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落窗帘
三人进入电梯内,电梯内还站着一个美女,她询问了赵兵要去的楼层,摁了电梯。轻柔的音乐响起,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三楼。
从电梯出来,装修跟一楼一般无二,但走廊中铺的全部都是柔软的红毯。每一个包间的门口,都有一个穿着旗袍装束的美女在门口站着。
赵兵带着林舒月到了其中一个包厢门口,推门而入。
包厢很大,靠着墙的边上摆着价值不菲的黑色沙发,沙发面前的玻璃长茶几上摆满了小吃、果盘跟酒。啤的白的洋的红的都有。
沙发上有七八个男人坐着,他们的身边坐着风格不同的女人。有两个女人站在茶几前面的空地面前,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赵兵三人进来,她们也当做没看到一样,一点也没被打扰到。
赵兵找了个沙发坐下,其中一个四十五六岁的男人便看着林舒月道:“赵总来得有点晚啊,我们这都开始一个小时了。”
赵兵立马举起杯子:“刘总见谅,刘总见谅,今天主要是陪女朋友吃饭化妆用了点时间。”
赵兵身边的唐鲜艳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好意思了刘总,我自罚三杯。”
唐鲜艳不等刘总说话,三杯酒便下了肚。
刘总笑了:“小唐还是一如既往的海量。请问这是?”
“这是我朋友,叫林小月。”唐鲜艳说完,娇笑着:“刘总,我这朋友才十八岁,还是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小姑娘呢。小月,这是刘总,家里是做矿产生意的。”
唐鲜艳给林舒月介绍,林舒月时刻谨记自己的人:“刘总好,刘总好。”
刘总座位上起来,坐到林舒月的边上,目光在她白皙的脖子、耳垂、以及红润的唇上流连:“小林是吧?第一次见面,你十八了?真年轻啊!”
刘总十分自来熟,这就开始回忆起了往昔,但话里话外无不是在说自己的成功,林舒月心中不耐烦,脸上却是一脸崇拜。刘总说到一半,便开始给林舒月灌酒。
几种酒混着灌,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要把林舒月灌醉。一个女人被灌醉会发生什么?有脑子的都知道。
其余的几个人也在边上起哄架秧子,不一会儿的功夫,林舒月就喝了七八杯酒。
昏暗的灯光下,林舒月每一口酒都含了,让自己的嘴中沾上酒气,剩下的全部转移到了背包中。
随着喝的酒越来越多,包厢里的人也换了一副模样。有跟身边女人喝交杯酒的,也有嘴里喝了酒然后往边上的女人嘴里灌的,大多数的男人都将手伸到了身边女性的胸膛中,那些女人习以为常,并不反抗。
唐鲜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去到了一个叫王科长的身边,此时正被禁锢在他的怀里,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在仰头被亲吻脖子的瞬间,她的眼角似有一滴水光闪过。
赵兵身边的女人已经换成了林舒月进来时在跳舞的姑娘,两人划起了拳,谁输就脱一件衣服,赵兵的上衣已经没了,女人身上的白色衬衣放在一边,露出里面的白色小背心。
林舒月没有再看,因为身边这个刘总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腿上。林舒月装作已经迷糊了的样子,靠在椅子上,两侧的手握成拳头,她装作喝醉的样子动了动,将腿从刘总的手下挪开。
刘总凑到林舒月的边上,叫了好几声,温热带着酒臭的气息笼罩在林舒月的身边,林舒月胃里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刘总又猛的凑上来,林舒月强忍着,没有躲避。
刘总笑了起来:“赵兵,我先上楼休息了,等一会儿给你电话。”
赵兵穿上衣服站了起来:“行行行,刘总,来我帮你搭把手。”
两人将林舒月架了起来,往楼上的休息间走。
楼上有一个供赵兵等人长期验货的房间,刷了卡进到里面,一进门就是一张白色的床,床的四周有红色纱幔,电视就在床对面的墙上,灯光昏暗,床头亮着一盏红色小夜灯。
赵兵把浑身酒气烂醉如泥的林舒月放下,而后对刘总道:“刘总验货愉快。等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你随时联系我。”
刘总笑着点点头:“行,下去吧。”
赵兵关上门,刘总看着昏睡不醒,穿着清纯的少女,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又到边上的卫生间洗了澡。
浴室的水声响起,林舒月睁开眼睛,从背包里拿出摄像头检测仪,迅速在这个房间内扫一遍,这个摄像头检测仪是她在上周四的0点秒杀到的,需要三个积分,为了得到这个东西跟另外一个美梦符,林舒月还跟善恶分辨系统借了高利贷,接二十个积分还三十个积分的那种。
确认屋内没有摄像头,林舒月又躺回床上,刚刚躺好,刘总就出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朝林舒月扑了上去,就在要压倒林舒月的一瞬间,林舒月翻了个身,手里的匕首顶在了刘总的脖子上。
第048章 (二更)
刘总名字叫做刘子中, 是南方矿业鹏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南方矿业专营石材生意,这几年因为鹏城四处都在开发, 南方矿业的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他们集团便承包了鹏城各区的道路建设的石墩以及需要用到石材的地方。
刘子中作为分公司的总经理, 参加赵兵这种类型的聚会不在少数, 糟蹋的女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五。还从来没有翻过车。
他此刻趴在床上,此刻汗毛一根根的立起来,尤其是当不小心碰到脖子边上的匕首时, 皮肤一阵刺痛,血珠子冒了出来,他的额头起了冷汗:“林小姐是吧, 有什么话好好说,有什么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多不合适,是吧?你就直说,你是要钱还是要权, 我都能满足你。”
林舒月看着刘子中这满头大汗的模样, 眼中冷色更甚, 匕首往里一压,离他的脖子更近:“我需要什么都能满足我?”
刘子中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动作大了脖子再受伤:“对, 什么都能满足你, 钱, 房子, 车子,都可以。”
林舒月呵一声:“那我要是要你的命呢?”林舒月轻轻滑动匕首, 锋利的刀刃很快就划破了刘子中的脖子,鲜血顺着匕首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刘子中最喜欢的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给少女□□时,他就会把人领到酒店去,处子血落在洁白色的床单上,犹如雪中红梅,刘子中每每看到,都觉得美极了。
刘子中的家中甚至还收藏了二三十张落了女人处子血的床单。刘子中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自己的血会落在白床单上。
更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落下。他听着林舒月冰冷的语气,心中一沉:“小姑娘,你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你知道海天会所是什么地方吗?这栋楼里四处都是摄像头,每个楼层都有很多保安,你伤了我,你逃不出去的。”
刘子中的目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在床头柜边上的一个红色圆形按钮。那是报警器,只要他打开,警报就会响起,届时无数保安都会涌过来,林舒月根本就逃不掉。
林舒月也注意到了那个奇怪的按钮,她以手为刀,飞快地在打在刘子中的后脑勺上,刘子中的头一歪,就闭上了眼睛。
林舒月从空间里取出绳子,忍着恶心把刘子中摆成跪着的姿势。
好在这货还有点节操,浴袍里面穿了裤衩子,否则林舒月真的是觉得用一桶眼药水都洗不干净她的眼睛。
待用死猪结把刘子中绑好了以后,林舒月从背包里取出小巧的数码照相机,朝着刘子中拍了几张照。
拍完后,林舒月看这个姿势实在是不方便一会儿操作,便将野猪结打开,以正常的姿势给他五花大绑。
接着,林舒月从卫生间里接来一杯烧到最热的水,浇到刘子中的脸上。
一般情况下,酒店的热水沸点都不太高,顶天就六十来度,林舒月这一杯热水浇在刘子中的脸上,除了烫红他的皮肤意外,伤害并不高,但刘子中养尊处优惯了,就这一点点的烫他都忍受不了,哀嚎着醒过来。
海天会所作为鹏城比较高档的会所之一,隔音效果杠杠的,就刘子中这猪叫一样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外面人的注意。
林舒月被吵得烦得不行,她的善恶雷达是一直打开的,眼前这个刘总的善恶值是40%,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林舒月十分不耐烦听他破锣一样的嗓子,一觉踹过去,脚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识,就这么随意一踹,就踹到了刘正中的子孙根。
破锣一样的猪叫声再次响起,刘正中在这一刻,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去了多年的爷爷奶奶来看他。
“别嚎了,再嚎我直接给他割下来。”子孙根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不需要言语,仅仅一秒,刘正中就闭上了嘴巴,只是面部狰狞得格外厉害。
林舒月啧了一声,不愧是当老板的,果然很识时务。
刘正中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单纯青春的女人,眼中又怒有恨。他刘正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种暗亏,等明天早上,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给这个女人好看!不光是她,就是她的家人,他也一定不会放过!
林舒月见到刘正中不服的样子,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双高档拖鞋,咔咔咔的对着刘正中的身上就是几个大逼斗。脸是暂时不能抽的,她一会儿还得让他把她带出去呢。
从上次在网瘾学校抽肖长鑫那次林舒月就发现了,用鞋底子抽人不仅不脏手还效果特别到位,用着十分顺手!
“现在,我问,你说。老实点儿,否则今天晚上你身上的零部件儿,可能就会少那么几个了。”几鞋底子下去,刘正中就老实了,林舒月放下鞋底子,拿着锋利的匕首在刘正中的两腿之间比划。
刘正中刚刚被抽过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腿中间疼,身上也疼,刘正中疼得一门儿翻白眼。
林舒月问:“你们是怎么跟赵兵进行交易的,或者说,是谁,把你们组织起来的。”
刘正中虽然疼得厉害,但还是很诧异,他以为林舒月这么大费周章的逮住他,是为了钱财,没想到居然是问这种问题。
难不成林舒月是警方?刘正中心中暗自思衬,大脑飞速转动,他现在被绑在床的中央,四周是柔软的棉被,子孙根疼得受不了,他想要够到房间内的报警器更是难上加难。
他在思索自己说出海天会所背后的人的后果是什么,也在思索自己跟林舒月谈判的可能。
刘正中脑子里想的东西林舒月是不知道的,但她现在并不想跟刘正中虚以为蛇。
她的手朝前去,锋利的刀尖碰到了刘正中的子孙根,一阵刺痛,刘正中脸色巨变,脑中的万般思绪跟硬气土崩瓦解:“是覃达跟钱元康。”
刘正中这个人除了爱财爱权外还爱美色,不算他在赵兵这种聚会外,他固定的女人就有两三个,年龄跨度从原配的40多到刚刚上大学的十几岁,这些年下来,生出来的孩子更是有八九个。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除了自己的事业外,就是自己的这些孩子。有孩子代表什么?代表他能力强,能生!他平日里对自己的子孙根宝贝得很,连毛发都是要定期修剪。没了子孙根,那比他没了命还让他难受。
钱元康这个名字,林舒月不陌生,前段时间她在在何玉玲的口中听到过,到了现在林舒月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闫友莲去报案后,从闫友莲身上提取出来的DNA跟钱元康的不一样了。因为这个钱元康跟赵兵一样,根本就是中间人!糟蹋闫友莲的不是他,因此哪怕警察去查他,他也半点不慌乱。
覃达这个名字,林舒月就更加不陌生,鹏城都市报的二股东,赵兵的大舅哥。
听到覃达的这一刻,林舒月就知道为什么赵兵拉皮条的事情荀总那一派的人不知道了。
赵兵头上有覃达罩着,且覃达怎么说也是报社的二老板,二老板带头搞这种权色交易,知道内情的人谁不得闭嘴?也就李明芳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以为这一切都是赵兵的所作所为,才敢跟林舒月说实话。
那为什么是赵兵来做这个拉皮条的中间人,现在有两个解释,一个是覃达不放心把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交给别人,只能让他万分信任的赵兵来办,二就是赵兵在覃达边上并不得脸,但是为了亲戚关系,不得不给赵兵一个事情做。
但是甭管是那种,覃达跟赵兵,都该死!
林舒月看了眼自己小白鞋上的暗访摄像机:“哦?你的意思是说,覃达跟钱元康是强迫妇女卖/淫的组织者?”
反正说一件事也是说,多说几件也是说,刘正中跟覃达的生意平时也是没什么交集,两人之所以能够认识,也是在这种晚会上,刘正中不怕覃达的报复:“对,这个海天会所的幕后老板就是覃达。钱元康是他最忠心的手下。我们看的花名册都是在钱元康那边看的,看中了什么人,钱元康再通知下去,约定好时间后,再由赵兵把人送来。”
“那除了这个海天会所,你们还有别的聚会地点吗?”林舒月问。
随着这句话而动的,是林舒月又往前用力的匕首,刘正中立马道:“还有望江别墅那边,我一般很少到那边去,因为那边玩儿的都不太正常。”
刘正中喜欢搞男女之事就是正常的那种,望江别墅那边他去了三四回,就不愿意再去了。
刘正中看林舒月低头沉思,哪怕自己沦为阶下囚,他也看不起林舒月这样的女人,或者说,刘正中看不起女人。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林小姐,你是长得很漂亮,但恕我直言,你的漂亮还不够进望江别墅。”
这就是刘正中不爱去望江别墅的另外一个原因了。在海天会所,甭管是会所里的姑娘也好,还是赵兵按照花名册带来的女孩子也好,顶天了就两三万一回。在望江别墅那边可就不一样了,两三万连最低等的姑娘都玩不起。
想要玩点特殊的,一晚上没有个十万八万的根本就下不来。
当然了,这是针对商人的价格,若是正科以上的政府官员,那玩望江别墅的姑娘,是不需要花钱的。
林舒月并不生气,她并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漂亮是什么好事儿。她看着哪怕被野猪结捆得像牲口一般,却依旧不掩饰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刘正中,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刘老板,带我去一次了。”
刘正中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他阴沉的看着林舒月:“我凭什么带你去?”
林舒月走近他,从被子下面拿出一台数码照相机,然后走到刘正中的面前:“就凭这些照片,你说,如果这些照片流落到记者的手里,明天的新闻头条是什么?”
照片上的刘正中穿着一条红色大裤衩子,被摆成跪着的姿态五花大绑,在这种氛围下,闭着的眼睛也仿佛是在享受这种被捆绑的感觉一般。
林舒月故作惊讶:“我猜,一定会是‘惊!南方矿业总经理居然有如此特殊爱好’这种标题吧?刘总,你说这些照片流传到你们南方矿业总公司那边,你这个鹏城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还能不能坐得安稳呢?”
女人怕裸/照威胁,难道男人就不怕了吗?不,男人也一样是怕的,尤其是像刘正中这样的所谓成功人士!
第049章
刘子中看林舒月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林舒月并不害怕,她一张张的给刘子中划着照片看。照片尺度之大,让刘子中觉得无比羞耻。
他是南方矿业在鹏城分公司的总经理不错, 但是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并不是非他不可的, 对他这个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不止一个人。
刘子中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坐到这个位置来, 他才享受这样的好日子没几年呢, 绝对不可能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