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只有钟家的那个小子,资质差些,看运气吧。”
左景殊点头:“伍爷爷,我已经和京城皇家书院的院长说好了,明年院试过后,我哥他们就去考皇家书院,去那里读书。”
伍承陶看着左景殊,很是惊讶地问道:
“丫头,你认识宁墨斋啊?”
“认识啊,他说,只要我哥他们能考上就行。
伍爷爷,我哥他们如果能考中秀才的话,考上皇家书院应该不成问题吧?”
“丫头啊,那个宁墨斋招收书院的学生,要求还是挺严的。
我想,你当时问他的时候,他没有给你什么保证吧?”
左景殊点头:“伍爷爷,我也没和他要保证啊,我只是事先和他打个招呼而已。
我相信我的哥哥弟弟是一定能考上的,根本不用我为他们说好话。”
伍承陶想到左景恭哥几个,除了钟遥不太行,左景让看运气外,其他几个,考秀才肯定是没问题的。
而他们也只读了两年书而已。
除了天分,很大程度上也说明,他们读书真的很刻苦。
近朱者赤,沫儿和他们在一起,天天想的也是怎么读好书。
就算这些孩子进皇家书院遇到什么问题,凭自己在京城的人脉,送几个学生进去还是可以的。
左景殊需要别人帮忙吗?
就算她不用自己嘉亲王妃的身份,自己身边这些人的份量也够了。
“丫头啊,你放心,你的哥哥弟弟都是好样的,进皇家书院肯定没问题的。”
左景殊笑了。
这时,蒋直进来了,看样子有些焦急。
左景殊急忙问好:“蒋先生好,给你的礼物都在这里了,希望先生你喜欢。”
蒋直都没看那些礼物,他只是向左景殊点了一下头,就问伍承陶:
“老师,那个翁在嗣的爹翁岳,你在京城的时候认识他吗?”
伍承陶摇头:“不认识啊,怎么啦?”
左景殊一听,难道是翁在嗣吃了亏,找他老爹帮他出头?
蒋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翁在嗣被左景俭和左景让打了,回家找他爹翁岳,翁岳就来找我,希望我能给他儿子一个交代。
老师,我自己的学生我很清楚,他们根本就不是闹事的人。
这个什么翁岳,明显就是以势压人。”
蒋直很生气,明知道自己的学生没错,可自己却护不住。
他只是个县学教书的先生,人家是京官,就是县太爷见了,也得点头哈腰的。
所以,他找了个借口跑来问问老师,看能不能把这个翁岳摆平。
眼看着过完年就要院试了,这当口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伍承陶看了左景殊一眼:
“原之啊,你不用着急,没事,你该干吗还干吗去吧。”
“老师,这个翁岳和他儿子翁在嗣,就在讲堂等着呢。
我看他的意思,今天,左家兄弟不好好给他们赔礼道歉,这事儿恐怕没完。”
伍承陶站了起来:“丫头啊,你在这儿等着,我跟原之看看去。”
左景殊才不会留下呢:
“蒋先生,伍爷爷,事情因我而起,我也一起看看去吧。”
“好吧。”
三人来到丙班,左景恭兄弟都在这个班里。
本来,以小火葛敏和左景恭左景俭的成绩,是可以进乙班的。
但他们兄弟不想分开,就一直在丙班。
县学有三个丙班讲堂,每个讲堂都挺大。
伍承陶他们走进讲堂,就听到翁在嗣在骂人:
“你们倒是来打我啊,怎么,今天不敢打了?
昨天不是打得挺欢的吗?那巴掌抽得挺响啊。
我告诉你左景恭,今天,你们几个不跪着让我打开心了,出了心中这口闷气,你们就给我滚出这里。
还想考秀才,我让你们书都读不成。”
左景殊看到左景恭哥几个都站在那里,把小火和葛敏护在中间。
听了翁在嗣的话,他们虽然很生气,但是,并没有特别冲动,只是看着翁在嗣,防止他狗急跳墙来打人。
左家兄弟看到左景殊三人进来了,都悄悄松了口气。
小火还向左景殊眨眨眼,偷偷冲着翁在嗣的方向挥了挥小拳头。
翁岳认识蒋直,他来给儿子办学籍的时候见过。
“蒋院长,事情你已经很清楚了,左家兄弟人多欺负人少,把我儿子打得面目全非,希望今天,你们书院给我一个说法。”
第513章 513 翁大人想要个什么说法呢?
蒋直笑了:“翁大人,咱们一定要在这里说吗?”
这可是讲堂,学生们都在呢。
“就在这里说,也让其他学生听听,左家兄弟是怎么欺负我儿子的。”
蒋直又问:“那……翁大人想要个什么说法呢?”
翁岳哼了声:“我儿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伍承陶说道:“翁大人,既然你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你应该知道,是你儿子挑事在先。”
“那又怎么样?”
伍承陶:“不怎么样,你在京城当官,老夫也曾在京城做官,还是一部尚书。”
翁岳愣住了,他知道伍承陶好像有些背景,可没想到,他当时的官职这么大。
他又一想,伍承陶已经在云台县呆了快两年了,京城的官场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伍承陶如果有能耐,还会带着孙子离开京城来到这里吗?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你也就是个白身。
本官希望你少管闲事,否则的话,本官一定找云台县令去,不但要左家兄弟给我们道歉,还要打他们板子。
你可要想好了,别乱说话啊。”
伍承陶看着翁岳:“不知翁大人在京城哪个官署办差?”
翁岳一脸戒备地看着伍承陶:
“本官的官职是不大,可怎么也比云台县的县令大吧?我叫他取消左家兄弟的考试资格还是可以的吧?”
伍承陶很气愤,翁岳仗势欺人,仗着自己是京官,到地方上来欺压百姓。
幸亏自己在这里,要不,今天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明年,左家兄弟都不知道是不是能参加考试呢。
“你既然在京城当官,应该认识户部右侍郎伍重吧?他是我儿子。”
翁岳吃了一惊,这老头是伍重的爹?
“户部右侍郎了不起啊?我堂叔还是工部尚书呢。”
左景殊:原来他是翁冠临的堂侄儿啊,还真的是蛇鼠一窝啊。
“翁大人,今天的事情,本来就不怪左家兄弟,你不能以大欺小,以官压民。”
“本官就压了,怎么滴?”
左景殊插了一句:“我就想知道,你是觉得你比县太爷官大,在云台县这个地方你可以横着走,为所欲为?
还是你觉得,翁冠临的官儿比伍重的官大,你可以不听伍爷爷的忠告,非要为你儿子的胡作非为讨个说法?”
翁岳恶狠狠地盯着左景殊,应该就是这小子,叫左家兄弟打他儿子的。
“你认识我堂叔?”
“你说翁冠临啊?”
翁岳点头。
“哼,我实话跟你说吧,他的工部,我随便进出,就跟进自己家后院一样容易。
我说翁大人,你们爷俩在这里干扰学堂正常授课,难道是翁冠临的主意?
那行,回去我就找人参他一本,奏折名字就叫:
工部尚书翁冠临,纵容子侄搅扰学堂,致使学生无法上课。
他堂侄还扬言,要把学堂学生轰出讲堂,不许参加科举。
试问,这是谁给他们的权力?大熙是翁家的天下吗?”
左景殊这话一出口,别说是翁家父子,就是伍承陶师徒都很是震惊。
他一乡下小子,不,乡下丫头,好大的口气啊。
还什么找人写奏折参人?他认识当官的人吗?他知道参人是怎么回事儿吗?
翁在嗣看自己老爹被唬住了,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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