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西洲
狼烟四起,战火纷飞的乱世里,一位枭雄,强势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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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长江。
“前面就是长江了!”
“太好了,我们终于安全了。”
“怎么回事,我们的船呢!”
八千倭兵,在加藤的带领下,一路仓皇逃离,终于来到了长江畔的一处荒野林地。
他们的船只藏在这里。
只要把船只拉出来,趁着夜色渡过长江,回到南方,他们就安全了。
这群倭兵当中,有倭人死士。
死士会武功,打探消息的手段也十分高明。
陈庚年高调猎杀四拨人马的消息,被他们捕捉到了。
加藤当即带领这群倭兵败将,一路逃窜,竟然连半刻都不休息,就这么玩儿命般的逃,最后还真让他们赶到了长江畔。
可,船没了!
加藤气的脸色都扭曲起来。
他看着此处空荡荡的荒野,很快便反应过来,狞声道:“顾金!一定是顾金干的!!”
在陈庚年之前,倭人最大的仇敌,一直都是顾金。
甚至此次倭人在南方和顾金全面开战,为的就是在长江撕开一条通道,去西北江县抢夺热武器,然后用于对抗顾金。
加藤话音落下后不久。
滚滚长江之上,十几艘船只破水而来。
最中间的主船甲板之上,站着一位身姿挺拔,模样冷峻的青年将军。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可没等加藤迎战——
轰隆隆!!
马蹄声震天,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远处烟尘四起,陈庚年的精锐骑兵大军杀到了。
倭兵们的眼睛里浮现出惊恐。
加藤更是咬牙怒吼道:“都闪开,想办法让陈庚年和顾金的人对上!”
然而,顾金的人一直在长江之上,并未上岸。
陈庚年率领骑兵,第一时间对倭人展开最猛烈的冲杀!
这些该死的边夷贱类,陈庚年甚至分不清,倭人和蛮子谁更加可恨。
但自从定州结仇以后,双方早就不死不休,不管是蛮子,还是倭人,都得死!
八千战败的步兵,对上多出一倍的精锐骑兵,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倭兵们还伤痕累累,士气大减。
加藤十分奸诈。
先是命令倭兵迎敌,然后自己在死士的护送中,准备偷偷撤离。
然而,陈家军中最恐怖的一群人,早就死死锁定住了他。
吴恒的神机营!
这些死士,曾经不止一次刺杀陈庚年,一直都是神机营的心头刺。
此次迎战,在确保陈庚年安全的前提下,神机营的人,头一次集体暂时离开陈庚年,对加藤和一群死士展开了一场枪决。
是的,枪决!
神机营的人,最开始就是以射火箭起家,后来又练枪,各个都是神枪手。
他们这一百人,骑着战马,将加藤那拨人锁定,然后齐齐举枪——
砰砰砰砰砰!
数轮射击过后,加藤被许多颗子弹穿透眉心,含恨死去。
其余倭兵,也都先后被杀。
长江畔,倭人尸首堆积。
探子们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脸色各个惊恐苍白。
“太可怕了,倭人全部被杀死了!陈庚年此人,实在凶残,他最后真的一拨仇人都没放过!”
不管是凶残的蛮子,还是狡诈的倭人,惹到陈庚年,都没有好下场!
就连长江之上,那位叫做顾金的青年将军,都神情惊异的看向远方那场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战场。
战场当中,一面‘陈’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飞舞。
甲板之上,有属下问道:“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顾金沉默片刻,冷声道:“返航吧。”
船只返航之前,他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陈’字大旗。
想不到,在东南沿海为祸一方,兴风作浪十几年的倭人二号大将加藤,竟然最后死在了陈庚年手里。
此人这战力,实在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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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结束后,世界再次恢复宁静。
短短数天时间,从西北,到江南,他们一路追杀,一路马不停蹄,总算是把最后一拨仇敌给解决了。
江县士兵们胸腔里的怒火一点点平息。
大家驻足在长江畔,看着宽阔的江面,眼睛里满是震撼。
西北干旱之地出生的人,第一眼见到长江的时候,都很难不会被震撼到吧。
夕阳低垂,霞光如碎金般洒在江面上,水波粼粼,金光四溅。
江风裹着潮湿的水雾扑面而来。
更远的南方,隐约能瞧见一座雄伟的州城,像是直接矗立在长江之上。
是金州。
背靠长江天堑,面朝平原沃土。
这座州城,真可谓是得天地之造化,相比于他们小破江县,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裴宝来、胡铭、孙成、邵安,李泉五人,骑着战马,在陈庚年两侧一字排开。
除了裴宝来,李泉,其余三个兄弟都不擅长打仗,但这次‘复仇猎杀之战’,大家都跟来了。
一起发过誓言,要共同保卫江县的兄弟,当然要为江县而战啊!
就算不能亲自参战,至少也要来亲自看看。
他们五人,跟随着陈庚年,一路千里厮杀。
先前是憋着一股怒火。
现在仇敌或死、或降,兄弟几个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下来,只觉得无限疲惫。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六人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浩浩长江,眼底思绪万千。
仇,报了。
可……江县终究也被毁了啊。
“哥几个,都在想什么呢,一个个也不说话。”
陈庚年摘下铁盔罩,顺势拍了一把身边的孙成肩膀。
孙成憨笑道:“在想,我们这次应该算是挺牛逼的吧,一路嘎嘎乱杀。”
李泉接过话茬:“那必须的,整个乱世怕是都在谈论咱们。”
邵安叹了口气:“可惜,让这帮狗东西把咱县区给毁了。”
胡铭眯起眼:“咱们这么牛逼,以后迟早能把江城给重建起来。”
唯有裴宝来最直接,发出一声嗤笑。
其余四个兄弟,包括陈庚年在内,都看向了他。
“别装了,都是兄弟,谁不了解谁啊。”
裴宝来撇撇嘴,单手一指远处那座雄伟的金州城:“一个个嘴上说的冠冕堂皇,眼睛都恨不得要黏到那边去了,擦擦哈喇子吧都。”
兄弟们闻言乐了,吭哧吭哧闷笑。
行吧,哥几个果然就不适合装深沉。
胡铭控诉道:“是吧,我瞧见这金州的第一眼,就稀罕的不行。但是愣子一开始玩深沉,我都没好意思说。”
孙成挠挠头:“就是觉得,目前没能力拿下,说出来怪难受的。”
其余兄弟:“……”
还得是你啊愣子,怎么扎心怎么来。
裴宝来叹了口气:“庚年哥,接下来我们要发展机械水排,建造兵工厂,咱就暂时扎根定州修生养息吧,比较方便些。金州咱暂时不敢想,去定州也很不错。”
兄弟们都表示可以。
“定州啊,感觉不太行。”
陈庚年看向那座金州城,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毫不掩饰的炙热。他轻笑道:“你们也都知道,好几次了吧,我都准备在定州扎根,开办兵工厂。可最后都迫不得已,被逼着赶了出去。说明什么兄弟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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