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包子怀了馒头的崽
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两?人?是什么?身份,但是舍得?砸钱发布悬赏任务的人?,绝对不是好惹的家伙。
简语叹了口气,总有一些以后生活都不得?安宁的感觉。
事实?证明,这种不好的预感都准到离谱。
虽然?没多久损坏的家具就全都送过来了,但那?杀人?凶手似是蛰伏在附近,每天都有很多不认识的陌生人?四处搜寻,原本沉寂的蚁楼开始变得?异常喧闹。
居民们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夜卷铺盖走人?,而那?些接下悬赏的清洁者们则是连夜在附近搜寻,却连那?人?的影子都找不到。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最怕麻烦的简语竟然?没有搬家,而是继续住在这栋摇摇欲坠,破旧不堪的蚁楼。
这天晚上,简语格外的困顿,刚吃完晚饭,就感觉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包裹,拖拽进无望的深海里。
半梦半醒之间,简语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睡梦中,简语突然?感觉自己四肢动弹不得?,随即像是有什么?黏糊糊,阴冷潮湿的东西压住了她的身体,空气渐渐稀薄,那?种宛如溺水而逐渐窒息的感觉紧紧裹挟住简语的身体。
什么?东西?!
简语明明知道?情况不对,但她的四肢就像是灌了水泥般,根本动弹不得?。
她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是在观察她的弱点,那?股粘稠滑腻的东西缓慢地游走在她的心脏,脖颈,太阳穴,直到最后停在她的天灵盖。
一股阴冷的寒气从天灵盖传来,仿佛有东西伸出了锋利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抵在她的天灵盖,彻骨的寒气透过指尖袭来,仿佛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天灵盖取出来。
简语的睫毛颤抖了两?下。
那?东西似是诧异简语还有意识反抗,饶有兴趣地低头打量着简语。
那?种粘稠阴暗的视线黏糊糊地粘在简语身上。
锋利的指尖又近了一点,轻而易举地划破了简语的皮肤。
血腥味弥漫开来。
似是血腥味引得?那?东西越发的兴奋,绵密的痛楚猝然?加快速度,仿佛直接划破了整个后脑勺,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这时,简语突然?又感觉到另一股寒意,跟之前那?道?阴冷潮湿的寒意不同,这种更像是握着一块寒冰,彻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透入。
明明很冷,却让简语后脑勺的那?股痛意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疲倦之意。
渐渐的,简语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第二天,简语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结果却没有找到一条疤痕。
难不成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噩梦。
不对,不是梦。
简语目光一凝,看向识海中缓慢运行的镇魔塔。
和平常相比,如今的镇魔塔看起来简直就是萎靡不振,上面的光泽都黯淡了许多,想必是暗中抵御了攻击。
也不知道?昨天那?玩意是什么?开头,又为什么?会找上她。
而且……
最后发生了什么??
脑中思虑万千,但却找不到解密的线头。
简语一贯不会为难自己,既然?找不到就先?把事情往后挪一挪吧。
她伸了个懒腰,突然?动作?一顿,视线猝然?定在窗外。
外面绿意盎然?,茂密的树叶迎着微风微微晃动,光线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折射出好看的光泽,仿佛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
这一切看起来格外的美好。
可……
简语目光一凝。
她记得?蚁楼附近,根本没有任何树!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她的心脏,一种恐慌害怕的情绪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蔓延。
简语快步走到窗边,眺眼?望下,果然?看到数十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并排立在蚁楼前。
每棵大树异常挺拔,没有任何一处弯曲,看上去宛如是一排又一排被罚站的树人?。
“我去,这什么?情况?!”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是从对门传来的。
简语打开门一看,发现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男人?正一脸懵逼地看着四周。
“你是住在蚁楼的小姑娘。”男人?看到简语一愣,旋即又不可思议地环视了一圈,“难不成我现在是在蚁楼?!”
这时,简语也认出了男人?。
他也曾来蚁楼搜寻过,是接了悬赏任务的清洁者之一,曾和简语有过一面之缘。可简语记得?男人?找寻无果之后,便离开了蚁楼,他怎么?会在这呢?
很明显,男人?也很疑惑,他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茫然?不解,“奇怪,我昨天还在家里,怎么?突然?就到蚁楼来了。”
“难不成我又梦游了?”
男人?小声嘀咕道?,脸上满是懊恼。
“好像不止你梦游了。”简语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无措的脚步声。
随即楼上下来两?道?眼?熟的身影,正是之前跟简语有纠葛的戈婉和颜良平。
“戈小姐,你怎么?也在这?”简语身边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戈婉。
戈婉面色凝重,轻轻撇了他们一眼?,目光在简语的身上顿了两?下,随即便若无其事的移开。
很明显,戈婉并不想跟他们搭话,最后还是颜良平笑呵呵的出来打圆场,“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
屠武总算明白了事情的蹊跷之处,顿时身上的肌肉紧绷,警惕地看着四周。
简语想了想,决定下楼观察一下环境。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一眼?,亦跟着走下来楼。
刚下楼,众人?的视线便被蚁楼前遮天蔽日的大树吸引了,这几棵大树直直地屹立在那?,仿佛要将天空劈成两?半,粗壮的树干哪怕三个人?都环抱不住,一看就很结实?。
虽然?惊讶这里竟然?还有如此茂盛的大树,但他们更多的想要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无论他们朝哪个方向走,都会回到那?栋泛黑的蚁楼,仿佛跟鬼打墙一样。
简语再次走回到蚁楼的时候,发现楼下又多了十几人?,其中有几个眼?熟的身影,都是前来蚁楼搜寻过杀人?凶手的清洁者。
那?几位清洁者正一脸愤怒地看着四周,嘴里止不住的在飚着脏话。
一位浑身腱子肉的肌肉男面色阴沉,“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搞的把戏,我弄死他!”
“就是,哪个没□□的家伙搞出来的把戏,赶紧给我们赔礼道?歉,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狗命。”一个中年?妇女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
另外两?个清洁者看上去比较年?轻,并没说话,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
其余几个似乎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缩在一起,惶恐不安的打量着四周。
“哎,小姑娘,你刚刚出去看到了什么??”中年?妇女皱着眉头朝简语扬了扬下巴。
许是因为简语身上没有能量波动,她觉得?简语也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语气里充满轻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
“什么?都没有。”简语摇头,外面白雾袅袅,什么?都看不清。
中年?妇女似是有些不满这个回答,双手抱胸,眉头紧得?可以夹死蚊子。
“那?里好像有人??”旁边一位面黄肌瘦的中年?妇女躲在人?群中,畏畏缩缩地指了指前面。
众人?顺着她指尖看去,发现大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白色的碎花裙,拿着一个老旧的喷壶在浇水,她的动作?极为僵硬,像是生锈的机器,每个动作?都带着独有的卡顿感。
而更让他们感到惊悚的是,那?女人?喷壶里浇出来的根本不是水,而是猩红的鲜血,粘稠到发黑的血液洒在树干上,瞬间升腾起无数白雾,仿佛那?血液被人?煮沸过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简语的错觉,她似乎看到血液浇灌树木的时候,那?棵树木的枝叶似是颤抖了一下,宛如人?类被烫到,忍不住想要跳脚甩手一样。
这树不会是成精了吧?!
简语看着直直挺立在那?的大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可现在好像不让树木成精了,只?能变不死秽物,难不成这玩意是不死秽物?
简语眼?睛蓦然?一亮。
不死秽物=星币=不用工作?
这不得?去看看。
想到这,简语拔腿走向那?女人?。
其余异能者似是觉得?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抢了风头,面露不忿,冷哼一声追了上去。
而剩下了普通人?面面相觑,虽然?心中害怕不已,但琢磨一下,还是觉得?跟异能者待在一起更有安全感,于是也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
“你好,请问?你知道?这是哪吗?”简语开口询问?道?。
离得?近了,简语闻到了一股臭味,像是烂苹果在地里腐烂的味道?。
听到简语的声音,浇水的女人?顿了一下,缓缓回头。
看清女人?相貌后,哪怕是见?多了不死秽物的异能者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而普通人?更是浑身发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更是有人?直接被吓得?尖叫出声。
“喊什么?喊!”肌肉男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叫出声的那?人?。
后者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但看到肌肉男那?凶狠的目光,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然?自己发出一丝动静。
肌肉男收回视线。
其实?不怪那?人?尖叫出声,主?要是那?女人?确实?吓人?。
那?女人?脸上有一道?见?骨的疤痕,从她的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有些发黑腐烂的伤口占据了大半张脸,看上去极为可怖。
脖子上也有一发黑的划痕,虽然?已不再流血,但不难想象当时鲜血是怎样喷涌而出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伤势,哪怕是异能者都不可能会活着。
难不成,这人?其实?是不死秽物?!
众人?面露惊悚,但很快脸上的悚然?就变成了疑惑。
可——
从来没听说,人?类会被污染成不死秽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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