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后香茶
杨宝珠神情僵了一下,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慌乱,她怎么知道的?
“杨大姐,您是知道武大姐是什么性格,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通风报信的人是什么责任,您应该知道吧?”
左婧妍也没客气,直接告诉她后果。
杨宝珠愣住了,她可没想这么多,只是打个电话还有责任吗?
武香玉能干出啥事?最多扇左婧妍几巴掌踹她几脚,威胁她不许再在京海干理发。
这点事还算啥吗?武香玉轻松就能摆平。
秦淑芬走到杨宝珠面前,黑着脸来了一句:
“做人要善良,不要助纣为虐,也别以为我们理发的就没有根脉,任人欺负。”
杨宝珠想到那个堵门骂了万霞的女人,她瞪大眼睛看秦淑芬,莫非那个女人就是她?
惹不起,惹不起,真被堵着门骂,以后在家属区咋见人?
她没敢再留秦淑芬和左婧妍,眼睁睁看着她们走了,反正电话自己也打过了,武香玉也不能埋怨自己没帮忙。
秦淑芬出门就对左婧妍说:
“婧妍,听干妈话,别再干这工作了,你看多危险。”
“为啥不干?我不干,不是称了武香玉的心了?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向她低头?”
左婧妍本来就是倔强的性格,认准的事业不会因为一点挫折就退缩,前世没有,今生就更不可能!
“行,行,你这点像干妈,说的对,凭什么因为她咱们不干了?那不显得咱们娘们熊了么?”
听到女儿的话,秦淑芬也来了豪气,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个臭虾米?
武香玉倚仗的是她男人,但管姓孙的可多了,把他收拾了,看武香玉还怎么嘚瑟?
娘俩说着话往回走,肉联厂家属房还是有点偏僻的,需要走出去好几百米才能到正街面,这段路两旁都是小树林,大白天还好说,晚上阴森森的挺吓人。
娘俩知道武香玉要对她们不利,这段路自然是加快脚步走,到大路就不怕了。
刚走了一半,就看到三个大小伙子手里拿着镐把跑过来,来者不善,目标就是她们母女。
秦淑芬推着左婧妍让她快走:
“婧妍,你先走,干妈拦着他们。”
左婧妍怎么可能自己逃命,把干妈一个人留在这?
她快速的把工具箱扔到地上,从里面拿出烫发水拔掉上面的盖子,握紧了盯着那三个跑来的男人。
秦淑芬找了一块砖头当武器,回头看到干女儿站在那没动,急的冲她喊上了:
“你咋还不走?快跑!”
“救命啊,有人劫道,有人抢钱了。”
左婧妍没回答干妈,看到那三人快跑到跟前了,她嗷的一嗓子喊出去,这一声又尖又锐,把那三个男人喊的一愣。
其中满脑袋羊毛卷的男人对另外两人命令:
“赶紧的,教训完就撤。”
秦淑芬听到干女儿喊也反应过来,她嗓门更大,一声喊出去跟炸雷一样:
“来人啊,有坏人,抢钱了,抢钱了。”
三人中的两个男人脸色变了,他们只是想打这两个女人一顿,她们咋瞎喊?
打人最多关拘留所几天,抢钱可是大罪,是要判刑的。
秦淑芬不止嗓门大,还骁勇善战,拿着砖头朝着羊毛卷冲过去,她看出来,这几个人里羊毛卷是头子,擒贼先擒王,先把这小子收拾了。
羊毛卷眼珠一瞪,举着镐把对着秦淑芬脑袋砸过去:
“臭娘们,我打死你。”
“啊!”
他的镐把还没等落在秦淑芬头上呢就扔了,双手捂住眼睛惨叫。
第109章 这俩女的也太彪悍了吧?
左婧妍在羊毛卷举着镐把过来的时候,一个健步过去把烫发水泼进他眼睛里,烫发水虽然不会让他眼睛瞎了,但会很疼,疼的他睁不开眼睛。
秦淑芬一点没犹豫,冲上去一板砖拍在羊毛卷的脑门上,直接给他干开瓢,当时就满脑门血倒在地上,娘俩配合默契。
另外两个男人看傻了,这俩女的也太彪悍了吧?
左婧妍气势骇人,手举着烫发水厉声命令:
“我这瓶子里是硫酸,不想瞎眼睛就给我老实点。”
啥?硫酸?
被那东西泼上还能好吗?
打仗是讲气势的,见秦淑芬和左婧妍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那俩小子害怕了。
再看看羊毛卷闭着眼睛,满脸是血的惨状,他俩没敢动手,想去把羊毛卷扶起来,秦淑芬捡起镐把指着他们:
“想死想活?”
那架势,只要他们敢往前一步,就给他们开瓢,俩小子吓得愣是没敢动。
左婧妍一个都不想放过,扯着嗓子大声喊:
“来人啊,抢钱了,抓坏人啊!”
“快跑吧。”
俩小子短暂的对视一眼,眼看着有被毁容,被开瓢和坐牢的危险,只为了两盒烟卖什么命啊!也不管羊毛卷了,撒腿就跑,
秦淑芬闭上一只眼睛,把手里的砖头对着那两个小子中的一个,比了比嗖的扔出去,正中目标,那小子哼哼了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
左婧妍捡起地上的镐把对着另外一个小子的腿弯扔过去,把他砸的直接跪在地上,娘俩好像练过一样,这准头也没谁了。
这会儿听到喊声的热心群众也赶来了,大家伙一哄而上,把这三个倒霉蛋按在地上。
对待坏人自然就不客气,几个热心群众连踢带打,按住的时候使劲掰胳膊。
羊毛卷硬是从昏迷中疼的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天咋变成红色的了?迷茫了一下,就发出一声惨叫,被人扭的胳膊都快断了。
听到群众喊他们是抢钱的坏人,羊毛卷瞬间清醒,他抬起头扯着脖子喊,那样子像是王八抻头一样,声嘶力竭的喊:
“大姨,大姨救命啊!”
武香玉跺了跺脚,气的直骂笨蛋,三个大男人连两个女人都打不过,被抓了喊她有啥用?还不赶紧跑?
更恨左婧妍和秦淑芬乱喊,不过就是想打她们一顿出出气,怎么还喊上抢钱了?
该死,真该死!
因为她们喊抢钱,武香玉没敢出去,怕被当同伙抓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外甥和他两个朋友被热心群众和左婧妍她们扭送到派出所。
左婧妍和秦淑芬一口咬定这三人就是拦路抢劫,当时的情况也不知道这三人到底想干啥,那气势说是来抢劫的也没问题。
被害者的话比歹徒的话有可信性,民警就按抢劫审问。
羊毛卷一看不行啊,真按抢劫算他就得坐牢,赶紧把武香玉供出来:
“民警同志,我们真不是抢劫,今天早晨那两个女人把我大姨打了,大姨找我让带两个人打她们一顿出出气,下午她说知道那俩女人在哪,把我们带到地方指着那两个女让我们打的。”
他是这样招供,那两个被抓的小子也是这样的供词,三人说的完全一致,这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事先就串好供词,被抓的时候才能说的一样。
另一种就是这三个小子说的是真实情况,那就要找到他们说的武香玉问清楚,这案子才好定性,是按照流氓斗殴罪算,还是按抢劫罪算。
这两种判刑方面可不一样,按第一种,因为没有造成伤害,最多判一年,要是被害人肯原谅,拘留半个月就能放出来。
第二种抢劫罪那可就大了,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抢到,但抢劫未遂至少也要判三年以上徒刑。
这个武香玉的供词就至关重要了,所以民警马上就去建材局家属房找武香玉。
他们去的时候,武香玉正面如死灰的被丈夫指着鼻子骂呢,民警说明来意,武香玉看向面色阴沉的丈夫,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急忙摇头。
“没有这事,我不知道。”
事情的发展超出左婧妍和秦淑芬的意料之外,她们想的是把武香玉揪出来,可没想到这女人为了自保,连亲外甥都坑?
既然自己亲姨都不管,她们就更不可能给这三小子求情,这种小流氓就该进监狱改造。
从派出所出来,秦淑芬气的直骂:
“武香玉那娘们太缺德了,害自己亲外甥坐牢?不是东西,没人味!”
“干妈您看,这些坏人就是纸老虎,咱们厉害一点她们就不行了吧?”
左婧妍笑眯眯的挽住干妈的胳膊,娘俩第一次配合打仗,赢的可是真精彩。
“是倒是,但这也太危险了,干妈今天要没跟你来,那你不得吃大亏了?打了都是白打,你上哪找人去?要不你还是去文工团吧,部队单位安全。”
秦淑芬正色看着干女儿,今天的事真是后怕,她又动摇了,还是希望左婧妍能在一个安全的环境。
左婧妍挽住秦淑芬的胳膊,撒娇的说:
“我不去,去文工团满天飞,我就不能天天见到您了,不行,我会想您的!”
听干女儿这么一说,秦淑芬也觉得去文工团不好,点点头说:
“这倒是,我那个侄女越是过年过节越不招家,一年有大半年在外面,这样吧,你去你干爸厂里上班,有他在没人敢欺负你,我让他给你安排个办公室坐。”
左婧妍一本正经的看着干妈:
“干妈,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理发大师,给女人送去自信,把顾客都打扮的美美的,您就让我实现理想吧!”
“行行行,咱就按一年定,如果一年时间你干够了,咱就马上关门,老实的去上班,行不行?”
秦淑芬没办法了,干女儿太固执,只得退而求其次,以一年为期限。
“没问题。”
左婧妍笑眯眯的挽着干妈胳膊跟她回家。
“晚上就在干妈家住吧,别回去了,反正也是一个人。”
秦淑芬不让左婧妍回部队家属大院,左婧妍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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