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幸夷
许久不曾听了,怪怀念的。
王潇潇直接送了他三个字:“想的美。”
楚星辰叹了一口气,这软软糯糯的语气要是能乖乖听话喊人就好了,他揉了揉她的头:“想当然就得想美点了。”
王潇潇“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
楚星辰:……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红唇,意味深长说了句:“这张小嘴还是用来干其他的更好。”
男人说着还用视线光明正大地扫了几眼他身体的某处。
这语气,这眼神,这内涵,王潇潇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思路想起了一些事,脸颊瞬间爬上了红晕:“你……楚星辰,你……”
她“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论耍流氓的话语,她根本不是臭男人的对手。
楚星辰垂眸看着怀里小女人粉嫩的双颊,心情都愉悦了,男人本性中总带着几分劣根,见她越害羞,就越想逗她:“脸这么红,是在想什么呢?嗯?”
王潇潇连脖子都红了,她抬头瞪着他,想说什么又止不住了,黑珍珠般的眼珠转动了几下,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长腿一跨,下一秒人就骑坐在了男人腰下几寸处。
楚星辰直接被定住了,表情有些错愕,他初始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呆呆的看了几秒后,才确定这是真的,身上真的多了一个人,并且用这样的姿势……骑着他。
王潇潇粉嫩的脸上染上了媚态,她白嫩的手指点着他的喉结,嗓音娇吟:“不如,你来猜猜,我在想什么?”
楚星辰喉咙不自主的活动了几下,眼光渐暗,偏偏身上的人还在扭动着腰身蹭着他。
男人伸手固定住了她,力道有些紧,他咬着牙在笑:“王潇潇,郑重提醒你一句,小心玩火自焚。”
王潇潇认怂了,臭男人一喊她的全名她就怕了,她翻了翻眼皮:“唉呀,头好晕,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晕了。”
她话音刚落,就闭上眼睛向后栽倒了。
楚星辰被她气得笑出了声,他将人扶稳,揽着放回了炕上:“嗯,晕了也就不用担心挣扎了,更好办事了。”
他边说边向她压近。
王潇潇:……
她眼皮掀开了一条缝,还没看清什么,就被一只大手又给捂住了,随之而来的是嘴也给堵住了。
男人的吻很粗暴。
他长驱直入,舌尖用力地翻搅着,贪婪地搜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刁钻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王潇潇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也不管装晕的事了,伸手推着他。
楚星辰擒住她的手,交叉按在了她头顶,唇上的力道越发粗暴了。
就在王潇潇觉得自己快要被吻死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薄唇移开前,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惩罚性的一吻结束,楚星辰将头埋在她脖颈间粗喘着,他努力克制了体内的躁动,要不是顾及她的身体,要不是下午还要出门,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王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唇,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到,此时它红肿得有多么严重了,唉,她没事惹他干嘛呢,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呀。
楚星辰压下身体的冲动后,抬头揪着她脸,恶狠狠地说道:“以后还敢不敢使坏了。”
王潇潇连连摇头:“不敢了。”
她小心戳了戳他:“那个,你要不先移动下您的贵体,这样压得我难受。”
最重要的是,还容易兽性大发。
楚星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起身靠在了炕头,当然,她也被他揽进了怀里。
王潇潇安安静静地依偎着他,那样子别提有多乖巧了。
半晌后,她忽然开口道:“楚星辰,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呗。”
楚星辰神色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以前呀,就那样,没什么好讲的。”
以前那些浑事他哪好意思给她说。
王潇潇仰头看着他:“怎么会,大哥大唉,这么厉害的人物我还真没见过呢。”
她真的没想到,楚星辰以前竟然是道上的老大,难怪他身上偶尔会露出一股匪气,有时还痞里痞气的,感情这都是他年轻时的气质嘛。
越想越对年轻时的他好奇了,王潇潇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给我说说呗,快点嘛~”
楚星辰没辙,只能挑选了一些说给她听,他小时候就是个刺头,孩子们中的老大,长大一点后,更甚了。
无意间救了道上一个有点地位的人,后来两人拜了把子,他也跟着混了几年,没成想混出了一点名堂。
只是他心志不在那里,后来渐渐就隐退了。
“我们当时关系铁的只有七个人,下午都会去,到时给你介绍。”
王潇潇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他们还有在道上的嘛?”
楚星辰想了想回道:“没有真正意义上在的了,但当初的势力还都在,由老二暗自看管着。”
“老二就是你今天见的许利民。”
王潇潇回想起今天见的那个长相呆萌,性格开朗,超爱唠叨的小鲜肉,不由地感叹了句:“还真是人不了貌相呀。”
楚星辰笑了笑:“老二那人最擅长装了,你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的,骨子里腹黑着呢,那凶残冷漠的模样,你要是见了肯定会吓着的。”
王潇潇赞同地点了下头,能管理一片区域黑道的人,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她懒懒地换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半眯着眼盯着他:“闲来无事,顺便在说说那个钟婷婷吧。”
第373章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简单,是之前的刘小雅等之类的无法相比的。
这话题转得有点太快了,楚星辰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王潇潇也没有催他,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他,静静地等待着。
楚星辰回神后就见小女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顿时感觉太阳穴抽抽地疼,他干咳着清了清嗓子:“钟婷婷……钟婷婷……钟婷婷就是个人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王潇潇没有说话,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要是说之前的那些只是猜测的话,那现在就可以肯定了。
楚星辰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自己没有做什么错事,怎么偏偏会有种心虚的感觉呢,他斟酌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钟婷婷是随钟叔一起下放到我们村的,钟叔是搞学术的,犯了事连累了妻女。”
“你可能不知道,那些年被下放的人活得有多不容易,住得村里最差的地方,经常食不果腹,还要干最苦最累的活,动不动被拉出去教育,挨批挨打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几乎是人人可欺。”
“我有些看不过去,便暗地里给帮了几把。”
王潇潇了然地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话说道:“这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呗,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情投意合,浓……”
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某人用力地弹了两下。
“嘶——”
她吃痛地惊呼出了,目光凶狠地瞪着作俑者:“楚星辰,你干嘛。”
楚星辰又弹了下她的额头:“干嘛,瞧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
王潇潇拍开男人的手,轻笑道:“怎么?我难道说错了?”
“定情信物都保管得那么好,一定念念不忘吧。”
楚星辰看着胡搅蛮缠的小女人,脑仁嗡嗡的疼:“说什么呢。”
他连忙继续道:“后来渐渐地和钟叔熟了点,他感激我对他们的帮助,私底下教了我不少东西。”
楚星辰顿了下:“严格意义上来说,钟叔算是我的恩师。”
“再后来我去参军了,临走时托了老二暗地里照顾下他们,在我参军的第二年,钟叔得到了平反,他们一家人也就离开了。”
“至于那本书,是钟婷婷离开时让老二带给我的,我发誓,我当时人要是在的话,肯定不会收的。”
王潇潇讥笑着:“谁知道呢。”
也许他和钟婷婷之间真的没什么,但想起那句“我等你”,她还是觉得膈应,心里火气止不住地冒。
“呵呵,沾花惹草的男人。”
楚星辰闻言,既头疼又无奈:“我那沾花惹草了?”
他就那本书再次解释道:“我有想过将东西物归原主,但人都没有再见着过,更不知道她家在哪,想还也还不了,只好先扔着了。”
王潇潇“切”了一声:“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楚星辰:……
王潇潇叹了一口:“唉,有些人呀,每次说事都是避重就轻。”
她问的是钟婷婷,他全程给她说的“钟叔”。
楚星辰被噎得无话可说,半晌才憋出了句:“我和她不熟。”
王潇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从男人种种躲避的迹象可以得出一个,此话可信度为零。
她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说罢,她便背对着他躺回了炕上。
楚星辰郁闷无比,他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伸手碰了碰小女人,没有动,嗯,在碰,还是不动,再来……
“楚星辰,你好烦。”
王潇潇往炕里头移动了一些,依旧背对着他。
楚星辰靠近她,贴着她的后背把人揽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头顶:“不要在想这些陈年旧事了。”
王潇潇“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极其不满。
楚星辰叹气,明明是她非要他说的,他只是照做了,怎么就有了种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的错觉呢。
他从她身上翻过,躺在了她对面,亲了亲她嘟着的红唇:“不气了,我下午走的时候把书带着,交给老二让他自己解决去。”
都是那本书惹的祸,谁手闲着手的谁去处理。
坑起兄弟来楚星辰绝对没什么负担。
王潇潇没有接话,只不过心底的烦闷微消了点。
她想转身,男人抱着她的手臂箍得太紧,动弹不得,只能和他面对面了。
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
男人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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