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他急忙把人让进屋子里。
左圣农说道:“有事儿一会儿再说,先吃饭。”
柳叶儿急忙到厨房去了,她怕饭不够,再贴些饼子。
吃完饭,佟氏问女儿和亲家母:
“你们怎么来的?”
左景思笑着说道:“今天,我奶婆婆又开始骂我……”
“你个贱*货,生个小贱*货出来还有理了,这房子可是董家的,是不能留给这个小贱*货的,你们还不给我滚?
你们趁早滚,这房子早晚是我乖孙的。再不滚,我就掐死这个赔钱货。”
老太太说完,举着棍子就来打小裙子。
左景思一把抱住孩子,准备进屋避避。
左景殊从外面进来了:“姐,这就是你家啊?你家好大呀。我伯母说了,就让我住你们家,反正也能住得开。”
左景思正要问问你是谁,老太太炸了:
“你是谁,你凭什么住我家?”
左景殊笑了:“你家?哪里是你家?这房子是你的吗?姐,这房子是谁盖的?”
左景思说道:“我公公盖的。”
“对啊,你公公盖的,就相当于我姐夫盖的,就相当于你盖的,你是我姐,我住这里不是正好。
姐,我伯母说了,出嫁前让我都住这里,正好帮你带孩子。
我看看,有我在,谁特么敢再打小裙子一下试试。”
左景殊这话可把老太太气坏了:
“你给我滚出去,不许你住我家。”
左景殊问左景思:“姐,这老不死的就这么天天骂你,天天撵你啊?”
左景思低下了头。
左景殊又笑了:“老不死的,你天天撵我姐,不就是为了要这房子吗?
既然你不让我姐住,那这房子谁也别住!”
左景殊说完,划拉一把干草,掏出火折子点燃,随手就扔房子上了。
“我今天就把这房子烧了,咱们谁也别住!”
一阵微风吹过,房顶上的干草很快着了起来,冒起了浓烟。
老太太吓坏了:“救火啊,来人啊,快救火。”
董家老老少少出来一大帮。
左景殊双手一伸:“我看谁敢救,我姐的房子,我们不住了,今天就烧了它。
你想给你小孙子住,做梦吧。”
火越烧越旺,浓烟滚滚,火星乱飞。紧挨着的房子很危险!
“救火,救火啊!”
老太太大嚎起来。
“不-许-救!”
左景殊堵着来救火的人,就是不许他们救火,谁上前她就踢谁。
董家的人要来打左景殊,左景殊把鞭子抽出来,指着董家的人:
“谁敢过来,我特么抽死他!”
眼看着房顶上已经烧出一个黑窟窿了,老太太大叫:
“你想怎么样?”
再不救火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就要烧房子啊,谁也别住。”
老太太一看没辙了,坐地上大哭起来:
“造孽啊,这么好的房子你要烧了它,你个败大家的,怎么不下来一道雷劈死你。”
“老不死的,你想要房子,行,拿钱买。”
“我把老二养大,你们还管我要钱。”
左景思公公行二。
“你不买啊,那就烧吧。”
左景思心里也急得不行,她和婆婆站在一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乱转。
有心想问问左景殊是谁,可她们……不敢。
房顶上的黑窟窿越来越大。
老太太大叫:“快救火,房子我买还不行吗?”
左景殊一听,抢过旁边人提的水桶,飞身上房,灭火。
窟窿太大,她又上去一次,才浇灭了。
“老不死的,拿钱。”
“我没钱。”
“没关系,那就接着烧。”
左景殊又掏出火折子。
“别烧别烧,我拿钱。”
左景殊问左景思:“你这房子值多少钱?”
“不算地基,大概值十二两。”
左景殊说道:“地基是董家的,不算钱。房子刚刚烧了,去掉二两。
虽然这老不死的天天骂你们打你们,她是长辈,也就算了,房钱我再让二两。
姐夫做为人家的孙子,孝敬老人是应该的,咱们就一次交四两银子,算养老钱。
那这房子,老不死的,四两银子。给钱!”
四两,很便宜了,老太太是真的怕了,不敢不拿。
可这四两银子她真的不想拿啊。
看左景殊又举起了火折子,老太太立马回屋拿了四两银子出来,摔到地上:
“你们给我滚!”
左景殊笑着捡起银子:
“往哪滚,这是董家,我姐夫可是姓董的。以后如果没地方去了,我们还回来。
我告诉你们,想再欺负我姐,没门儿!我们左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左景殊说完,甩手就是一鞭,把院子里那口大水缸抽得四分五裂的,水流了一地。
“姐,收拾东西,我们走!”
老太太指着他们大骂:
“你们滚,有多远滚多远,就当我没你们这个孙子。”
左景殊立即凑了上来:
“老太太,来,写个字据,就说董力不是你孙子了,你们两家以后生老病死互不往来。
你和你的几个儿子都签字画押,这四两银子,我就还给你。”
还有这好事儿?
“你可想清楚,签了字,董力好坏就和你家没关系了。”
就董力那熊样,能有个屁的出息。
老太太急忙招集三个儿子过来签字。
左景殊亲眼看着他们画了押,把四两银子还给老太太,带着左景思婆媳和小裙子,出门上了一辆大马车。
马车里,董力坐在里边。
左景殊对左景思说道:
“走吧,找你爹娘去。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受气了。”
第393章 393 左小姐什么时候会去边关?
左景思一家四口也来到农庄,在左圣农隔壁的两间房住下来,他们也找到了适合自己干的活儿。
左景殊也是按月给他们开工钱。
现在农庄的主要任务是开地,把四宝五宝周围的地开出来。
同时,收完番薯以后,要把番薯藤晒干,留着冬天做饲料。
有了车马牛,又有铧犁,地开的还是很快的。所有的番薯藤也都没浪费,通通晒干入了库。
开地的时候,拔出来的野草和荆棘,晒干后也拉回农庄垛起来,这也是好柴火。
左景殊带人干活的时候常常走神,她总是在想,祁修豫和骆居庸在边关,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男人,一个是她亲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有个闪失。
这次战争,虽然说是天齐的羊家挑起来的,可是,如果不是她把羊热深弄成傻子,羊家也不会找这个借口起兵。
说一千道一万,这次战争,可以说是她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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