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红妆
克力,差点又打了起来。
于达无语,“你们俩一人一半不就行了,别打了,吵得头疼。”
两人分了最后一块巧克力,还说姜书音鸡贼,故意少给一块。
姜书音看她俩没有打起来,瞪了一眼于达:“就你长嘴了。”
许念儿:“不是你多嘴,我都打赢了,最后一块就是我的了。”
何招娣撇嘴:“得了吧,就你这打架的本事,也就能打得过姜蜜的。”
于达:???
这些女人有病吧。
姜蜜:……
陈惜乐呵的不行,没想到事情的结局,竟然是于达成最后输家。
姜书音再次出门。
程玉泽赶紧抱着主席诗集跟上去,抑扬顿挫的念了两句诗。
姜书音:妈的!!!
“程同志,你念错了一个字,你去翻翻字典。”
程玉泽一愣,低头仔细看词,这字他都认识,没有错啊。
姜书音迅速离开。
程玉泽一抬头,已经看不到姜书音了。
许念儿和何招娣对视一眼,许念儿:“跟不跟?”
何招娣看看手里的巧克力:“先吃完巧克力再说吧,这次要是还跟着,指不定以后就不给咱们东西收买了。不就是去会野男人,没啥可看的。”
姜蜜等人已经洗刷了,又在屋子里用热水擦了擦汗,躺在炕上准备睡觉。
许念儿问她姜蓉怎么样了,已经回滨城了吗?
姜蜜:“嗯,六点的火车。”
许念儿感慨:“也算是因祸得福,能回城挺好的。不过这里也好,城里没有工作,吃家里的喝家里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何招娣:“那些失踪的知青能找到吗?”
姜蜜:“已经在找了,如果还活着,就能找到。”
何招娣几人纷纷说道:“希望他们还活着。”
陈惜又和她们讲了游街的事情,何招娣:“等到这些人枪毙时,怎么也得去看看。”
许念儿:“姜蜜,我觉得你挺厉害啊,你这一出手,直接收拾了三个大队!以后咱们大队的人肯定不敢欺负你。”
姜淼嘘了一声,继续的给姜蜜扇风:“我姐姐睡着了。”
许念儿撇嘴:“睡得可真快。”
何招娣:“小孩儿,你在这边扇风,也能让我蹭一点,反正你也是要扇风的。”
姜淼不理她:“你想什么美事呢?”
何招娣觉得没趣,又开始八卦姜书音:“真不知道姜书音私会的哪个野男人,是不是杨佳和啊?咱们大队,就他长得最好看。一个小伙子比大姑娘还漂亮。”
陈惜:“你这话最好当着杨佳和的跟前讲。”
何招娣:“我觉得杨佳和这人不太好相处,虽然他也爱笑,但看着有些冷漠。”
许念儿:“肯定不是杨佳和。昨天咱们一起出去,还有晚上吃饭,姜书音都没有多看杨佳和一眼。”
门被推开,姜书音回来了,许念儿赶紧闭嘴,倒也不是怕她,主要是打来打去的,谁也讨不了好。
姜书音洗漱完上床睡觉。
何招娣:“看样子,你还挺高兴的,去哪儿玩了?”
姜书音用力的扯了帘子,懒得理她,直接隔绝了何招娣。
睡觉吧。
次日,天蒙蒙亮,门口响起了念诗的声音。
是程玉泽的声音。
念来念去真是没完没了。
许念儿吼:“程玉泽,你他妈的再背一句,我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扔进河里喝个饱。”
外面瞬间安静如鸡。
姜蜜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完以后,早饭已经做好了。
程玉泽再次捧着诗词开始朗诵,丁安康还在旁边竖起大拇指,表示朗读的很好。
这次许念儿没管他们,反正她也不睡觉,而且,看着像是冲着姜书音背的。
看看姜书音难看的脸色,她哈哈哈哈笑。
姜书音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是给她读的。
妈的,这男人,油死了。
这喜爱值不要也罢。
她笑着对程玉泽说道:“诗词选集给我。”
程玉泽见她如此笑,高兴的把诗词给她。
姜书音接了诗词,把诗词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着程玉
泽笑的十分灿烂,下一刻,直接伸手朝着程玉泽扇了两耳光。
‘啪’‘啪’两声,让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程玉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姜书音。
姜书音笑着把诗词递给他:“这诗很好,但你念得很难听,还念诗吗?”
程玉泽懵逼摇头,“不,不念了。”
姜书音拍拍手,嗯了一声。
程玉泽和丁安康吓得瑟瑟发抖,嗷嗷嗷的跑回屋了。
程玉泽:“她为什么打我??”
丁安康劝她:“咱们知青点里的女知青都不是正常人,你要是想找个对象,把眼光放高一些,看其他人。不过你别找杨曼丽,你找其他和她一样温柔的姑娘。”
程玉泽:嗷嗷嗷嗷嗷嗷。
何招娣:“这货给姜书音念诗呢?哈哈哈哈哈哈。”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妈呀,怎么那么搞笑啊?”
姜书音冷着脸:“很搞笑?”
何招娣赶紧收敛笑容,盛了稀饭,拿起二合面饼子吃了一口,“陈惜姐,咱们下次蒸饼子,多放点精细面吧,咱们不是带回来了三十多斤吗?”
陈惜:“可以。”
过了一会儿,丁安康和程玉泽小心翼翼的出来吃饭,也不敢坐桌子边,端着碗在旁边吃。
众人:哈哈哈哈哈。
红岭煤矿
方明领着一队的人,在天亮时,在一处矿井边的简易茅草屋里找到了秦晨。
秦晨一脸麻木,被搜救时,他不敢置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想起来他,会来救他。
两人很巧的碰到了一起,如今算是一起搭伙过日子,总算是有个照应。
郑和玉是女人,不让下矿井的,她负责运煤。
刚开始时,秦晨也是负责运煤,这活重,但是能活着。上个月时,秦晨被调到了下井挖矿。
这里的工作更苦更累,也更危险。
指不定哪一日,命就没了。
身边的工友逐渐的减少,又有新的工友补充进来。
有的是犯错的知青,有的是发配来的黑五类,更多的是日子穷的过不下去的人家,来这里用命换高工资。
他们这样被扣上犯错
帽子的知青是没有工资的,管饭管饱,然后干不完的活,日复一日的干活。
他们麻木又绝望,就等着哪一天,命就丢在里面了。
方明把犯错的知青都带走,如果是真的犯了大错,那就再给送来,如果是和秦晨郑和玉一样的无辜之人,那就追责到底。
足有十来个人,红岭煤矿不让方明这么带走人,方明直接拔.枪冷笑:“今天,这些人我一定要带走,他们最好是正儿八经的调来的,否则,你们还是想想怎么交代吧。”
他强硬的带走了这些人,先送去医院让医生检查。
秦晨等人艰苦劳作,身体不同程度的受了损伤,好在还年轻,忙忙的养着,总能养回来。
方明跟他们说了杏花大队.桃花大队和荷花大队的事情,还带着他们去看了关在监狱里的那些人。
秦晨和郑和玉当场痛哭,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这些邪恶的人类终于得到了惩罚。
方明:“秦晨同志,你当初曾去县知青点讨说法,是谁让你等消息的?郑和玉同志,当初你来公安局,是谁让你回去等消息的。”
他直接拿来了县知青点和公安局的名单和照片让他们认。
秦晨:“是彭文韬!我永远忘不了这个名字。”
郑和玉不记得名字,但她记得对方的长相,她指了出来。
方明看了一眼照片,一个干了十来年的老公安,和他一起处理过不少的命案,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说不失望是假的。
方明挥挥手,让人去抓捕这两人,他翻看着两人的档案。
彭文韬和谭庄是分开审理的,两人都是死不承认,说秦晨和郑和玉记错了。
秦晨:“彭文韬,当时还有别的干事,应该是叫河溪的女同志,具体名字可能记错了,但大概就是这个音。但是她被人喊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把她找来!”
方明让人去找河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