好消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
最后退了一步说:“你不给我洗澡,那我帮你洗行不行?”
顾听澜说:“当我傻,白给你占便宜。”
花芽怒了:“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给你洗怎么就是占便宜?”
顾听澜说:“谁让你摸起来不撒手,小变态、大色狼。我这一身的清白,全交代你身上了。”
花芽昂起头,手上有泡泡无法攻击,只能用小脑袋瓜往顾听澜胸口上撞:“你不交代我身上,你还想怎么样?孩子都给我生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家的人。你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你看我揍不揍你。”
顾听澜笑不活了,他捂着胸口不让花芽往上撞,装出一副良家妇男的语气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驴随驴。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可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我做鬼都要在你床头哭。”
花芽忍不住“哈哈哈”笑出来,再也演不下去了。
顾听澜看她笑的畅快,心里也畅快。
夫妻俩一唱一和完毕,专心给小瑶瑶搓澡。
婴儿皮肤嫩,洗了澡浑身上下粉乎乎的。
顾听澜把闺女放在床上,两只小脚举起来亲了亲。
花芽从床的另一边爬过来,单手撑着脑袋瓜,不死心地说:“有好消息不说你不憋得慌么,要是我我都睡不着觉。”
顾听澜说:“那咱俩不一样,每次我看到别人抓心挠肝,睡得可香呢。”
花芽装作生气,翻过身留个背影给他们爷俩。
顾听澜把小瑶瑶放到摇篮里,哄睡着后。他上床,用手指头戳了戳花芽的后背说:“睡了?”
“睡了。”花芽闷闷地说:“请你不要挨着我。”
“真不挨?”
“不挨!”
顾听澜乐了,他的小妻子每次都要贴着睡。就算大热天,那也要用小脚丫贴着点他小腿上的皮肤,她说这样有安全感。
今天这话说的口不对心,顾听澜按兵不动地躺在花芽后面,不再挨着她。
等了十来分钟,花芽那边焦虑了。
她好想贴着她的八斤睡觉啊!她的八斤在床上从来不听话的,怎么今天这么乖!
每天晚上睡觉挨着她的八斤的皮儿,心里就很舒坦!
花芽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她知道八斤就在她身后,她还不能跟他贴贴,就更抓心挠肝的睡不着。
顾听澜眯着眼,感觉右边侧躺着的小妻子动了动,把自己摊平了。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减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顾听澜唇角勾了勾,还是眯着眼不动弹。
过了两分钟,花芽悄悄地转过头,看着顾听澜的睡脸轻轻地用气声说:“嘿.”
顾听澜不回答她,她以为顾听澜睡着了,偷偷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
顾听澜虽然眯着眼睛,但能感觉到小妻子偷偷地往他这边拱。他装作做梦,鼻子里发出一点声音,小妻子当时就不动了。
又过了两分钟,小妻子又开始蛄蛹。这次胆子大了些,敢把小脚丫翘到他的小腿上。脚指头还不老实地动了动,似乎在感受皮肤的触感。
顾听澜觉得自己成了□□的工具人,他听到小妻子舒坦地吁了口气,看样子是打算睡了。
小脚丫冰冰凉凉的,偶尔顽皮的动了动,像是在顾听澜心尖上挠痒痒。
“啊!”花芽叫了一声,睁开眼,一个黑影翻身而上。强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头侧,她感受到一股来自强大荷尔蒙的压迫感。
顾听澜往她唇上亲了亲,不大满意这种单纯触碰的亲吻。他低声说:“乖,把嘴张开。”
花芽抿着小嘴不从。
顾听澜伸出拇指在她下巴上摩挲,引诱地说:“听话,待会完事,你问什么哥都告诉你。”
*
花芽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往漂亮的脖颈上系上真丝纱巾。
用来遮盖什么不必言喻,反正她的眼尾还带着没褪尽的粉色。
“明天老谢有安排,早上过去的时候,让我今天先休息。”顾听澜光着强壮的上半身,挤在花芽身后,对视着镜子中带着水汽的双眸说:“咱们先到医院给小瑶瑶看看消化科。再去农场一趟,把过冬的秋菜定下来,后头直接送到新家去。”
花芽不理他,慢吞吞地系着纱巾。
顾听澜低下头,看到小妻子后颈上,他强烈克制后的淡色齿痕,舔了舔唇,还是意犹未尽。
“你在看什么?”花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想往前走一步,被顾听澜揽着细腰。
顾听澜转过身说:“我后背疼,你帮我看看?”
花芽抿唇看着七八道长长的猫抓似得红痕,死鸭子嘴硬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什么都没有。”
顾听澜淡淡地说:“哦。那没事了,你转过来我帮你系纱巾。”
花芽信以为真。当她转过身,突然感受到熟悉的味道。顾听澜蜻蜓点水般在花芽唇上印了一吻,反悔道:“要不咱们今天别出去了,行么?”
好家伙,不安好心啊。
花芽想跑,被顾听澜捞起来送到洗漱台上坐着。
顾听澜宽肩窄腰地站在她的腿间,双手掐着她的腰笑道:“跑什么,还能吃了你?”
上一篇:侯府吃瓜日常
下一篇:谢家的短命鬼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