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步千里
庄主一脚就给踹飞了,这得多大的劲儿啊。
左景殊瞪着双眼看着肖山,大声说道:
“肖山,你想纳妾,往家里领女人,我告诉你,妄想!
你成亲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们,不许纳妾。你说话不算数,现在想往回领女人。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给我净身出户滚出庄子,你特么爱领谁领谁,爱娶谁娶谁,我管不着。
二,给我向锦六道歉,承诺以后好好过日子,不找别的女人。
如果锦六原谅你了,你们继续过。
如果锦六不想和你过了,对不起,你爱哪儿去哪儿去,就是死了也和我们没关系。
说吧,你想怎么样?”
陈强生怕肖山说错话,他来到肖山身边:
“你可想好了再说啊。”
肖山抬起头,看着锦六关切的目光,忽然感觉自己挺对不住锦六的。
他又看看左景殊,左景殊根本没看他。
张保家程大虎都来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程大虎性子直,有啥说啥:
“肖山,如果你还留在庄子里,咱们还是好兄弟。
如果你离开了,我程大虎不认识你。”
肖山没说话,走到锦六面前:
“六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锦六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着急地问道:
“肚子疼不疼啊?用不用进城去医馆看看啊?”
她可是看得真真的,小姐那两脚踹得可是真狠啊。
肖山摸摸肚子,虽然很疼,但没有伤到筋骨。
肖山知道,这是主子脚下留情了。
凭主子的本事,一脚就能要了他的命。
“六儿,我没事,走吧,我送你回去,我还要去干活儿呢。”
程大虎一听,乐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干活!”
左景殊叫道:“等一等。”
大家停了下来。
左景殊说道:“我只说最后一次,住在我庄子里的人,如果有人想纳妾,可以,给我滚出庄子。”
至于那些不住在庄子里的人,男女双方都愿意,她也懒得管,随便吧,她眼不见心不烦。
大家散了,肖山扶着锦六回家,锦七来到左景殊身边:
“小姐,其实肖山对锦六挺好的。”
左景殊眼一瞪:“对她好就可以纳妾?”
“不是,不是。小姐,我是说,如果真的拆开了他们俩,就可惜了。”
左景殊看着锦七:“今天,如果锦六不想和肖山过了,拆开他们又如何?我不希望你们过得憋屈。
锦七你记着,陈强张保家肖山程大虎,是我的人,你和锦六也是。
可你和锦六在我心里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你俩除了是我的人,还是女人。
这个世界,女人生存本就不易,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们,我就多为你们考虑一下。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或管不到你们了,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小姐!”锦七大叫。
左景殊的话叫锦七很害怕。
如果小姐真的不在了,她和锦六就相当于没了娘家,没了主心骨,没了依靠,那可怎么办啊?
左景殊笑了:“傻姑娘,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一定把你们安排好再离开。”
左景殊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她哪里想到,几年后,这话成了真。
看锦七眼泪都要下来了,左景殊立即说道: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找陈强说点事儿。”
锦七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叫来陈强,左景殊问道:
“咱们现在种了多少地了?”
“大宝四宝五宝和小六宝都种完了,除了大宝南边那一千亩种的是土瓜,咱们其他的地,都是土豆套种玉米。
现在庄子的人在种二宝,再有两天种完后,就开始种三宝。”
左景殊很满意:“有啥困难吗?”
陈强笑了:“没有,种子肥足足的,车马和工具也多多的,吃的住的好好的,大家干劲十足。
这些天,学堂的先生们和学生们,还有读书的秀才们也下了地,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能种完了。”
“有困难就去找我。”
“好。”
左景殊放心地回家了。
韦大庚在扫院子,他看左景殊难得地走了正门,急忙跑出来叫住她:
“小姐,《墨香斋》的伙计来了,说是掌柜的请你有时间去一趟。”
“我知道了。”
左景殊想着,难道是自己那幅《听潮》卖出去了?
第622章 622 你就是那几幅画的作者吧?
左景殊来到《墨香斋》,掌柜的上前打招呼:
“小公子,你来了?你带来的那幅《听潮》已经卖出去了,这是画钱。”
当然,画斋该得的钱已经扣除了。
左景殊接过银票和碎银:
“谢谢华掌柜。”
华掌柜把左景殊带到旁边一个正在喝茶的老者面前:
“红大师,就是这位小公子来卖的画。”
红尘佛看了左景殊一眼,慢慢打开茶几上一幅小画。
左景殊看到画的时候,眼睛就是一亮。
这一切,可没躲过红尘佛的眼睛。他看了华掌柜一眼:
“找个房间,我和小友说几句话。”
华掌柜马上点头:“红大师,请跟我来。”
华掌柜把红尘佛和左景殊带进一个房间,就退了出去。
红尘佛开门见山:“你就是那几幅画的作者吧?”
左景殊点头:“不敢隐瞒大师,正是小女所作。”
“小女?”
红尘佛说完,仔细打量了一下左景殊:
“哈哈哈,是我眼拙,没看出来小友居然是个小姑娘。不错,不错。”
红尘佛看到左景殊大方地站在那里,他一指旁边的桌案:
“坐下吧,咱们聊会儿。”
左景殊微笑着坐了下来。
红尘佛拿过笔墨:“来,你画幅小画我看看。”
左景殊拿过笔:“前辈,画什么?”
“花园里的小亭子吧。”
左景殊想了想,提笔画了起来。
她用的是素描的手法,很快画了个小亭子,亭子边一条小石子路,背景是近花,远树,一看就是个花园。
左景殊很快就画完了。
红尘佛微微点点头,问左景殊:
“不知小友师承何人啊?”
左景殊如实回答:“我因为受不得拘束,最怕被人家管着,所以,没有拜师。”
红尘佛重重地点头:
“不错,你很对我的脾气。
我从五岁开始画画起,就不断有人想当我的师父。
我和你一样,最怕被人管着,说啥也不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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