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仔爱吃鱼
严斐抡起袖子就去拿和面盆取面,倒水揉面。
玉琳就坐下架好火,锅里臊子好了,最后打入鸡蛋花,舀出来,锅里倒上下面的水。
“这次我回来,有两天假陪你们过了中秋节再回去上班。”严斐看一眼添柴的玉琳,笑着说。
“嗯。挺好的。正好明后天我有事,你在家陪小景,他早上7点20分到校跑操,下午4点半准时放学家长需要到大门口接。”玉琳不想理他。
“玉琳,我——”
“爸爸,妈妈,你们看,我画的画!”小景鬼机灵抱着画本从厨房里进来,笑着大声说。
玉琳看严斐一眼,严斐笑着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小景画的非常棒,这是大鹅和荷花吗?”
“对呀,对呀,是白天鹅和莲花。爸爸,妈妈教我画的大白鹅,你看,我给你画。——考试考了2分,妈妈打了三棍,呼呼啦啦一个鸭娃!”
小景拿起画板,问:“爸爸,我画的像不像?”
“很像。”
“哈哈,那我再去给爸爸画个荷花呐。”小景蹦蹦跳跳跑了。
吃过饭,小景兴奋的给爸爸展示他的玩具,父子俩嘀嘀咕咕说不完的悄悄话。
玉琳看着又爬上爸爸背脊的小景,回屋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听院子里父子俩笑闹。
突然外面没声音了,严斐把睡着的小景抱进来。
“他睡着了,我们去正屋说会儿话吧。”严斐把小景放在他的小床上,轻声说。
“好。”
玉琳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拿上自己的笔记本。
“这套房子在你名下,拆迁办说必须本人签字。”玉琳进屋,靠背椅上坐下,指了指房子,笑着说。
“这套房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严斐把八仙桌另一边的靠背椅挪过来,坐在玉琳身边,笑着说。
玉琳闻到他身上一股分外清爽的味道,就不喜欢。
“你的香皂,又换了?”
“好闻吗?是我战友妹妹研制出来的新品,她说女士们会喜欢。”严斐紧紧地注视着玉琳的变化。
“别人会不会喜欢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我觉着很臭,你身上一股烂肉的腥臭味,特别浓。”
玉琳用手纸塞住两只鼻子,试探的笑着说:
“要不,我们偷偷地把离婚证办了?办了离婚证,不管你哪个亲妹妹、情妹妹给你送香水送洗发膏沐浴露,我都管不着,好不好?”
严斐没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到门外,冷脸走回来,说:“你想和我离婚?为什么。”
“我要经商,你的身份不允许我经商,我们两个悄悄的离婚,谁也不知道。”玉琳示意他小声点。
“你这是借口。你太婆去世,我也不用回去?将来你爷爷奶奶过世——爸爸妈妈总会知道,小景也会知道!”严斐压着自己的怒火怒气冲冲的说。
“到时候万一我再找个新人,他们也就知道了。”玉琳无视他眼里的冷意,半开玩笑。
知道他可能一时转不过弯,玉琳接着说:
“我们两个性格不合,其实我们自己都非常清楚。你需要一个温柔居家照顾你起居生活以你为中心的妻子,我从小喜欢做生意,爱自由。
你迁就我,我迁就你,这样总有一方受委屈。与其到最后反目成仇,不如现在早早地,友好的,商商量量的离婚。”
“我不觉得委屈,到现在,爱你都让我觉得欢喜和踏实。
王玉琳,你这不是找对象,你是要找一条听话的狗!这条狗稍微一不听话,你就不想要了,是吗?”严斐站起来冷冷的说。
“你少贬低自己,也不要冤枉我。”玉琳冷冷的看他一眼,解释道:“我是非常理智,非常认真的和你说话。我又和你无冤无仇,没必要侮辱你。”
“那我们关系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婚?你知道离婚对小景的影响吗?你这不是自私自利是什么。
让小景一个人飞回来的事,我已经和你道歉了,我也认识到错误,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你还想我怎么做你心里才舒服,你说出来我都听你的。”严斐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去把你这一身臭味洗干净,再来和我说话!”也不知道哪个野女人给他出的嗖主意。
“等我两分钟。”
严斐去洗澡了。
玉琳也不敢走,说不清楚,她跑不了。
玉琳优哉游哉看本本,画个鸭子,谁想看我家破,也要看老娘愿不愿意!
X的,这次找借口离婚,她分明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如今,怕是要功亏一篑了。
严斐低头看着身上的新疤,后悔听她的话当初只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小景的满月酒也一样。
玉琳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新人?严斐被自己这一瞬的想法气笑了。
换了一身白衬衣西裤皮鞋的严斐,从门里进来,非常有压迫感,浑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把咱们的财产分清楚了,1号楼给你,其他的房子都是我买的,归我。小景我们共同抚养,如果对方有了要结婚对象,孩子归不婚的另一方。”
沉住气严斐大刀金马的坐下,接过她的本子一目十行看完,又把本本还给她。
“服装店的地皮是你的,我不否认,但这些年经营的都是我战友。这个怎么分?”要演戏,他配合,离婚没门。
“那就对半分,这些年服装店的盈利也对半分。明天我就去银行转账。
我跟你说,离婚对我有利我不否认,但其实对你也非常有利,你是知道的,你那啥途——”玉琳试图说服他。
严斐坚定的打断她,“你心疼我,为我设身处地的考虑。我很感谢,但,我不愿意,我也不需要。”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呢,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现在是xx,过2年高升,说不定是xx,再是xx。”
“我马上就是这个,你真舍得?”严斐指在玉琳写的第三个上面。
“舍不得也要舍。有时候舍得,才是生活的真理。”玉琳惊讶了一下,不过什么事发生在严斐身上都不奇怪。
心目中的小人儿,翘着尾巴,背着手大摇大摆,摇着扇子笑容满面——哈,离了婚呀……美男们,妈妈来了,奏乐,起舞,嗨起来喔!
“要是我们离婚了,你还会爱上我吗?”严斐问的认真,不错眼的看着玉琳。
“不会。绝对不会。你不符合我对后半辈子老伴儿的期待你没有时间给我。”玉琳想了一下,连连摇头。
看他脸色难看,玉琳接着说:“但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我过的非常开心。想和你分开也是为了你我都好。”
“那我不同意离婚,我没时间陪儿子没时间陪你,我会想办法解决。”
看,他清楚她真正在意什么,唉,睡吧睡吧,赶紧睡觉去了。
玉琳回到卧室,看小景呼呼大睡,抱起他放在床上摸摸他的脑袋,说:“小景,快睡,明天妈妈送你去上学!”
“妈妈!”小景模模糊糊挪到玉琳怀里,抓着她的衣服。
“快睡吧,妈妈在呢。”玉琳握住小景的手,这小子。
“他刚才睡了吗?我们说的话会不会听——”严斐上床躺在玉琳身后,抱着她,小声的问。
“放心,我儿子睡没睡我自己知道。”玉琳把薄被子给小景盖上,没好气的说:“你去那边。”
“好。”严斐下床睡到小景的左手边,紧紧地搂着儿子的小身子,握住他的手。
“爸爸!”小景看了严斐一眼,笑着扑进他怀里。
“小景,快睡,明天下午爸爸带你去靶场玩,后天陪你去旱冰场滑冰。”严斐说着还挑衅的看了眼玉琳,只是她闭着眼睛根本没看他。
严斐回头把床头灯关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玉琳睁着眼睛听父子俩说悄悄话。
“爸爸,你明天不用忙工作吗?靶场我可以跟着爷爷去。”小景悄悄的和严斐说,“我和爷爷去过两次,牛牛哥哥和卷卷姐姐我们一起去的,哈哈,单杠我爬不上去,爷爷抱我上去的,还有还有……”
“明天我下班了,不用工作。以后每个星期六下午星期天爸爸都有空带着你玩。”严斐这话分明是和玉琳说的。
“爸爸,你要调回来工作吗?你那边太远你每天坐火车会很辛苦。你还是放假了再回来吧。我跟着妈妈和爷爷上学,等我放寒假,我就去找你。”
小景越说越兴奋,小脑袋在严斐怀里不停地转着。
“小景一个人坐飞机害怕吗?”严斐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亲亲他。
“不怕。爸爸,你说有言生叔叔和舅老爷会带我回家,我就不害怕了。
爸爸坏人抓到了吗?妈妈被太爷爷太婆外公一顿臭骂,我问她生你的气吗?她说生气的——不过,妈妈也说想你。”
小景最后一句话生怕妈妈听见,很小声很小声。
真是个小机灵。
“抓到了。救了好几个和你一样大的小朋友。”
“爸爸真棒。”小景摸摸妈妈的脸,回头小声说:“爸爸,妈妈睡着了,我们也睡吧。”
“好。”严斐把小景抱在身上,挪到玉琳身边,拍着小景的脊背哄他睡觉。
“爸爸,我好像太兴奋了,睡不着。”严斐抱小景去上厕所,回来抱着他睡。
12点小景才睡踏实了,严斐把小景放到一边,把玉琳抱在怀里,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里才踏实些许。
“琳,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婚的事了,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对我说。你包容我,纵得我有恃无恐。从小到大我就你一个人只有你愿意爱我,信重我。
难道我真就不爱自己的儿子吗?你不能只嫌弃,却不教我怎么做才对,是不是……”
玉琳根本没睡,现在被他说的眼泪哗啦往下流。
严斐抱着玉琳一起哭,这段时间,他寝食难安,一想到玉琳生气不要他了,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了一场一觉醒来,玉琳发现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散了,看时间早上10点,家里静悄悄,父子俩应该都不在。
腹中饥肠辘辘玉琳一跟斗爬起来,洗漱,薄毛衣牛仔裤,画个眉毛,点上一抹口红,望着镜子里漂亮成熟的自己,心道:妈呀,我已经三十岁,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了。
玉琳把自己的头发放下来,戴上眼镜,看上去年轻了几岁,满意的从屋里出来。
“想吃什么我去买?我熬了杂粮粥,买了包子油条,在锅里热着。”严斐一身休闲打扮从厨房探出个头,手上沾着面粉。
“我要去吃刀削面。”玉琳把手里的包包斜挂在身上,避着他的目光,笑道。
“哦好,那你去,我中午包的饺子,你不想吃没关系。你等我下,我和你一起去接小景放学。”
玉琳才不等他。
看他进了屋,玉琳小跑着冲出大门,直冲老店。
请郭师傅做了一小碗地道的刀削面,点了红烧狮子头,红烧肉,辣椒炒肉,一个红烧鱼,两个素菜,共六道菜。
碳水进胃,愉悦感兴起,玉琳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玉琳,你今天怎么吃独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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