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酥栗
秀荷:“这个该死的贱人。”
田富贵点头:“是啊,不过打人是最没用的,我不会做这种莽夫的行为。爹想着,让她倒霉,彻底的倒霉。”
秀荷:“那……咋办?”
她是很想给亲爹出气的,但是脑子到底不够用,不晓得怎么做更好。
田富贵眼神闪了闪,说:“我想过了,她过得好无非就是靠着田贵子田青槐还有姜涌泉的帮衬,如果他们都不能帮衬,她就狗屁不是。而这几个人里。田贵子是最能拿出钱的,爹想着,不如你去勾搭一下田贵子。”
他语重心长:“你放心,爹可不舍得把你嫁给这种蠢货,你勾搭他吊着他,最好是能坑点钱,这样也是教训了田贵子,谁让他今天还找我的茬儿了,你放心,这个钱爹肯定不要的,爹都给你存着做嫁妆。你勾搭他,他就没有精神头去兰妮子那儿献殷勤,到时候兰妮子就少了帮衬。杀人诛心,说的就是这种了。”
秀荷点头:“行,听爹的。”
呜呜。还是他爹向着她,现在就想着存嫁妆的事儿了。
不过,他们给爹爹难看,她也是必然要报仇的。
哎,不对!
她抬头说:“爹,不行啊,咱家跟他家有亲戚,我论起来要叫田贵子叔叔的。”
田富贵跟田老实家是出了五服的,比田甜他们家还远一点,但是,也是一个老祖宗的。他们当年都是一个村子有亲戚的,逃荒到了田家村,虽然后来嫁娶什么的远了不少。
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田字。
同姓不通婚啊!
田富贵意味深长:“你这孩子怎么傻了,我不是让你忽悠他吗?哪里是真的想把你嫁给他?既然都不是真的,就算是远亲又怎么样?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嫁娶,咱们不过就是图钱罢了。”
顿了一下,他说:“也不是图钱,还是要教训他们。”
秀荷:“我知道了。”
田富贵满意的点头,这还不错。
两个人倒是没发现,珍荷趴在门口偷听,然后偷偷的告诉了宋春菊,宋春菊恨恨:“这个死丫头,就会忽悠你爹,我看她就是想骗嫁妆。你爹就是个一个心善的。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宋春菊呸了一声,咬着唇恼火。
“你最近多帮我盯着点她。”
“好。”
宋春菊:“你跟你妹妹说,也多盯着点田甜,这个臭丫头竟然敢打你弟弟,反了他了。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真是没教养。”
“可不!”
宋春菊在外畏畏缩缩怯懦的很,但是在自己女儿面前倒是多了几分凶狠,珍荷都习惯了。不过她也不希望田甜好,她跟田甜是同龄人,但是田甜过的比她好,她咋能忍?
轰隆隆!
雷声响起,一家子也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又说起来:“你再去后院儿看看,可不能让鸡圈里的鸡吹跑了,这都是钱买的……”
“好!”
别家也是一样,田远山他们一家这会儿也吃完了晚饭,田甜抄着小手儿趴在窗户前看,说:“真的要下雨了啊。”
“田甜,等会儿却村里看电视吗?”
田甜:“去。”
她决定今天放松一下,实在是干活儿一点累了。
田甜嘟囔:“我以前挺能干的,现在咋干这么一点就累了。这越长大还越不行了。”
陈兰花捶着自己都要腰,说:“谁说不是呢,别说是你,我都是,你说我以前忙活的也挺多啊,这咋突然就忙起来就觉得自己累了呢。”
还别说,其实大家还是有感觉得,现在的活儿再多啊,不如前几年在古代多了,也不如以前的活儿重,就说的玉米从田里弄回家里都不需要靠体力扛着,全是村里用拖拉机拉回来的。那可真是省了不少事儿的。
种地就没有不耗费体力的,但是这会儿有不少东西辅助,还是轻松很多的。今天这突然忙起来,可不是就累了吗?
陈兰花:“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刻苦耐劳的人了。”
“娘,你不能跟古代比啊,你跟现在人比,你还是刻苦耐劳。”
“那倒也是哈。”
一家子人都笑了了出来,陈兰花:“去看电视带着雨衣,别是下雨了,到时候再淋湿了遭罪。”
“知道的。”
田甜好久没去看电视了,这会儿倒是兴致勃勃的,她有点怕冷,穿得还挺多,揉揉自己毛躁的头发,索性又戴了帽子,连水靴都换上了。
“你可真是准备的周全。”
“嘿嘿。”
田甜全副武装,虽然还没下雨,但是一个也不少,她好久都没看电视了,问:“最近播的是啥?”
“是一个南下闯荡的戏,女主角被家里逼婚逃出去,一路跑到南方,现在开始摆摊儿,打算靠自己过上好日子的故事。”田桃叭叭的,她每天都来看。
田甜:“哦,好看不?”
“好看!女主兰花她家里人可坏了,非要逼她嫁给一个有钱的猪头,她坚决不干!她摆摊都开始赚钱了,可厉害了。”
田甜:“摆摊啊,看来摆摊儿还蛮好的。”
“什么啊,不是的,也有人捣乱的。”田桃巴拉巴拉,拉着堂姐说个不停,她姐姐好落后啊,村里就没有几个人没看,她姐姐就是其中之一,一问三不知。
太落后了。
田桃:“我跟你说……”
“这个故事……”
她叭叭叭说个不停,王山杏翻白眼,说:“你有那个精神好好学习多好,看电视倒是看得一包劲,让你学习就跟缩头乌龟一样。”
田桃:“我也有学啊。”
她小声嘟囔,但是不敢大声。
王山杏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你年纪小,比甜丫头幸运多了,机会也多,你可给我好好学,你要是考不上高中,看我打断你的狗腿。”
田桃:“……”
死鱼眼。
堂姐他们两年学九年,然后一年复习考高中,一共三年。
她则是五六年学九年,可是一样很难啊。
中考那么容易啊。
田桃一瞬间不想说话了,就是一个苦。
田甜也没敢搭腔儿,她更辛苦哎,如果考不上多郁闷,所以不想谈这个话题。
陈兰花:“好了,看电视就看电视,说那些干啥?平日里你都不拘着她学习,还非要她考个好成绩,这咋可能?小孩子哪有定力?”
田桃不敢言语,可不要剥夺她看电视的权利啊。
“这说到做生意,你们知道吗?他们卖鱼的那些人打鱼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轻松的。”田青松倒是突然想起一茬儿,说起来今天聊过的事儿。
以前他们倒是没聊过这方面的话题,还是田朗问起来,张宏才想到,跟他们说起这些。
田青松也不是给侄女儿解围,他是纯粹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听说海上还有渔霸,渔民打了东西要交给他们一些,不然他们就捣乱。你说光天化日,真是啥人都有。”田青松说到这个,还挺愤怒,他说:“我们一直没有遇到渔霸是因为我们打鱼出去的都是大船,船上人多,而且没去岸边卖鱼,所以没人来找茬儿,不过如果是以后我们自己单干,少不得要碰到渔霸。到时候要么就是破财消灾,要么就是连成一股绳,大家人多了心齐,才不会吃亏。”
“啊,还有这种事儿?”
“可不是,你当啥好干?要不说干啥都有坏人啊。”
“那倒是。”
几个人说起这个,田青松说:“我跟老二是打算买渔船的,我们也想过了,到时候给村里打鱼的聚集起来,大家虽说都是买船单干,但是一起干,拧成一股绳,到时候对上渔霸才不怕!”
别的村子未见得能这么齐心,但是他们村子其实是可以的。
这不是田青松妄自菲薄给自己村子贴金,而是大家有过这样的经验了。
“反正明年再说,不过我已经打算提前跟大家说一下这个事儿,商量一个章程了。”
“这个对的,大家都是一起的,可不能让外人欺负了。”
“这必然。”
大家说起这些有的没的,田远山欣慰的点点头,儿子遇到事儿想着这么解决,而不是回来麻爪儿问老子,这就是进步。他家这两个儿子啊,不是那么能耐。
“原来咱们集市里摆摊儿也有收保护费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这样的人啥时候都不能少,你们自己多用心,人多力量大。到时候如果可以,你们可以推拒一个领头的。”田远山给儿子建议。
田青松:“其实……其实我挺想让田朗给我们做领头儿的,但是这小子不干。”
他挠挠头,田朗脑子快啊,最适合做军师了。
“这么多岁数大的,你推举田朗也不合适。”田老头儿觉得现在说这些委实有点早,说:“不急,明年再说吧,其实我倒是觉得,如果田老实他们家也买船,你可以推拒他。他这人一辈子心心念念当官儿,能好好帮着操持的。”
田青松:“啊?”
他震惊的看着他爹,觉得他爹还挺大度,要知道这个人可是心心念念要篡权。
几十年如一日的就想着窜他爹的权力啊!
他爹竟然还能为田老实说话?
果然啊,日子久了,啥样西洋景儿都能看到。
真稀奇!
田远山:“你看啥?”
田青松:“呃……没啥!我就是纳闷儿你这话……”
田远山:“小年轻,懂个屁!”
田青松:“……”
田甜:“嘻嘻。”
她爹被说啦。
田甜偷笑,一阵大风吹过,她走神儿没啥防备,直接一个踉跄,宋春梅赶紧扶住闺女,说:“你走路也不看着点。”
当爹的哈哈大笑。
田甜:“……”
“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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