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孙盛美滋滋地拉着娇红柔嫩的手,娇红假装含羞带怯地跟着他,把孙盛乐坏了,上了马车就喊“快走”。
孙家的马车飞速离开,家丁们跟在马车后边跑。
这边,看热闹的人看着地上的伍沫,有感叹的,有鄙视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大骂活该的。
看伍沫一直没动弹,“不会是死了吧?”
一听这话,众人怕摊上官司,一会儿功夫跑得一个不剩。
左景殊找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天太黑,根本没看到伍沫。左景殊知道那个花魁住在这里,想到屋子里看看,结果被蜷缩在地上的伍沫绊了一下,才发现他。
左景殊急忙拉起他:
“小沫沫,你怎么样,小沫沫?”
迷迷糊糊的伍沫听到左景殊的声音,才艰难地开口说道:
“我没事儿,就是浑身疼。”
“你现在能走不?”
“能,得走慢点。”
如果是个女的,左景殊直接就抱着他走了,可男女有别。
左景殊就扶着他走,问他怎么回事,伍沫虽然讲得东一句西一句的,左景殊还是听明白了。
特么的,你个死胖子,你长得肥长得丑,婊*子不喜欢你,关小沫沫什么事儿,你把他打得一身伤?
回到马车上,看到伍沫鼻青脸肿的样子,可把伍承陶吓坏了。
“伍爷爷,小沫沫没事,都是皮外伤。”
“爷爷,我真的没事。”
“你个混帐,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没事?”
左景殊拿出一小坛白酒,把灯笼弄亮些,又拿了块干净的面巾子:
“伍爷爷,你把小沫沫的衣服全脱了,蘸着酒把他身上受伤的地方都擦一遍,他的伤应该很快就好了。
小沫沫,有些疼,你忍着些。我去医馆买药,很快就回来。”
伍承陶是知道白酒能够清瘀血,防止伤口化脓的。他接过酒坛子:
“你去吧,小心些。”
各种常用药品左景殊空间有很多,前世她和母亲生活过的那个小村子,每次她去,都会给乡亲们带很多去。这些药品,是她没来得及送出去的。
她空间里还有不少云台县城老大夫送给她的各种药丸呢。
她根本不是要去医馆,她是要找孙盛算帐。
你睡婊*子捧粉头没人管你,可你拿个孩子撒什么气啊?就特么有钱烧的。等你成了穷光蛋,我看哪个婊*子还理你。
左景殊找到孙盛的家,这时孙盛正忙着翻云覆雨呢。
左景殊先找到孙家的库房,扭开门锁进去,东西真不少,通通收走。
她又找到帐房,帐房里有人在说悄悄话,左景殊靠近了细听:
“……咱们现在就走吧,我爹弄了个女人回来,现在应该没空到这边来。”
是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听你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我娘的嫁妆和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我都换成银票带在身上呢。”
“做得好。先等我一下,我也收拾收拾。”
就听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办事这么痛快,我这很多银子还没换成银票呢,拿着这些银子太沉,不方便啊。”
“那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说说你,你的事儿办好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儿,我也好早点做准备啊。
你爹刚刚买了五个大粮仓的粮食,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可惜了。”
“行了,这些钱也够我们一辈子花了。”
“哼,钱多又不咬手。你们娘们唧唧地,办事就不行,害得我还要抱着这一箱子元宝。快走吧。”
左景殊咬牙,本“娘们”今天就让你看看,娘们办事行不行。
左景殊进屋就把二人打晕了,收光了屋子里所以的东西,包括二人身上的银票和首饰配饰。
五大粮仓的粮食,本小姐也收下了。
找到粮仓收完粮食,左景殊本来准备回去的,想到就这么放过孙盛,心里总是气不平,就悄悄回来看看,怎么也要给他再添点堵。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折腾。
左景殊等不及他们“完事儿”,直接打晕,把屋子里东西收罗一空,又狠狠地踹了孙盛两脚,怎么也得让他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的,才对得起小沫沫。
左景殊提着药包干粮包回来的时候,伍沫已经穿戴整齐躺在车上。
“小沫沫,你感觉怎么样?”
伍沫带着哭腔说道:
“疼啊,很疼。”
伍承陶恨铁不成钢,骂道:
“该,叫你看热闹,我看还是打得轻了,打你个腿断胳膊折的,也给你一个教训。”
“伍爷爷,别生气了,他已经知道错了。快吃点东西休息吧,明天咱们晚点走,走慢点,省得颠簸起来,小沫沫身上疼。”
其实,这辆马车左景殊定制的时候,经过特殊设计,减震功能很强大,只要不是遇到太大的坑或压到大石块,在车厢里根本感觉不出有多颠簸。
这一宿就在伍沫哼哼唧唧的痛苦声中过去了。
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刚刚垒好灶台坐上锅,准备先烧些开水,就跑来一大群衙役,把左景殊和马车包围了。
“车上的人都下来。”
左景殊刚刚要过去,就被喝止了。
左景殊只好大声说道:
“伍爷爷,是一帮官差老爷,叫你和小沫沫起来。”
停了好一会儿,就看到伍承陶扶着伍沫,艰难地下了车。
衙役头儿把伍沫打量了好几遍,掀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一身青青紫紫的伤,感觉自己身上都疼。
他一看伍承陶的气派,没敢轻举妄动:
“把你们的路引和身份证明拿出来看看。”
左景殊立即说道:
“是我收着的,我上车去拿。”
衙役头儿点头。
左景殊爬上了马车,认真细致地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特别打眼的东西,就拿着路引等物下来了,递给衙役头儿。
“伍承陶?”
伍承陶点头:“是。”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伍承陶稍微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盛气凌人地说道:
“老夫离职前是礼部尚书,长子现在……次子……我扶着的是我小孙子,这丫头是我弟子的晚辈,我们要去云台县看我的弟子,他是云台书院的山长。”
伍承陶把他家的人和官职,还有他要去哪里,都说了一遍。
衙役头儿亲自上了马车,小心的把马车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车底下都趴下看了。
他一指马车顶篷:“那里边是什么东西?”
左景殊回答:“官爷,那是我在京城给我家里人买的礼物,都是皮靴子,我家里人比较多。”
“打开看看。”
“好。”
左景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地费了半天劲,总算是爬上了车顶,把两个破皮口袋扔了下来。
衙役头儿挨个打开看了看,扔到一边。
衙役头儿又问道:“昨晚,他被打以后,你们干吗去了?”
左景殊回答:“伍爷爷帮小沫沫擦伤口,我买药去了。就是在你们衙门边上的那个药铺买的。太特么黑了,就这点药,花了我一两银子。”
左景殊指着马车边上那一小包药。
衙门旁边的药铺,那是专门为在衙门受了刑的人准备的,他们还要给衙门上贡呢,能不贵吗?
衙役头儿又检察了一遍那个药包,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问伍承陶:
“你孙子吃了这么大一亏,你怎么不去讨个说法?”
伍承陶用力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不打断他狗腿就不错了,还帮他讨*说法儿?”
十三四的孩子,和一个成年人争花魁,这事儿不管真假,都是好说不好听。他们是官宦人家,把名声看得很重。
衙役头儿点头,调查的时候,有人说看到那小子被打以后,有人带他上了这辆马车。看看他们三个,不是老的就是小的,不是伤了的,就是女的,能干吗呀,这案子明显就是团伙做案,不可能是他们。
他又看了一眼那个刚刚搭起来要烧水的灶,带着衙役就要离开。
左景殊叫道:“官爷,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把这个袋子扔上去?我们弄不上去,这里也没有熟人。”
衙役头儿没好气地把两个破袋子扔到马车顶上,抬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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