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全A军校唯一的普通女生 第77章

作者:风茶茶 标签: 穿越重生

  任谁得知?自?己即将?休假,却被领导临时通知?要?继续加班,都会变成她这样的,艾栗想。

  “奇怪……我是又晕倒了吗?”

  “嗯,威尔逊大人的易感状况突然加重,您过于勉强自?己了,艾栗。”

  艾栗干巴巴“哦”了一声,心中有些郁闷,她才不是想勉强,谁知?道霍曼的易感来得这么恐怖?

  是因?为他腺体被毁的缘故吗?当初和……克莱因?在一起时,他都没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啊。

  “维兰德呢?”她突然问道。

  裴玉手上为她擦拭湿发?的力气顿了顿,略有讶异,轻缓确认道:“您是问维兰德大人吗?”

  “……”艾栗一怔,面上也出现困惑,她像是没睡醒一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那条蛇。

  “您想问什么?”裴玉道。

  “算了。”艾栗软软瘫下?去,绿眸望着天花板,咸鱼似地让裴玉继续给自?己擦头?发?,“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自?今天开始,艾栗重新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两三天过去,她一直重复着安抚霍曼——晕倒——被裴玉清洁一遍全身——然后继续去安抚霍曼的生活,晕倒对她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和裴玉对她的服侍一样,都快令她脱敏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呢?霍曼。”

  艾栗趴在床边,眯着绿眸,将?手里的苹果送到霍曼嘴边,巨狼一直在关注她这里,像沉默的狂犬一样叼走水果。

  比起香甜的果实,他对艾栗手心里的软肉更?有兴趣,雄兽将?果肉吞咽,趁着艾栗还没离去时用犬牙旁边的牙齿咬住她的肌肤,粗重舔舐了一下?。

  艾栗手掌无力掉落在他身上,触碰他灼热的体温时抖了抖,已经?习惯了。

  两三天过去,经?过艾栗的辛苦驯兽,霍曼的状况明显有好转,但是谁也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又突然易感复发?,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艾栗便?想摆烂。

  随便?、随便?好了,但是……可恶!自?己不会一辈子都要?照顾这只易感期的狼吧?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他的问题吗?!”

  再一次从脱水状态回?过神来,艾栗脸红气喘,呼哧呼哧抱着裴玉的肩膀道。

  少女?白生生的脚腕搭在青年肩膀上,裴玉抬眸,眼?下?一点泪痣柔和,沉吟看她一眼?。

  “您是想要?彻底解决威尔逊大人的问题?”裴玉确认道。

  “嗯,我真?的受不了了。”艾栗痛苦面具地说。

  裴玉:“您这几日?确实十分辛苦,我在服侍您的过程中能够感知?,我代表皇女?感谢您的付出。”

  裴玉收起手帕,将?艾栗的小腿细心放下?,站起身,略显歉意地对她躬身行礼。

  艾栗脸颊微红,下?意识地别过视线去,心里觉得奇怪死?了。

  艾栗:……说什么服侍中感知?到她的辛苦,什么鬼啊!这这这、裴玉指的是什么呜呜。

  裴玉无从得知?艾栗心中的锤墙羞愤,思考一刻,温声分析:“威尔逊大人腺体受到严重伤害,抑制剂注射的治疗方案已经?对他不起效用,如今皇女?采用的策略是以安抚缓解为主……想要?彻底解决,目前惟有的方法恐怕行不通。”

  艾栗追问:“为什么??”

  “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缓解Alpha易感期最有效果的手段,是来自?Omega恋人的抚慰与陪伴。”

  这个?艾栗是知?道的,她等?着裴玉继续说下?去。

  裴玉神色平静,继续道:“与恋人之间的互动能缓解易感的症状,但对于极度渴求恋人的类型而言,仅是交流已然远远不够。”

  艾栗:……等?等?!

  她听着听着便?睁大绿眸,心中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裴玉道,“此时惟有和恋人的交合才能缓解Alpha的易感症状,也就是指,您需要?让威尔逊大人对您进行深度标记。”

  “此时威尔逊大人陷入的困境,便?是他将?您视作恋人,并且潜意识中需要?您,但您……从社会意义上来说并不是Omega。”

  在艾栗炸毛通红着脸的神情中,裴玉指节弯起,微抵下?巴,做出结论:“因?此,所谓一劳永逸的方法无论如何都行不通。

  就算您愿意做出牺牲,可无法和他进行信息素交换的您,也许会让威尔逊大人对您的渴求变得越发?严重。”

  “最后,”裴玉停顿一刻,温和注视向她,“你们两人会疯狂榨取彼此,直至无法活动为止。”

第47章 【一万营养液加更】

  艾栗快不行了, 裴玉越说她越将自己缩起来,最后忍无可忍地捂脸大声打断:“啊啊啊我知道了,不要说了!谁会做这种牺牲啊是笨蛋吗?!”

  这个彬彬有礼的家政仙子, 是怎么用温和分析的语气说出这种事的啊可恶!

  裴玉的一番话比起分析更像是恐吓, 吓得?本已经失去动力的艾栗打起精神, 以免真的要做到那种地步!

  ——霍曼、以霍曼那个体?型,她绝对是会被压成猫饼的呜呜。

  ……虽然?裴玉的话?她大部分都?想?捂住耳朵羞耻跳过, 只当自己没听见,但有一件事让她很在意?。

  她今天问霍曼:“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霍曼仅用本能舔了舔她的手心, 没有做出回复,而裴玉刚刚说的话?让她陷入困惑。

  霍曼将她当成恋人?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之间除了那共同相处的三天, 还有其他交集吗?

  强势地掠夺, 毫不顾忌弱势方的占有,以及看到她孤立无援的状况下?错乱产生的怜惜,这些组合在一起,真的能被称作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吗?

  还是说,这就是Alpha的特点……欲望浓厚到一定地步, 就可以当做是爱?

  艾栗发了会儿?呆, 最后拍拍脸颊,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收了回去。

  ……

  艾栗最近总是觉得?很累。

  这份疲倦不仅是来自于要安抚霍曼的压力, 更?是因为身体?达到了所能承受疲劳的极限,事实上,她现在每天的训练任务还要照常进行, 除了上课和过来这里以外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霍曼易感期洗礼的缘故, 她觉得?最近自己变得?好?奇怪。

  深夜,眼神灰掉, 满脸被掏空的艾栗自闭地拒绝掉裴玉的陪同,一个人来到独栋前的小花园中,意?外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青年金色中长发束起,身穿简单的白衬衣黑裤,丝绸质的衣料贴合Alpha的身躯线条,显得?清瘦有力。

  维兰德散漫地将手肘搭在膝盖上,双腿跨开,这浪荡自由的贵公?子在无人的环境时?姿态更?为随性,一缕烟雾从指尖缭绕升起,燃烧着星火的烟灰结成长长一串,掉落在地。

  感知到脚步声,维兰德侧头,朝她看来,唇边笑意?凝固。

  顿了顿,他抬手,向绿眸警惕瞪着他的艾栗打了个招呼。

  “嗨,”他重新扬起笑意?,摁灭烟草,下?巴朝身边的位置微点示意?,“要跟讨厌的学?长一起坐一会儿?吗?艾栗。”

  “……”

  艾栗盯着他,脸上警惕慢慢转为犹疑,心想?,这条蛇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艾栗站在原地,“这几天都?没怎么看到你。”

  “哈哈,不能走,我的兄弟还在生病。”

  “是因为不好?走吧,假都?请下?来了,你们这种公?务……官员请一次假应该很麻烦。”

  艾栗一针见血,同时?也有些怨气地说:“你要是担心霍曼,就该多去看望照顾他,把你的兄弟交给外人这样好?吗学?长?话?说你们是亲兄弟吗?”

  维兰德看着她,唇边勾出一抹笑意?:“当然?,我们是再亲近不过的半身,同母异父的兄弟。”

  艾栗:……

  还真是亲的啊,但是无论从发色眸色,还是从体?型和气质的差异上看,这两个学?长有一丁点相似吗?

  “那你更?该去照顾他才对吧!”

  “是啊,这都?是我该去承担的责任,”维兰德站起身来,艾栗一惊,刚刚还气势汹汹指责大蛇的小猫霎时?炸毛地后退一步,即使是纤细美丽的金蛇,作为Alpha,他也能轻易地将她控制,任由他揉搓捏扁地欺负。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艾栗。”

  小花园栽种着不少妍丽的花朵,秋冬季仍然?自由热烈地开放,月光清冷的照耀下?,镌着花香的凉意?在四周浮动,维兰德紫眸里含着笑意?,垂落注视向她。

  艾栗呼吸微窒。

  明明离得?距离很远,她却蓦然?闻到黄金灼烧的气息,就像是维兰德曾经亲吻过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在她的感官中留下?印象。

  ……是的,她最近觉得?自己变得?奇怪,就是因为这一点——明明最近没怎么见他,她前两天却做梦,梦见了……

  想?到这里,艾栗脸色爆红,羞恼地将自己的回忆一拳打消

  啊啊啊,那都?是噩梦、噩梦!只是这段时?间遇到的事太多了才会做梦,以前她的睡眠质量都?是很好?的!

  就跟她总梦见裴玉将她抱在怀中一样,都?是虚假的!快不要想?了啊艾栗。

  艾栗:“别说辛不辛苦的,都?是空话?,你不做出行动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维兰德道:“前几天,我本是想?接替你的工作,来陪伴我的兄弟。”

  艾栗想?起来这件事就气愤:“有什么用?霍曼易感突然?加重,最后还不是我留在这里了??”

  维兰德看着她脸庞通红的模样,紫眸在她红润小巧的唇珠停留一刻,随即无奈摇头笑笑:“我也没有预料到……好?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努力的。”

  艾栗叉腰:“别又是说空话?,你这条花言巧语的蛇。”

  维兰德只好?又笑:“对我要求好?高啊,不把我言而无信的坏人了么,学?妹?”

  艾栗说:“反正那是你的兄弟,上不上心由你。”

  “说实话?,”艾栗定了定神,认真地告知维兰德,“我现在只是在履行皇女交托下?来的任务而已,霍曼情况好?不好?转,最后能恢复得?怎么样,你猜我真的担心他吗?”

  维兰德久久注视着她,轻叹:

  “是……我知道,你真正担心的,是之后能不能远离我们。”

  艾栗抿唇,绿眸灼灼地盯视着他,维兰德指尖挟着烟草,微有笑意?地偏过头去,他抬起长靴,似是想?往艾栗这里走近两步,可最终没来安抚目前变得?气鼓鼓的小猫。

  他看清对方的神色,虽疲惫却十足清醒,双眸燃烧着戒备、厌恶、与警惕的火光。

  “好?了,好?了。”

  维兰德立在静寂的月夜下?沉默数秒,叹声道,挥了挥手转身:“我知道了,如果你是如此希望的话?。”

  艾栗看到他要走,连忙大声提醒:“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你这条臭蛇!”

  “当然?。”维兰德微哑笑了声,步伐停落,“我也有件事需要提醒你,学?妹。”

  “别那么信任裴玉,他是个出众的欺诈师、谎言家,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