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逸王爷抬起头来,看着走入厨房的娇小身影,心里感觉暖暖的。
自从认识了这丫头,他的生活多了不少乐趣,省了不少心。
左景殊手脚麻利,很快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爷俩边吃边聊。
“丫头,京城于家,听说过吗?”
“我刚刚请的先生,他媳妇就是于家人。只不过,是旁支。
那家人很霸道啊,被休了,还扣着人家的儿子不放。”
“丫头,我告诉你,这个于家很不简单。
以后,凡是遇到涉及到于家的事情,你一定要小心点。
还有啊,于家家族庞大,枝繁叶茂,说不定你身边哪个人,或做啥事遇到的人,可能就和于家有关系。”
“祁伯伯,于家这么厉害,也没见他们家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傻丫头,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干吗要惊天动地的?
你以为,吸引很多大众的目光是好事吗?
你怎么不想想,大家都盯着你,你还怎么做事?
做点什么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那还怎么做大事,怎么做上不得台面或见不得人的事?
你以后也不要太张扬了,该低调的时候还是得低调。”
“祁伯伯,我懂了。”
“嗯,现在天太冷,没事别到处逛,窝在家里暖暖和和的不好吗?”
“我知道了伯伯。”
吃完饭,左景殊收拾利索就回家了。
她一直在想老爷子的话。
老爷子不让她出门,难道说,最近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和于家有关?
反正自己最近也没啥事,那就窝在家里好了。
这天,左景殊装礼物的十辆大马车回来了。
左景殊让他们直接把马车赶进嘉亲王府,然后给了赏银,把押车的士兵打发回去了。
左景殊晚上来了,连马带车都收进空间。
祁修豫虽然经常看到左景殊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可现在,十辆大马车突然消失在眼前,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左景殊看到他愣愣地,问道:
“你怎么了?”
“小景,我和你说个事儿。你舅舅……可能有些麻烦。”
左景殊马上就想到了于丁:
“怎么,我舅舅还是被他给陷害了?”
“可以这么说。”
左景殊心里一惊:“户部官仓我补上的粮食,不会又丢了吧?”
“丢了,而且比原来丢的还多。
户部粮库里最后那两个粮仓的粮食,可以说所剩无几,还是扒开后墙偷走的。”
“于家没粮吃了,这是铤而走险吗?”
祁修豫:“赶走你舅舅,得了粮食,一举两得。”
“我舅舅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皇兄还是比较相信他的,让他在家停职反省,不得离京。
等京兆尹找到粮食,找到偷粮食的人再说。”
左景殊很气愤:“如果一直找不到偷粮食的人,是不是我舅舅就无法洗脱嫌疑了?”
“应该是的。”
“祁修豫,你知道于家把偷走的粮食弄到哪里去了吗?”
“知道。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一直在关注于家。”
“如果你直接告诉皇上,是于家人做的,皇上会不会相信你?”
祁修豫皱眉:“我皇兄自然会相信我,可是,于家不承认那粮食是官仓的,你说怎么办?
人家一口咬定,就说是自己家的。”
左景殊一拍手:“难怪于家丢了粮食不吭声,原来还有这一招啊,高明!
祁修豫,我舅舅暂时在家也没啥危险,咱们先不管他了。
今晚,你和骆居庸联手给我打掩护,我再次搬空于家的粮仓。
于家没了粮,想活命,还得弄粮食。
只要被咱们抓住一次,我舅舅的嫌疑也就洗脱了。”
“好,你一定要小心。”
“要小心的是你们,我被发现了,大不了进空间。
你们千万要注意点,被抓了会很麻烦,于家人会说,骆居庸是在替舅舅报复于家。”
“嗯。”
“来,把这些药粉拿去和骆居庸分一分,关键时间能保命的。
还有这个,我演示给你看。”
左景殊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一只丝*袜,然后套到头上。
她故意把脸部扭曲得不像样子:
“怎么样,就算是面对面,你还能认出是我吗?”
祁修豫老实地回答:
“能。”
左景殊瞪了他一眼:
“那是咱们俩很熟了,我说的是外人,别人,其他人。”
小辣椒要发飙了,祁修豫急忙说道:
“认不出来。”
“肯定认不出来啊,尤其是在晚上。”
左景殊说着,给了祁修豫一打丝*袜:
“晚上参加行动的人,一人给他们一只。”
祁修豫拿起来看了又看,没认出来这是啥:
“小景,这是什么东西?”
“女人夏天穿的袜子。”
祁修豫一听,瞬间感觉不好了。
左景殊解释道:“这是新的,没穿过的。
别人问你,你就说是专业头套,做坏事儿用的。”
“好吧。”
左景殊:“咱们来研究一下,具体应该怎么做……”
晚上。
左景殊和祁修豫,在骆居庸家的后墙根儿等骆居庸,因为这里离目的地比较近。
骆居庸到了以后,大家开始分头行动。
因为骆居庸不知道空间的事情,祁修豫告诉骆居庸,今天晚上,他们俩掩护左景殊,进于家拿一件对项深很有帮助的东西。
左景殊祁修豫和骆居庸三人进了于家粮库。
于家这次搬空了户部粮库的两个大粮仓,近五十万斤粮食。
为了防止粮食再次被偷,于家老家主于厚承,亲自住到粮库来。
除了他,整个粮库里,还住了六十多个有一些功夫的护卫,每隔三五步远就有一个人守着。
还有一个七八人组成的队伍,不停地围着粮库转圈儿。
于厚承坚信,在这样的看护下,粮食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第490章 490 她生气,跑这里撒气来了。
“咚咚咚!”
于家粮库的流动小队走过来了。
这个小队的行走路线很有规律,就是从外往内绕圈圈儿。
他们离围墙很近的时候,原本趴在墙上的左景殊,悄悄跳了下来,跟在小队队尾,学他们的样子,一步一步走着。
原来小队最后的那个人,感觉后边有人,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天太黑,看不清面容。
左景殊手一扬,手里的粉沫飞出去。同时她夸张地向胯下一指,我撒尿去了,然后继续走她的路。
那人感觉有些什么味道钻进鼻孔,脑袋有些晕晕的,他也没有怀疑什么,转过身去,接着走。
流动小队越来离粮仓越近,站岗的人就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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