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绵绵喔了一声,走到一半想起来温向璞也在,便拉着他一起去了厨房。
“妈,我带着向璞哥哥回来了。”
小孩儿好像都是这样,不管长的在大,从外面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妈妈。
沈美云在盛鸡汤,闻言,看了一眼,“桌子上有西瓜,你们先吃西瓜,饭菜马上就好了。”
就只剩下这一个菜了。
绵绵探着头,“我来端。”
沈美云怕这搪瓷小盆太烫了,便不打算给,但是没想到温向璞的速度更快,“沈阿姨,我来吧。”
沈美云犹豫了下,温向璞就已经接过去了,最后一个菜摆上,今天这饭菜就全部做好了。
沈美云喊陈秋荷先别忙活收拾了,“妈,先去吃饭吧,吃完一起来收拾厨房。”
陈秋荷随意的把锅台擦了一遍,便跟着出去了,大厨房就是好,随便折腾,地方大,根本不担心东西不够放。
外面。
大家基本上都落座了。
等沈美云和陈秋荷来了以后,大家便把茶水拿出来,“来来来,让我们以茶代酒,恭喜沈家搬新屋。”
说这话的是季奶奶,她一开头大家纷纷站起来,朝着他们恭喜道,“恭喜恭喜。”
沈怀山,陈秋荷,以及沈美云他们各个喜气洋洋,“谢谢。”
这一顿饭下来,大家也算是吃的高兴。
等散场后,沈美云让小猴去送人,她则是喊着温向璞留了下来,把之前买好的衣服拿出来。
“上次去羊城看到你能穿,就给你带了两件衣服,进去试下看合适不?”
温向璞看到那衣服怔了一下,他接过衣服抓的紧紧的朝着屋内走,甚至连一声谢谢都忘记说了呢。
绵绵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朝着沈美云说,“妈妈,你是第一个送向璞哥哥衣服的呢。”
所以向璞哥哥的情绪才会那般外露。
这是少有的情况。
沈美云捏了捏脸,“向璞这孩子可怜,你和他在一起,可不要欺负了对方。”
绵绵嗯了一声,“我晓得呢。”沈美云准备问下,她知不知道温向璞香江那边的事情,但是还没开口,屋内就咔嚓一声,门开了,沈美云顿时把剩下的话给咽回去了。
温向璞穿着一身黑色皮夹克出来了,他一直都是温润秀气的,当穿上皮夹克的他,反而多了几分潇洒,在配着一张惊艳绝绝的脸,着实是让人移不开眼。
“好看。”
“确实好看。”
沈美云笑,“看来我没买错。”
温向璞捏了捏衣角,抿着唇温声道,“谢谢沈姨。”
沈阿姨,沈姨,到底是不一样的。
沈美云察觉到了,她也没点破,“好了,不耽误你们上课了,赶紧去学校吧。”
这既是住在学校附近的好了。
哪怕是晚点从家里走,也不用那般紧张和局促。
温向璞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旧衣服,想了想,“沈姨,我穿新衣服上课,旧衣服先放这里了。”
沈美云,“没问题,去吧。”
等他和绵绵离开后。
陈秋荷忍不住道,“这孩子长得真好。”
她算是在美人窝里面长大的,美云的这一张脸就是从小美到大的,但是即使都习惯了,还是会被他惊艳。
那一刻,陈秋荷都恍惚了几分。
沈美云笑了笑,“是长得不错。”
她好奇道,“向璞的是这个长相了,他的妈妈该有多漂亮?”
*
另外一遍。
柳佩兰连着个把月都在温向璞这里碰壁,这让她有些着急了。
更让她着急的是远在香江的柳佩琴,绕了几道弯子,终于把电话打进来了。
柳佩兰接到电话的那一刻,顿时忐忑了几分,“姐。”
“佩兰,我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柳佩琴声音温柔地问道。
提起这个,柳佩兰就忐忑不安,“姐,我跟你说,向璞这孩子简直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硬又臭,油盐不进。”
这话一落,那边柳佩琴一张绝色温柔的脸上,当即一沉,带着几分寒气,“柳佩兰,我是让你帮我去看孩子,不是让你来评价我孩子的。”
“你还没有资格来评价我孩子的好坏。”
柳佩兰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她怎么忘记了,姐姐外表看来温柔,实际内里却极有决断。
若不是这份果断,当年也不会做出远走他乡的事情。
想到这里,柳佩兰深吸一口气,低头做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你当年突然离开,向璞那孩子心里多少还是有怨的,所以连带着我这个小姨,他也不待见。”
这话一说,电话的那头立马沉默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佩琴才柔声道,“和我说下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我要知道向璞的一举一动。”
等柳佩兰说完。
柳佩琴一下子就看出了要害,“你是说向璞宁愿跟一个陌生的女同志走,也不和你走?”
提起这个柳佩兰就生气,她当即点点头,“是啊,那孩子——”真是远亲疏不分。
这几个字还没落下。
就被柳佩琴打断了,“佩兰,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一句提醒,顿时让柳佩兰把剩下的话给咽回去了。
“你说我当年有苦衷,不得不离开他,他也不听吗?”
柳佩兰嗯了一声,“他不认我这个小姨。”
言外之意,也不会认下你这个母亲的。
柳佩琴默了默,连带着呼吸都跟着刺嗓子后,她这才默默道,“我知道了。”
等挂断电话后。
她望着窗外,没一会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声音哀求,“老郭,我想回大陆看看。”
第268章
这话一落,电话那头的郭中铭沉默了下,“佩琴,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现在时机不对,等时机对了,我将来陪你一起回去。”
柳佩琴,“你是骗我的是吗?”
这话一落,那边沉默了下去。
郭中铭,“佩琴,我这边还有个生意要谈,你等等我,晚上回去了,咱们好好商量一番。”
挂断电话后。
柳佩琴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持,她应该早都知道的,当年那个爱她如命,会为了她去对抗全世界的男人消失了。
现在留下来的那个,是会权衡利弊得失的男人。
在这一刻,柳佩琴深深的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靠不住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对自己妻子前头生下的那个孩子,视如己出。
哪怕是郭中铭也是一样。
柳佩琴擦了擦泪,转头回屋后,起了一卦,问大陆之行,是否顺利,结果卦象显示还是大凶。
这让她微微默然。
柳佩琴觉得老天爷似乎要和她作对,每一次她想要去大陆等时候,总会给她一个最差的卦数。
让她动弹不得。
天时地利人和,她似乎没有占到一条,这让柳佩琴再次陷入了天人战争当中。
她去还是不去?
在这一刻,会算卦反而成了她的一种枷锁,让她进退两难。
*
北京。
搬了新家的当天夜里,远在羊城的货物就被送了过来,而且还是高蓉亲自押送过来的。
半夜凌晨三点的时候,她抵达到了北京,按照沈美云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敲响了门。
这一敲,沈美云他们就奇怪了,这是他们才搬家过来,这半夜三更谁来敲门?
沈美云披着外套要去开门,结陈荷塘和沈怀山比她更快,“美云,你在屋里,我和你舅舅去看看。”
沈怀山拦着了她,“和你妈站一块。”
半夜三更来敲门,不是有急事,就是有坏事。
总归不会是好事的。
他这话一说,陈秋荷也拉着沈美云的胳膊,“让你爸和你舅舅去,他们到底是大男人。”
沈美云到底是没反驳,她站在堂屋内看了下。而屋内听到动静的小猴,也跟着匆匆的出来了。
咯吱一声门开了。
“请问,这是沈美云的家吗?”高蓉风尘仆仆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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