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苟戈里
不得不说外国人还是会?玩的,这家酒店的老板是霓虹人。
霓虹国风俗行业在蓝星是遥遥领先,谢晴与?纪春潇挑了一间?看上去很?有意思的医院主题套房。
进去之后,俩人还在房间?里面找到了配套的衣服。
看着医生专属白?大褂、没几块布料的特制护士装、松松垮垮的病号装,在纪春潇伸手要拿白?大褂时,谢晴眼疾手快地将护士装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看着跟一块布料没两样的衣服,纪春潇表情都扭曲了,“你让我穿裙子?”
他认真严肃地拒绝谢晴,“我承认我是烧了点,但是我目前还没有烧到这种程度。”
谢晴与?他商量,“这样,我们?轮流扮演护士。你穿这一场,我穿下一场。”
她这样说,纪春潇就没有那样抗拒了。
他一想到谢晴正装之下婀娜多姿的身材,再想想她穿上这块布料的模样。
纪春潇瞬间?从脖颈到脸颊所有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都泛起了淡粉的颜色,他清清嗓子说:“咳咳,我年纪比你大,在情侣相处时多包容你一些?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纪春潇仔细端详着布料,思考穿着方?式时,他与?谢晴随口问?道:“你扮演医生,我扮演护士的话,我们?两个?要搞办公?室恋情吗?”
谢晴说:“谁说我要做医生了?我有精神病,我要做病人。”
纪春潇:“?”
他怀疑她在内涵。
纪春潇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却发现这家伙居然真的脱掉衣服在更换那套病号服。
谢晴见他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开口与?纪春潇介绍自己的人设,“纪护士,我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谢晴,英文名字sunny。”
说完,她指指她旁边的空气,“这是我妹妹谢阴,她英文名字叫cloudy。”
纪春潇额头青筋直跳。
很?好,谢晴就是在讽刺他。
谢晴在纪春潇杀人一样的注视下换好病号服,便走?到病床边往上面一躺。
她开口催促道:“纪护士,我准备好了,快过来给我做检查吧。”
纪春潇气冲冲地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掐她的脸,“我看你就是想早点把老公?气死,你就这么着急做小寡妇吗?”
谢晴无?辜地说:“护士先生,我恋痛,你别给我掐爽了。”
“还有啊,你也别骂我。你也会?把我骂爽了。”
纪春潇:“?”
他气死了!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模仿他!
他气得左右开弓揉捏谢晴的脸,把她的脸扯得像一张摊开的大饼,“谢晴,你太过分?了。”
谢晴并不生气,她开口催促他:“护士先生,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你得快点给我做检查,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说完她对?纪春潇旁边的空气问?道:“你说对?吧?谢阴?”
纪春潇:“???”
他虽然知道谢阴这玩意儿并不存在,可是谢晴的表现还是瘆人到他汗流浃背。
他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他还想怒怼谢晴两句,可是他也明白?时间?紧任务重的道理。
他没再多磨蹭,而是拉上病床两边的布帘做遮挡,自己拿着破布料去那后面换衣服去了。
本来谢晴是躺在床上等他过来做“检查”的,可是见到纪春潇换好布料拉开帘子之后,她就没忍住直接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将这个?人拉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纪春潇被她弄得紧张死了,他牢记着自己的身份,他咽咽口水问?道:“这、这位病人,你、你要做什么?”
谢晴的眼睛黏在他身上移不开。
一块布料什么都挡不住,于是那些?该露的、不该露的景色都暴露出来。
谢晴的手掌抚着她熟悉的躯体,低下头在他侧脸处亲吻,她声音暗哑地回应道:“护士先生,其实我不仅仅有我之前说的那些?精神问?题。”
“我还特别喜欢与?人贴贴……已经?沉迷到病态的那种……”
纪春潇面红耳赤地反驳道:“胡说,我没有这个?毛病!”
谢晴没有与?他争辩,说话这件事有点浪费时间?了。
她更想用行为来向他说明她内心的想法。
快乐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短暂,当两人事先定好的闹钟如约响起时,谢晴还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她也知道什么事情更要紧,她起身准备从纪春潇的身上离开,纪春潇却缠住了她的脖颈不让她走?,“我不要工作了,我要与?你贴贴。”
闻言谢晴低头看向他,这个?时候的纪老板面含春色,一双翡翠般剔透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他看起来太真挚了,以至于谢晴都迷茫这到底是他在例行撒娇,还是他发自内心的话。
只是谢晴理智上觉得纪春潇能把纪氏发扬光大,他应该不是《长恨歌》里“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她低头在他额头处亲了一下,温声哄他:“好了,快起来工作吧。”
纪春潇发出孝翻纪氏列祖列宗棺材板的话语:“让纪氏破产吧,我不要工作了。”
谢晴:“……”
糟糕!他俩真成祸国妖妃跟亡国昏君了!
这可不行啊!
谢晴把他从病床上扶起来,她继续哄他:“宝宝,工作的男人最美丽、工作的男人最性感。你得振作起来!”
他爹的!她谢晴可不是祸国妖妃!她分?明是一代贤后好吗?
纪春潇软趴趴地靠在她肩膀上,“烦死了,我不要上班。我已经?为纪氏清心寡欲兢兢业业服务二十年,我不要做总裁了,我要做娇夫。”
谢晴人都傻了,“不是,你有病啊?现在omega都在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你怎么还开历史的倒车呢?”
纪春潇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对?啊,我有病。我精神分?裂加贴贴成瘾,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看医生开的诊断书。”
谢晴:“?”
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他以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来了呀!
或许是谢晴裂开的表情太刺眼了,纪春潇低下头没有与?她继续对?视。
不过他也没有给自己刚刚说出的bug打补丁,他只是用手指紧张地去玩她衣袖处的布料,好似在无?声地等待谢晴的宣判。
说来也是巧合,原本的纪春潇在谢晴面前还保留最后一丝布料,就如同他护士服那一点点无?法完全蔽体的布。
可是现在他所有的遮羞布都已经?被扯去了,一个?完整却破破烂烂的他就这样显露在她的面前。
谢晴是知道纪春潇的精神多半有问?题的,毕竟他能看见不存在的纪春时,并且还为他的存在合理化而打各种补丁。
可是知道他精神有问?题,跟他的精神问?题已经?被医生这种权威人士盖棺定论?是两件事。
谢晴也不能怀有什么侥幸心理了,她必须得接受自己的伴侣就是有精神疾病的事实。
纪春潇低着头默不作声,谢晴也沉默不语。
唯一哔哔叭叭个?不停的,只有趴在纪春潇肩头的纪春时,他又开始给纪春潇灌输一些?谢晴会?离开他这个?神经?病,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爱他之类的话。
这些?话让纪春潇烦躁得想要揍他,他想让他永远的闭嘴。
可是他知道纪春时无?法被杀掉,医生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纪春时会?跟着他一辈子。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房间?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刘清明催促的声音时,谢晴终于动了。
她将自己的手盖子在了纪春潇的手上,听得出她的情绪特别无?奈,她咬牙切齿地说,“纪老登,你这个?狗东西还真是每时每刻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呢。”
谢晴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她对?视,她凶恶地逼问?道:“你现在一次性告诉我,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瞒着我?”
纪春潇想要摇头来着,可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不好意思地说:“你还没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偷偷拿着你的照片跟音频自我纾解……”
谢晴:“……”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这狗东西秘密还真不少。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恶狠狠地逼问?:“频率大概是多少?”
纪春潇撇开脸不愿意面对?她:“你问?什么频率?我听不懂。”
谢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我问?你拿着我……”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这才强忍着羞耻接着说:“拿着我资料自我纾解的频率是多少?”
纪春潇心虚地移开视线:“从6月22日?我生日?开始到9月22日?见到你为止……每天?。”
为什么见到谢晴之后不是每天?了呢?
因为谢晴回到他身边了,他能顿顿大鱼大肉,干嘛还要自己吃素呢?
谢晴:“……”
她现在严重怀疑她九月见到纪春潇时,他那副骨瘦如柴的模样跟他的过度放纵也有关系。
这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怪不得他爹跟他妹妹花钱也要把她留在他身边呢,原来还有这层隐情!
谢晴生气归生气,但是心里又冒出来一些?别的念头。
比如……
她握着纪春潇的手腕,倾身逼近他,“你是怎么纾解的?给我现场演示一遍,我就原谅你?”
纪春潇以为自己很?变态了,没想到谢晴更是高手。
听见这话他猛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向谢晴,他瞳孔止不住地在眼眸里颤抖。
谢晴害羞归害羞,这种时候脸皮依然很?厚,她与?他商量,“你待会?儿那个?现场会?议能不能改成远程会?议?我知道你有病,但是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想跟你分?开。”
意识到谢晴在说什么之后,纪春潇一时间?激动到语无?伦次:“我、我当然可以!当然!我是说区区一个?会?议而已,在哪里都行!我现在就给吕赢发消息让他去准备!”
“那我们?至少还能拥有二十分?钟的盈余时间?,你、你如果想知道……你刚才的问?题……”
说到这里纪春潇难得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也可以演示给你看。”
落地美莱之后,商雪晴连时差都顾不得倒,他直接让司机送他去纪氏在美莱分?公?司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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