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斯遇雨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解释就不理会?你?。
另一边,梁王府
云煦泽离开鲁王府后就去了梁王府,给梁王的?礼物最好准备,只要送琼浆玉液和香水,外加一些补品就行。
比起鲁王的?冷漠,梁王就热情很多,在看到云煦泽的?礼物后,梁王就更热情了。
而梁王妃在收到云煦泽送的?新款香水后,同样眉开眼笑,一点没有面对梁王时的?泼辣。
梁王大大咧咧道:“十郎,为兄最近腾不出空,等为兄有空,带你?去春色院转转,到时候为兄帮你?包下花魁一个月,保证你?玩到爽。”
啪——
话?音刚落,一个茶盏就蹭着梁王的?头皮砸在墙上。
梁王吓得心里一跳,怒声?道:“你?疯了?!”
梁王妃低头继续打量香水,喷出一点闻了闻:“别以为人人都是?你?,十郎洁身自好,你?别带坏他。”
“疯婆子!本王娶了你?当真?是?倒了血霉!”
梁王妃目光一冷,又把一个茶盏摔在地上:“你?再?说一遍!”
梁王下意识摸摸脖子,上面被挠的?印迹已经消失,但他还是?有些后怕,色厉内荏道:“你?,你?别以为本王怕你?,看,看在十郎的?面子上,本王不和你?计较。”
云煦泽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他真?觉得自己这几个兄长都不正常,特么的?,他只是?送礼而已,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梁王妃似乎习惯了变脸,方才还是?一脸狠辣,现在却变得很温柔,端庄道:“十郎莫怕,你?二兄就是?欠教训,你?看这不就老?实了?”
这就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吧?
梁王觉得有些没面子,冷声?道:“十郎还没成亲,你?这般也不怕吓到他......十郎,你?二嫂这样的?只是?少数,多数女子都很温柔的?,只可惜为兄运气不好。”
梁王妃讥笑一声?:“再?温柔的?女子碰到王爷也只会?变成疯婆子,王爷别把自己说得多无辜。”
梁王一时语噎,扭过头不再?搭理她。
云煦泽进来后总共没说一句话?,全程看他们夫妻吵架,坐在那儿如坐针毡,最终还是?受不了这里的?气氛,起身道:“弟还有事,就不打扰二兄二嫂了。”
说完,他就快步离开,生怕被拉住,他走得飞快。
离开梁王府后,云煦泽立刻上了马车,吩咐道:“回王府。”
小?福子疑惑:“不去吴王府了?”
“先回府压压惊。”
云煦泽真?没想到他在梁王府待的?时间比鲁王府还短。
鲁王虽然冷漠,但他府上咬咬牙还能待。
梁王府是?真?的?不能待,一不小?心就有被殃及无辜的?可能。
云煦泽也了解过梁王的?情况,只能说梁王有今日,都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他贪恋美色,还总是?喜新厌旧,让梁王妃独守数年的?空房,也不会?把梁王妃逼成这个样子。
种什么样的?因,就结什么样的?果。
云煦泽叹气:“所以说,莫要招惹太多女子,很容易引起反噬的?。”
梁王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第69章
云煦泽还是在离开梁王府后去了吴王府。
鲁王府和梁王府都去了, 他若是漏过吴王府,难保洛京不会有什么离谱的传闻。
更何况他昨日才和吴王见过,人家还要给他介绍平福街的卖家呢, 云煦泽于?情于理都得把这趟送礼之程走完。
吴王府
云煦泽终于在这里得到了正常的待遇。
吴王温和有礼, 语气?带着几分亲近, 仿佛两?人真是关?系多好的兄弟一般。
吴王妃端庄贤惠,在兄弟二人说?话时并不插话, 只是偶尔附和两?句, 并不会喧宾夺主。
云煦泽暗叹口气?, 真不怪那么多世家押宝吴王, 看看人家夫妇的表现,完全甩鲁王和梁王两?条街。
吴王温声道?:“今日十郎即便不来, 为兄也正要寻你。”
云煦泽问道?:“五兄有何事?”
“为兄昨日不是答应为你寻一间平福街的铺面?也是巧了, 正好有家铺子要卖掉,为兄便帮你联系了,只要十郎能给出让他满意?的价格,他便把?铺子卖给你。”
吴王妃适时补充道?:“王爷昨日回?府便写了数封信,让人送出去,忙到很晚才就寝,原来是帮十郎在平福街买间铺子。”
云煦泽面露感激道?:“让五兄费心了,弟还以为要等许久呢。”
吴王笑道?:“十郎运气?好, 平福街的铺子有市无?价,本?来确实不容易买到, 这次正好刘家要卖掉铺子,他也愿意?给本?王个面子, 答应先和十郎的人见面商讨。”
平福街的铺子一旦有卖掉的意?向,立刻就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想?买的人出价,价高者得。
吴王显然?帮云煦泽争取到了私下议价的机会,这可比和其他人竞价省事多了。
云煦泽再次道?谢:“多谢五兄,五兄也知弟封地多了一个南夷岛,为了发展南夷岛,需要投入不少?银子,弟还真想?在洛京多开几家分店,以缓解南夷岛的压力。”
吴王听言目光微闪:“十郎还缺银子?谁不知道?十郎因为琼浆玉液和香水赚得盆满钵满?而且安州战报传回?来后,应该有不少?人和十郎购买水泥吧?”
他可是眼馋云煦泽那几个暴利的产业许久,只可惜高平寿安坊防守得太严,他派出去的探子始终打探不到配方,甚至连接近工坊都做不到。
云煦泽苦笑:“赚得多但花得更多。五兄有所不知,如今南夷岛正在修路,南夷岛可是足有三个郡,五兄想?想?也知道?在南夷岛修路需要花费多少?银子,弟攒的家底都快被掏光了。”
“修路?”
吴王都愣了:“南夷岛百姓不都是土著和陵越人吗?那就是一群野蛮人,值当为他们修路吗?”
他当然?知道?修路多费银子,就大康如今连通各郡的官路,可是断断续续修了十几年才修好的,就是因为修路太费银子,朝廷没办法一下子修完。
云煦泽道?:“五兄此言差矣,他们都已归顺朝廷,如今便是我大康子民,大康其他各郡都修了官路,南夷岛怎能例外?”
吴王看着云煦泽认真的表情,一时有些?无?语,他还真没看出云煦泽言不由衷的迹象。
也就是说?他真是这么想?的?
他这个弟弟好像有些?天真啊?
吴王思绪百转,面上却是感叹道?:“怪不得都说?十郎仁爱,今日听到十郎所言,为兄很是羞愧,方才是为兄说?错话了。”
云煦泽道?:“五兄身在洛京没见过南夷岛百姓,有此想?法很正常,弟之前?也把?他们当做桀骜不驯的野蛮人。”
吴王妃看看天色,道?:“我让厨房准备午饭,十郎留下和王爷喝一杯。”
云煦泽听言起身推辞道?:“弟不敢过多叨扰。平福街的那间铺子未免夜长梦多,弟得去安排这件事。”
吴王妃道?:“不过是一间铺子,刘家答应了王爷,就定然?会给十郎留着,十郎不用心急。”
云煦泽苦笑:“让五嫂见笑了,南夷岛三郡每日都跟王府伸手要银子,弟不把?这件事确定下来,心里实在不踏实。”
吴王妃见此,失望道?:“王爷一直盼着十郎来京,好和你亲近亲近呢,改日十郎得空可要还上这顿酒。”
云煦泽答应下来:“一定一定。”
吴王开口道?:“为兄已经?和刘家说?好,云煦泽只管派人去平福街和他们谈便是。”
云煦泽又是道?谢一番,才从吴王府告辞离开。
上了马车,云煦泽长长松了口气?,他动了动有些?不自在的身子,感叹在吴王府也不轻松啊。
吴王心思深,稍一不注意?可能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云煦泽也是靠着卖惨才稍微掌握了些?主动权。
吴王看着云煦泽离开,轻声道?:“王妃觉得十郎方才的话有几分真?”
吴王妃道?:“六成吧,修路是真的,缺银子应该不可能。”
吴王道?:“修路确实耗费太大,十郎即便不缺银子,怕是也富裕不了多少?。”
“十郎真是舍得花钱啊。”
吴王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不论是和人结交,还是办些?私事,吴王需要花银子的地方也不少?,但他只靠洛京的铺子和封地的税收根本?不够用。
吴王妃柔声道?:“王爷若是需要用银子,妾身还有嫁妆。”
吴王握住吴王妃的手,温声道?:“有这份心就够了,本?王岂能用王妃的嫁妆。”
若真到那一步,只能说?明他走投无?路了。
......
在云煦泽挨个拜访鲁王等人时,章丰钊进宫陪永昭帝下棋了。
永昭帝看着棋盘,幽幽道?:“十郎倒是心向章卿,进京第一日就去拜访章卿。”
虽说?云煦泽第一个见的是他,可那是被成王硬拉进宫的,并非云煦泽的本?意?。
章丰钊道?:“皇上可知谨王拜访老臣所为何事?”
永昭帝没说?话。
章丰钊也没在意?,自顾自的道?:“王爷担心面见皇上时有哪里做错了,这才去见老臣,免得下次再错。”
永昭帝想?到云煦泽见他时的拘谨,暗暗叹口气?:“章卿如何回?答?”
“老臣说?王爷和皇上父子连心,只要王爷对皇上坦诚,哪怕偶尔说?错话,皇上也不会在意?。”
永昭帝听言笑了:“君臣数十年,还是章卿了解朕,只可惜朕的几个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皇上是皇子们的君父,既是君又是父,皇子们想?在皇上面前?有好的表现,想?得到皇上的称赞,这无?可厚非。”
永昭帝冷哼一声:“朕还能不知道?他们几斤几两??没能力还谎话连篇,朕都懒得拆穿他们。”
这话就没办法接了。
章丰钊低头看向棋盘,只当没听见。
永昭帝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只是抱怨两?句,很快就自己调节好情绪,看向章丰钊道?:“章卿似乎有心事?”
章丰钊微微一愣,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永昭帝笑道?:“你了解朕,朕同样了解你,你下棋时最是专注,今日却有心思和朕闲聊,可见没把?心思都用在棋盘上,你只有有心事才这般。”
章丰钊叹口气?道?:“说?起来,老臣的烦心事还和皇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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