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皮喵
菲尼好奇地看过来,“怎么说?”
“一天两个菜,除了白菜就是?豆腐……”
阮明芙细数自己在农村当知青的日子,将菲尼哄得一愣一愣的。尤其在说到下地干活,有蚂蟥咬人吸血时,菲尼脸上的恐惧更是?挡也挡不住。
“太……太可怕了。”
菲尼咽了咽口水,看阮明芙的眼中都?带着怜悯。
“不止呢……”
听了这些话?,菲尼抖了抖。
“我?、我?可以带他回F国,我?是?公?主,我?能给?他提供最好的环境!”
她说到最后,神色也变得坚定起来。
阮明芙:“……”
好家伙,看来对谢延昭是?真爱啊。
她磨了磨牙。
这个狗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在外面招蜂引蝶。
可恶!
阮明芙正?想说什么,菲尼却仿佛泄了气?一般地朝她摆了摆手。
“你也太惨了,”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样吧,我?哥投五千万,我?虽然没多少钱,但是?我?也……也投一千万!”
“真的?”
林骁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双眼冒光地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塞了过去?。
“菲尼公?主,只要?签字就能生效。”
阮明芙朝他身后一看,却见顾清松也在那里。
怪不得林骁能抓住时机闯进?来。
见阮明芙没动,林骁双眼发亮地朝她使了个眼色。
阮明芙:“……”
虽然有些无?语,但她还是?十分尽责地将林骁那句话?翻译了过来。
菲尼:“……”
她拿着笔,看着面前的纸仿佛要?将它瞪出一个洞。
她能说她刚才是?看阮明芙太惨,冲动说的嘛?
呜呜呜,她的零花钱,她漂亮的小?裙子……呜呜,至少接下来半年,她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买各种漂亮的珠宝。
可……菲尼看了眼阮明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妈的!
不能在情敌面前跌份!
菲尼拿起笔,刷刷地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拿出干掉仇人的架势,速度又狠又快。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后悔。
签完字后的菲尼,整个人仿佛被掏空。她双眼无?神地坐着,直视包厢内的天花板。
与她相反的则是?林骁。
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一般,待签完字后便将合同拿起来。那珍惜的模样,仿佛抱着传家宝。
林骁笑眯眯地看向菲尼,“公?主殿下,听说安德烈男爵也要?投资?”
阮明芙:“……”
狗男人这个舅舅不去?跟她哥混可惜了。
但她还是?将林骁的意思传递过去?。
原以为菲尼会拒绝,谁知她一个鲤鱼打挺,双眼冒光地看着林骁。
“啊……对,我?哥确实?要?投资,他上次还跟我?说五千万少了,”菲尼眼里闪过心虚,“要?七千……不对,是?一个亿!”
一个亿?!
天哪!
哪怕有祁阳焱珠玉在前,林骁也想幸福地晕过去?。
如果对方真的会投这么多钱,别说跟孙子一样地伺候他们。哪怕是?叫他们爸爸,林骁也愿意。
这会儿,他也不嫌弃安德烈两人难伺候了。那亲切灼烈的目光,仿佛一个狂热的宗教信徒见到他信奉的神。
阮明芙:“……”
安德烈会不会投这么钱她不知道。
但菲尼……是?真的坑哥。
然而魔幻的是?,合同竟然顺利签成了。林骁带着谢延昭往安德烈面前一站,不会儿便抱着一亿合同走了出来。
阮明芙:“……”
不是?,安德烈真的有那么良心?
她想不通。
……
京城,气?派的小?洋楼中。
谢东楼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一旁的贵妇人喝着牛奶,面露嫌弃。
“一点儿也不新鲜,下回不去?那家买了。”
她挽着头发,打扮得十分得体。
“东楼,你那侄子要?回来了,你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谢东楼放下手里的报纸,“行了,赶紧吃饭吧。”
谢东楼虽然是?谢延昭的亲叔叔,但他恨着谢司令,这些年更是?一直在白家呆着,与谢家人联系甚少,与他也不亲近。
他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表,“时间不多了,你把事情全部准备好,他们明天就到。”
安玉竹没什么好脸色。
“你少给?我?在外头装大?方,要?是?把人给?我?领回来,我?跟你没完。”
谢东楼皱眉看着她,“你看看你这话?说的,延昭那孩子好歹是?我?的侄子。在京城没个落脚地儿,我?还不能把他领回家住几天?”
“不行!”安玉竹很?强势,“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谢东楼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谢延昭与谢司令的矛盾,依旧他那个脾气?压根不会住在大?院。只是?……谢东楼看向安玉竹。
“延昭好歹是?我?侄子。”
安玉竹冷笑, “你当他是?你侄子,人家愿意认你这个叔?”
她嫁进?来时,白浅珠已经没了,谢延昭被带回了白家。结婚时,她原以为对方会给?她面子过来坐坐。谁料……从?头到尾都?没见谢延昭这个人。
那一次,她差点下不来台。
安玉竹多要?面子,记了十多年也没放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安玉竹憋了他一眼,“反正?你别想往家里头领人,再说了,家里头好好安排的媳妇不娶,非看中个乡下村姑。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知道这件事是?怎么笑我?的。”
“你一个婶婶,侄子娶媳妇关你什么事儿?”
谢东楼是?真的无?语。
这些老娘们在家儿没事干,天天盯着人家的破事嚼舌根。
“你那个侄子,”安玉竹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怀疑这里不好,你要?是?真关心他,尽早带他去?医院看看。”
谢东楼:“……”
“又瞎说,延昭脑子有问题,还能坐到团长的位置,”他看着安玉竹,“你要?想清楚,这可是?跟我?那个侄子拉进?关系的最好机会,你儿子过几年也打算去?参军。”
安玉竹:“……”
她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知道了,我?会收拾一间房出来。”
反正?谢延昭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她忍一忍就行了。
“老三那边怎么样了,通知了没?”
“通知了,”安玉竹眉宇间带着不耐烦,“你那个大?哥也是?,死?也死?得不凑巧……”
“闭嘴!”
谢东楼急了,大?喝一声。
他与谢延昭没什么感情,便不代表跟谢司令这个大?哥不亲近。其实?,谢司令对底下的两个弟弟可比儿子好多了。又给?钱,又给?安排工作。
谢东楼不应该叫谢司令大?哥,该叫爹才对。
他与慷慨的谢司令最亲近,消息传来时,还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场。
这会儿听到安玉竹这么说,可不就戳到他肺管子。
但安玉竹一点也不害怕。
谢东楼声音大?,她比他更大?。
“谢东楼!你长本事了?我?爸还没死?呢,你就敢跟我?吼!”
谢东楼眼中带着屈辱,却不能不服软。
“玉竹,我?也是?急了点,”他软和声安抚,“毕竟那是?我?大?哥……”
安玉竹亲爹是?谢东楼的顶头上司。
这些年一直压着他,要?不是?谢司令的人脉都?在部队,手伸不了这么长,谢东楼哪里能忍受安玉竹这个脾气?暴躁的婆娘十多年,早就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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