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你说你这一死,你倒是省心了,可叫咱们家里怎么过啊,我大哥还不得心疼死啊,我的傻嫂子啊。呜……呜……”
花氏哭得也很伤心,可是看在左景殊眼里,她的表现简直就是在幸灾乐祸。
难道说,这里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
崔山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哭泣,对周围的村民一拱手:
“我媳妇就这么去了,我很难过。虽然她是因为和我吵架才想不开的,可在我心里,她是个好媳妇。
请大家帮忙把我媳妇抬回去,我要好好给她办个体面的后事。”
村民们都很热心,能帮忙的都上前搭把手。
左景殊看到,在村民们抬牛氏的时候,崔河眉头皱了皱,很心疼的样子。可能是怕自己表现得过了火,他忙低下了头。
花氏看到自己男人的样子,撇了撇嘴。
她想拉着崔河一起走,却被崔河躲了过去。
崔家兄弟跟在抬人的村民后边,向家里走去。
一路上,听村民的议论,左景殊了解了崔家的情况。
崔家兄弟没有分家,住在一个房子里,三间房子一家住一头。
兄弟二人年纪都不小了,都没有孩子。
他们在村里的人缘还不错,兄弟俩勤劳肯干,家里攒了些钱财,听说今年种完地就要盖个大房子。
村民们把牛氏抬到崔家后,就开始帮忙操办牛氏的后事。
搭灵棚,做棺材,做装裹衣服,买孝布,还派了人通知牛氏的娘家,等等。
左景殊看着忙前忙后的崔山,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崔河,瞄了眼钻进房间再也没出现的花氏,总感觉有些怪异。
左景殊离开崔家回家了。
没多久,李小花又来把她拽到了崔家,因为牛氏的娘家来人了,开始大吵大闹的,非要崔家给个说法。
牛氏的大哥二哥还有两个嫂子都来了。
牛大哥牛二哥把崔山打得鼻青脸肿的,感觉还不解恨,又摁到地上痛揍了一顿:
“我妹妹嫁到你家,每次回娘家都是愁眉苦脸的,一看就是没少受气。这给人家当媳妇,受点气也就算了,我们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可这刚刚怀了孩子,我父母高兴得什么似的,你们却把她害死了,你还我妹妹。”
“乒乒乓乓”又一顿揍。
有人就劝道:“别再打了,打伤了可怎么办,这还要操办后事呢。”
牛家兄弟才放了手。
牛大嫂牛二嫂把牛氏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崔山,我妹妹的银手镯呢?银簪子呢?”
崔山过来看了看,果然没有了。
崔山嗑嗑巴巴地说道:
“这……可能掉井里了吧。”
牛大嫂骂道:“你放屁,我妹妹很宝贝她这两件首饰,一向都很认真地插戴着,没人撸根本不可能掉下来。
你家老二媳妇呢,把她给我叫出来。天天的妖妖翘翘的,她眼馋我妹妹的首饰眼馋很久了,肯定是叫他撸去了。
花氏,你给我出来,出来!”
不管牛大嫂牛二嫂怎么叫怎么骂,花氏就是不出来。
牛家两妯娌开始拍门。
沟塘村的村民们,自然是向着本村人了,都来劝解,叫牛家妯娌别闹了。
左景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时,左景殊就感觉自己的手里被人塞了东西。
左景殊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塞东西的人。
左景殊悄悄看了下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纸条儿。
她打开来看,上面写着:
“如果哪天我死了,肯定是叫崔家兄弟逼死的。想知道详情,找左景艳。--牛玲。”
左景殊把纸条儿收了起来,她问身边看热闹看得正认真的李小花:
“左景艳是谁?”
李小花愣了一下:“你说谁?”
“左景艳啊。”
李小花很奇怪地看着左景殊:
“你问她干吗?”
“怎么,不能问吗?”
“你问一个傻子干吗啊?”
这回轮到左景殊发愣了:
“你是说,左景艳是个傻子?”
“对啊。你不知道吗?她也是你们家族的人,她定亲的时候,她不乐意,被他哥给打傻了。
他哥嫂嫌弃她,就把她撵到他们家的老宅去住,一年给一点点粮食,对付活着就是了。”
左景殊:“小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李小花想了想:“得有十来年了吧。有一次我娘对我说,你看看,你有个娘多幸运,如果我不在了,没准你哥他们就像左景艳她哥一样,把你逼成傻子了。
我就问我娘,左景艳是谁,我娘就和我讲了左景艳的事情。”
十二年前……
第190章 190 你当时是装傻?
左景殊按照李小花的指引,来到左景艳的住处。
首先看到的是两间破败的草房,虽然破旧,还能住人。房前屋后收拾得很干净,离房子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小的柴火垛。
左景殊站在院门口,喊了一声:
“有人吗?”
一个漂亮的八*九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认真地看了左景殊两眼:
“进来吧。”
左景殊走进了院子,小男孩把院门关好,也跟着进来了。
屋子里,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子站在炕边上,看着走进来的左景殊。
左景殊也在打量她:
收拾得挺整齐,衣服有些破旧,还算干净,看着左景殊的眼睛是带着笑的。
这哪里像一个傻子?
女子指着炕边:“我是左景艳,你坐下吧,咱们可能要谈好一会儿呢。”
小男孩说道:“娘,那我做饭去。”
左景艳拉着小男孩:
“淳儿,你到菜园子里,把昨天没刨完的地刨完,今天娘说的这些话,不适合你们小孩子听。”
“好的,娘。”
左行淳对左景殊笑笑,出去了。
左景艳也坐了下来:
“咱们是同族人,我们虽然是旁支,和你血缘上却不远,你应该叫我一声族姐。”
左景殊笑着叫了声:
“艳姐。”
左景艳很高兴:“就凭你这声‘艳姐’,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我是先说我自己呢,还是先说牛玲呢?”
牛玲就是崔山的媳妇牛氏。
“艳姐,先说说你吧,牛氏怎么说也是个外人。”
“好。十二年前,我十六岁……”
左景艳的母亲去的早,她和父亲还有大哥左景才,大嫂吴氏一起生活。
家里大哥大嫂当家,父亲只管干活,一家四口倒也过得去。
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个媒婆。
“他左大嫂啊,你男人可是托了我好几次,我才给你们找了个这样的好人家,事成了,你们可不要忘记我啊。”
吴氏赶忙说道:“哪能呢,你的恩情,我们会记一辈子的。”
“这就好,这就好。”
吴氏叫住要出去的左景艳:
“艳儿,这是给你说亲呢,你也听听吧。”
张媒婆接着说道:“这柴家啊,是个大家族,有钱,好几支人在一起呢。
这么和你们说吧,他们的那个镇上,一小半的土地都是他们柴家的。
我要给你们说的这个小子,是柴家旁支的,长得那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你家闺女如果能嫁给他,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吴氏看了左景艳一眼,左景艳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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