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偏方方
这一家三口的盛世美貌,把整条街市都轰动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
云霜皱眉。
云霜初次出岛,外面的民风民俗与岛上的还是大不相同的。
在岛上可没人这么盯着她和杀手盟盟主。
云霜严肃地问道:“他们是没见过男人、女人,还是没见过孩子?”
江观潮张了张嘴,淡淡说道:“不必理会。”
“阿巴阿巴!”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小摊时,卫小宝抓住了挂在绳上的穗子不撒手了。
二人停了下来。
小贩一瞧几人的衣着打扮,便知是有钱人家。
他眸光发亮地说道:“令千金真是好眼力,这是新到的金镶玉坠,寓意百年好合,老爷,给夫人买一块吧!”
云霜脸色一沉,一掌锁住对方的喉咙:“大胆!你说谁是他的夫人?”
小贩吓得脸色一白。
四周原本在欣赏几人美貌的路人也惊讶不已,纷纷停下脚步,朝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卫小宝歪歪头:“呜哇?”
江观潮闭了闭眼,头疼地说道:“你先放手。”
云霜不放,冷冰冰地盯着小贩道:“谁叫你胡言乱语的?”
一个大婶儿看不过眼了,走过来说道:“我原先以为是正室夫人,原来只是个妾呀。一个妾也敢在大街上嚣张闹事,真当皇城脚下无人了吗?”
“就是!”
“再闹,我们可要报官了!”
江观潮见围观的行人越来越多,一把扣住云霜的手腕,用内力震开拥挤的人群,不至于让人受伤,但开出了一条小道来。
他拉着云霜走了出去。
云霜试图甩开他,奈何未能撼动江观潮分毫。
她微微蹙眉。
江观潮的功力竟然又强大了!
一直到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江观潮才松开了云霜的手腕。
云霜本想给他一掌,可看了眼他怀里萌萌哒的卫小宝,投鼠忌器之下,只得将手放下了!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对于男女之防并没忌讳到避如蛇蝎的地步,只是她不习惯男人的靠近,也不喜欢被与一个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阿巴阿巴~”
卫小宝耷拉下小脑袋,没精打采的小模样,仿佛知道自己犯错了。
云霜心头一软,立马上前摸了摸她小脑袋:“不干小宝的事。”
江观潮想了想,在闹出人命之前,还是决定和她讲讲岛上与中原的不同。
岛上多门派,江湖气节浓厚,男女之防较中原薄弱,且百花宫与杀手盟又隶属岛上的四大最强门派,岛上几乎无人不知云霜,无人不识江观潮。
即便二人在街上并肩同游,甚至在酒馆彻夜把酒言欢,也不会有人对着云霜喊上一声盟主夫人。
在岛民眼中,他俩在一起的可能性,比千山岛沉没的可能性都小。
可来中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云霜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江观潮古怪地看着她:“说……我一下船就会和你成为夫妻,你忍耐一下?云宫主,我没这么不要脸。”
云霜:“……”
云霜面不改色地说道:“把小宝给我,我自己去京城。”
江观潮灵魂拷问:“你认识路?”
再次被将军的云霜:“……”
“你认识路?”
反问是云霜最后的倔强。
江观潮神色淡淡地说道:“罗刹是苏家嫡子,我在大周京城收的徒,你说我认不认识路?”
云霜忽然警惕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去杀罗刹吧?”
江观潮睨了她一眼:“你倒是提醒本座了,本座的确不能白去京城一趟。”
云霜神色冰冷地说道:“你果然想杀罗刹!”
江观潮没承认也没否认,抱着卫小宝大步流星地走了。
“阿巴阿巴!”
卫小宝又能去玩了!
去京城的一路上还算太平,即使偶尔遇上几个不长眼的,在江观潮与云霜手里也压根儿讨不到便宜。
直到这日夜里,一伙强盗潜入了三人打尖的驿站。
强盗们的目标是一个富得流油的盐商,没怎么光顾其他人的房。
云霜来了葵水,水土不服的缘故,比以往难受数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江观潮则是懒得多管闲事。
今晚抛高高任务已完成,他抱着卫小宝在屋顶乘凉。
他看见那伙人迷晕了驿站的护卫,搬运了一箱又一箱的金子,偷偷用驿站的马车拉走。
有个强盗路过云霜的屋子时,突然停下脚步,猫着身子猥琐地从门缝里偷瞄。
江观潮拂袖一挥。
一枚树叶锋利如刃片,唰的飞射而来,见血封侯!
强盗连闷哼都来不及,便捂住喉咙倒在了地上。
第1169章 1169 卫小宝是吞金兽
走在前面的强盗听到身后的移动,以为是弟兄摔倒了,回头一瞧,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了。
强盗不寒而栗,警惕地朝四周望去,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
他惊恐地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喉头滑动了一下,连给同伴收尸都不敢,仓皇地逃走了!
“张大牛呢?”
一个络腮胡男子问,他年纪三十七八,长得膀大腰圆,凶神恶煞,整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正是他们这伙强盗的二当家。
强盗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强压住惊惧悄声说道:“二当家,里头……有高手!”
二当家皱了皱眉,不信邪地说道:“老子去会会他!”
一旁的年轻男子拉住他:“大当家交代过,今晚的行动不易节外生枝。高手既不现身,想必是不愿管我们的闲事,想必是张大牛自己惹毛了人家,咱们去也是没理。”
二当家想了想,严肃地点头道:“三弟说的有道理!走!”
以江观潮的耳力,这些人说话声音再小,他也听得见。
他的确懒得理这种破事。
他们识趣地离开最好,不识趣,他也不介意手上多一笔杀孽。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
卫小宝吃着手手,眸子睁得大大的,精神得不得了。
情况有些反常……江观潮下意识地问道:“还不睡?”
自己居然和一个奶娃娃说起话来了?
江观潮皱眉。
卫小宝的眸子更亮了,声音柔柔软软的:“呜哇呜哇。”
“不睡也不抛你了。”
片刻后,江观潮身形一纵,潇洒利落地飞下了屋顶。
他身姿挺拔,连轻功都赏心悦目。
他一掌打飞了那具尸体,来到云霜的门口,跨过地上的血迹,就要抬手去叩房门。
忽然,他看了看怀里毫无睡意的小家伙,蹙了蹙眉,抱着卫小宝回了自己屋。
他把卫小宝放在床上,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卫小宝超凶:“呜哇!”
江观潮哼了一声,转身去拿帕子给小家伙擦口水。
这时突起大风,将虚掩的房门吹开了。
江观潮去关门。
可当他回到床前时,却意外地发现卫小宝不在上面了!
卫小宝八个月了,已经可以到处爬了,他忙四下去瞧,也在床底下找,可连卫小宝的影子都没见着!
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卫小宝自己跑不见了。
一个八个月的婴孩,哪儿有这等本事呢?
他望向房梁与屋顶,又望了望刚被自己关上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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