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汀
一整个月算下来,比在小吃店的工资还高。
所以每到海鲜运来的日子,三人比秦溪几人还积极,早早就会赶到地点等着。
上班不过两个月不到,三人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改变。
***
报刊亭小吃店。
“这名字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路边,一辆黑色轿车停下,后座中的王胜祥探出头,先被旁边那块招牌所吸引。
想了半天,他脑中突然闪过道年轻身影。
“秦老板?”
年轻漂亮的姑娘,用四个认购名额换了间他服装批发市场的铺面。
短短一年,广世成为华国服装之都,市场铺面的价格都炒到了十几万一个,说起来他可亏大了。
不过既然是交易,讲得就是你情我愿。
既然是他点头应下的买卖,自然没有悔棋的道理。
而且他还有些佩服秦溪的眼光毒辣,只是几句话就能赚下不少钱。
王胜祥推开车门走下去,和助理一起走到小吃店门口。
“这家小吃店的生意可真是红火。”助理感叹。
虽然正值中午吃饭时间,但相比整条街的人,这家小吃店门口食客也太多了。
王胜祥了然一笑。
以前就是个棚子都能宾客盈门,现在有了个大铺面,还是觉着不够。
“秦老板。”
王胜祥笑着走上前去,隔着人群出声。
“王总!”
秦溪抬起头,把饭勺交给刘代周,擦干净手走了出来。
“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间小饭馆来了?”
再怎么王胜祥也是姐姐姐夫的房东,秦溪哪能不记得他是谁。
“这事说来还真是赶巧。”王胜祥笑,而后指了指旁边那座老院子:“我来出差,顺道来看看叔叔留给我的。”
旁边这座荒废多年的院子,王胜祥正是那个在外赚了大钱的侄子。
“那还真是巧了。”
屋里已经没地方可坐,秦溪从后院搬了个小桌子出来,就放到路边。
“可不是,我一到这抬头就看见你的店招牌。”王胜祥笑。
“王总这回来是打算重新修一修这房子?”
王胜祥摇头,接过秦溪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口。
他名下的房产多不胜数,再怎么选都不可能会选条全是饭馆的地方住。
而且当年叔叔没去世前,这里他们几乎也没怎么住。
“就是顺路看看,没想到院子比我想的还要破败。”
木门虚掩满是裂口,透过大口子都能看到长满杂草的院子,要是不大修,这屋子根本无法住人。
秦溪眼前骤然一亮,浅笑着问了句:“那王总有没有考虑过卖呢?”
王胜祥轻笑出声,哪还不知秦溪打得什么主意。
“卖是可以卖,但价格方面我可不会让步。”
“如果价格合理,我当然不会跟您砍价。”
“六千块吧。”王胜祥说。
价格一出,秦溪立刻歇了心思。
院子具体面积不知多大,但通过肉眼估算也就两百来平方,而且还是要大修的屋子。
“秦老板前别忙着放弃,这间屋子可是有重盖的文件……”
文件在叔叔去世前就已经办理下来,现在想要办没点关系可是办不了的。
城里房子没有特殊条件是无法加盖,更别提推翻重建。
否则刘婆子的房子被推倒后怎会就成了堆废墟。
这栋房子不仅可以重盖,而且还是三层,六千块里有一半都相当于买了这份文件。
“要是真的,那六千块确实不贵。”秦溪老实说。
正儿八经的路口第一家,左无遮挡前边还有大块空地。
”咱们也算是老熟人,难道我还坑你那几千块?”王胜祥摇头失笑,说着就站了起来:“不如我带你进去看看?看完你会更觉得划算。”
院门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个宽阔院子。
很简单的一个四合院,正房加东西厢房,不过西厢房垮塌了大半。
“房子年代久远,修建之初发现了个泉眼,我叔叔没填,所以西厢房受潮才这么容易垮了。”
穿过杂草,几人来到了垮塌大半的西厢房前。
小时候他跟父母来北城叔叔家探亲,还喝过专门从这打的泉水。
“泉眼?”
秦溪跨过腐朽的木板堆,很快清理到王胜祥所说泉眼位置。
隐隐的,秦溪就听到了水声,这让她眼前大亮。
随着木板清理出,一口好似从缝隙中源源不断冒出雾气的井渐渐露出真容。
泉眼上用青石砌成了八卦井的模样,井上还盖了块石头。
“王总,这块石头我一个人推不动。”
助理主动上前想帮忙来着,奈何走上去使劲地推了两下,那块石头还是纹丝不动。
秦溪拍拍手上的灰,走上前去用力一推。
吱一声,石头动了,咯吱作响地被秦溪推到井边,然后推到了地上。
“……”
王胜祥无声地翘起个大拇指,也跟着凑上去往水井看去。
水面上雾气缭绕,凑近了甚至能感觉到寒气铺面而来。
水面往上突突冒着水柱,水下幽深不见底,并不是那种清澈见底的深度。
这一口深水泉眼,而且应该联通了暗河,还是口流动的泉眼。
水面上清晰映照秦溪灿若星辰的笑脸。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秦溪点了点头,随意捧了点水尝了口。
山间清泉,冰凉,甘甜,清冽。
是前世基本尝不到的那种天然泉水,凉爽迅速从口腔蔓延至胃,热气瞬间散去大半。
要是用来做豆腐或者煮白粥都是最好的品质。
“六千块,这座房子我买了!”
“我就知道这口泉水用来做菜应该很不错。”
房子留在他手上也不外乎建起来卖出去或是直接卖地皮。
王胜祥现在没多余心思处理这么小的一处房子,干脆卖给秦溪也算积累个人脉。
如此有魄力有远见的姑娘,绝对不会只守着这么个小小饭馆过一辈子。
秦溪很快拿到了房子地契,然后办理好重建许可文件后,房子正式归到秦溪名下。
短短半天,秦海不敢相信,秦溪又买了座房子。
“那房子都垮成那样了,你买来干什么!”
早上出门还什么事都没有,下午回来秦溪就告诉他又买了个房子。
还是个垮塌大半,根本不能住人的屋子。
关于多少钱的事,秦溪是连半个字都不敢提,要不现在张秀芬就不会只是用眼睛瞪她了。
秦溪搅动了下砂锅,然后把勺子交给秦溪:“爸,你帮我搅动一下,我去拍点山药。”
此时,天色已暗。
小吃店里早已没营业,熬煮粥的火还是刚才生起,米也是刚下的锅。
季楚满脸歉意地又道了声:“真是麻烦你了。”
确切说小吃店已经关门,秦溪和秦海是被他从二楼喊下来帮忙煮粥的。
“都是熟人,客气什么。”秦海连连摆手:“孩子好不容易想吃点东西,当爸的怎么也得买回去。”
季楚的妻儿最近刚从海市来探亲。
两个孩子以前也出现过水土不服的情况,所以来寿北后都是家属自己做饭给孩子吃。
没想到小女儿这次还是又拉又吐,去医院挂了两天吊针才好不容易缓解了些。
“可不是。”季楚苦笑。
一锅山药菜粥孩子吃,另一个大锅海鲜粥……是他自己想吃。
这可不能说。
厨房里菜刀连响多下,秦溪端着拍好的山药泥回来,又去海鲜池里捞出两只缺胳膊少腿的兰花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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