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宝珠
现在找个修车的不容易,而且附近的一般都是熟人,不会“异地”修车。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花昭没有靠近车行,就站在黑暗中,异能发动,仔细搜查着车行的里里外外。
没有密室,没有洞穴,就是个普通的车行。
唯一点特别可能就是一个房间的床底下,果然放着一箱子钉子。
儿这个房间平时看着像给人住的,一个单人床,一张桌子,一个破柜子。
邋里邋遢,脏兮兮,很有可能就是“小王”平时住的了。
花昭重点搜了一下这个房间,发现床板是两层的,中间有个夹层,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头箱。
木头箱里还固定着2把锋利的匕首。
但是还有两个位置是空的,这里原来应该也有2把匕首。
另外,屋里没有一分钱。
这人就是再能吃能喝,也不能一分不剩吧?不然明天吃什么?
所以最大可能是带走了。
其他的,没有只言片语了。
“把老王抓过来,问问他。”花昭道。
简白和陈武立刻冲了出去。
把老王从车底下拽出来,抬手就打,先给他一个大比兜,把人打懵。
简白从地上拎起一根从车胎里拔出来的铁钉喝问道:“说!这钉子是不是你放的?”
原来是为这个,本来有点害怕要躲远的司机立刻停下了,同仇敌忾!打得好!
老王当然不承认。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继续打。
打完了,简白拎着他道:“拿着工具!给我修车去!”
几个司机也没有让他排队的意思 ,老实巴交地看着简白两个把老王拉进了黑暗中。
到了没有光亮的地方,简白两个飞快把他拽进路边的树丛里。
花昭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给他灌了“坦白水”。
“你那个亲戚小王,真的是你亲戚吗?”花昭问道。
“不是。”老王道。
花昭猜也不是,那人真名并不姓王。
也没有谁会收留灭门惨案的凶手吧?就不怕自己被灭吗?
“他现在在哪?”花昭问道。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走的?说去哪了吗?”
“大概....”老王稀里糊涂的,他根本不记得小王哪天走的,想说都说不出来。
坦白水不能让健忘的人变成过目不忘。
“忘了哪天走的,五六天,还是七八天,小王年前那几天总不在店里,找不到人,不知道忙什么。”老王语气还有些抱怨。
他年前还想多赚点呢,扔了好多钉子,结果小王不见人影,倒是把他累个够呛,赚钱都不那么开心了。
“他是怎么走的?走之前说什么了吗?”花昭都不知道怎么问他才能说出有用的信息了。
“怎么走的?我看见他上了一辆面包厂,也不知道是谁的,说什么,说他年后回来,结果现在也没回来,妈了个巴子的...”老王开始骂脏话,特别难听那种。
看他这样子,小王在的时候他估计也没好脸,他那屋的一块玻璃破了,就用透明胶黏上,又胡了一层塑料布。
“小王”要是有其他去处,估计就不会再回来了。
老王突然冒出一句:“他还偷了老子的钱!妈了个巴子的,8000多块钱,要不是老子杀人的事被他知道了,被他威胁,老子早去报警了。”
花昭.....
简白几个.....
这可真是意外,却没什么惊喜。
第2074章 关在笼子里
虽然现在时间很紧张,但是花昭还是问道:“你杀谁了?”
“不认识,一个老头。”
“什么时候的事情?”花昭问道。
“3年前的一个冬天,腊月27。”这个老王倒是记得很清楚。
杀一个不认识的老头?
“怎么杀的?”花昭问道。
“老子开车回老家,大晚上的,还是大冬天,他出来干什么?还穿得黑漆漆,走在路中间,简直是找死,对面的车又开了远光,老子没看见他,就撞过去了。”老王道。
老王的车也是一个小面包,买的报废的,便宜。
平时总坏,正好练手了。
白天也不敢开,就晚上开出去,遇到查的也没事,他都是老熟人了,给点钱就放过去了....
“我下车看看他,没死透,这可不行,太麻烦了。”老王继续道:“我就把他扔路边,用雪埋起来了。”
死了赔一次钱就完事了,没死透他得被纠缠多少次,遇到个家人难缠的,他后半辈子就给别人赚钱了。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埋了。
虽然是用雪,但是大冬天这里零下二十多度,用雪埋一个受伤的人阻止他被别人发现,这就跟杀人无异。
花昭突然问道:“你跟小王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第二天,这小子找到我,说他当时就在旁边,看见了,威胁我收留他,这小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妈了个巴子的....”老王又是一顿骂。
“那天你看见小王走的时候坐的什么面包厂?车牌号记得吗?”花昭问道。
“是个海狮50,没挂牌。”老王道。
他记性再不好,但是有个特点,见过的车印象就很深。
那车是没挂牌子,挂牌子了他肯定记得。
“往哪个方向去了?”花昭问道。
“西边。”老王道。
花昭对简白道:“把他送回去吧,等我们忙完了再送他进去。”
现在送不行,他这明显不正常的状态,会暴露她手里的“坦白水”。
这个药威力太无敌了,被有心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当然她也不是很怕,最上层是知道的,并不想把她带走去切片,只是需要她定期提供几瓶而已。
花昭转头看着西边的方向,既然是坐车走了,离开这个小镇她就不好找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对方不是一个人,不然他一个人,怎么打得过5个人?
就是大勤,功夫都比一般警察好。
再加上齐飞鸿,听说身手不错。
出去找,就是大海捞针。
花昭叹口气,还是先把附近找一找吧。
这些人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这个地方最好不能太熟悉,不然出去就被人认出来。
也不能太陌生,太陌生的地方心里没有安全感。
这个小王呆了两三年的小镇,对他来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跟他搅在一起的人,是什么人。
“走。”花昭招呼几个人。
他们没有开车。
夜里车灯和车响都是很容易暴露的东西,再加上镇子不大,就是稍远一些的地方,走走也就到了。
一行人分成两队,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别去查看几个废弃的工厂、民房。
......
大勤被关在一个笼子里,虚弱地转头看向笼子外被吊在绳子上的齐飞鸿,眼里全是焦急和悔恨,还有绝望。
只有眼底最深处,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
她已经5天没跟家里联系了,姐姐会来找她的吧?快点来吧...齐飞鸿挺不了多久了。
齐飞鸿衣服破烂,脸已经被打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鲜血顺着他的头一滴一滴往下流,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迹。
而新鲜的血迹下面,是干涸的一层一层的血迹。
一摊连着一摊。
齐飞鸿的旁边,同样吊着几个男人。
那几个人已经不流血了,没有血可流了,死透了。
“头,这个人很能抗啊!现在还没死!”一个公鸭嗓子的年轻人喊道。
这人可能只有十八九岁,一脸青春痘,疙疙瘩瘩,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被叫做头的男人就坐在不远处,正在磨着一把匕首,周身一股沉寂的气势,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
他抬起眼皮随便看了一眼,淡淡道:“快了。”
“头,那我给他个干脆,送他上路吧!”年轻人兴奋道。
他喜欢那种决定人生死的感觉,浑身像过电一样兴奋,汗毛都竖起来,颤栗,太爽了!
上一篇: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
下一篇:我的房车通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