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关青坐在副驾驶看着眼前这一幕时,眼皮子微微跳动。
他未曾开口,傅奚亭似是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点了根烟,倾吐烟雾之时,凉悠悠道了句:“问问方池,还想不想干。”
关青冷汗涔涔。
一时间摸不清傅奚亭的想法:“那我们……下去吗?”
砰————他这会话刚刚问出来,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旧事重演,唯一不同的是白天与黑夜的区别。
傅奚亭夹着烟靠在车边,修长的身影慵慵懒懒地倚着车身,一身黑色得体西装在身,发型一丝不苟。
俊逸的面庞上夹着些许吊儿郎当的浅笑,来往的学子看见傅奚亭,疯了般的拿出手机拍照,毕竟……这个往日只能在电视新闻上见到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了眼前。
“天啦!傅先生。”
“他怎么会来首都大学?”
“貌比潘安也。”
“赏心悦目哉。”
众人的惊呼声将江意的思绪拉回,她顺着众人的视线缓缓望去,男人带着半分浅笑望着她,只是这笑意——不及眼底。
傅奚亭在首都大学学子心目中是种怎样的存在?
是神祇。
是位列仙班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人。
首都只有一个傅奚亭,而这个傅奚亭堪比偶像明星带给众人的杀伤力。
他今日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上的黑色领带一丝不苟地挂着,倚着车身抽烟的动作也让人觉得这人是十足十的商界精英。
江意伸手将自己的手从林景舟掌心中抽出来。
后者并未为难她,大抵是知晓人言可畏。
傅奚亭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轻抬手抽烟。
一如那个夜晚般,在看着眼前由自己未婚妻上演的一场好戏。
他不急不躁,耐着性子等着江意过去,浑身上下带着无声的碾压,未有只言片语,可他抬手吸烟的动作都是在宣布主权。
江意迈步向着傅奚亭而去,一条马路的间隔,二人的目光却在空中碰撞出无数火花。
挑衅?
呵…………傅奚亭不屑,江意走近时,他将唇边的烟落下,随即,男人空闲的手搂住江意的腰肢,将她摁在了车身上。
迎接着她的,是万众瞩目下的深吻,以及林景舟缓缓握成拳的手心。
傅奚亭辗转反侧的磋磨着她,她想伸手推开他,男人将空闲的那只手送到她的掌心,滚烫的烟头让江意猛地清醒。
傅奚亭也随之拉开与她的距离,二人鼻尖相抵,傅奚亭冷漠无情的嗓音就此响起:“一根烟头都握不住,你还想招惹林景舟?”
“刚从阴间爬出来,想在死一次?”
傅奚亭接二连三的话语让江意心头微微颤抖。
男人凝着她,语气带着蛊惑:“吻我。”
江意抿唇不言,目光流转。
傅奚亭又道:“一个林景舟身后,是哪些人你应该知道。”
招惹林景舟无异于在跟他身后的那些人树敌。
而此时的江意……太弱小。
跟她们斗,尚且还不够资格。
不该给的东西不能乱给,给了是要负责任的。
江意深知这个道理。
10年6月22日,江意与首都大学门口,踮起脚尖,给了傅奚亭一个粗糙的吻,这一吻,一不走心,二不走肾。
第二日,傅奚亭秘书带神秘女郎回私宅的消息不攻自破,流言蜚语就此止住。
首都大学的官方论坛上,江意又打响了响亮的一仗。
归豫园路上。
傅奚亭将手中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我给过你机会了。”
“傅先生真是好样的,一边说让我跑,一边限制我的交通出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黑心窝子的事儿。”
第141章 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傅奚亭混迹商场多年,一步一步走上现如今这个位置,其中自然不伐高手段的本事。
若一定要说出个一二三出来,那些知情人士说个几天几夜只怕是都说不出来。
傅奚亭叱咤商场用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可谓是自成一派。
现如今,在江意跟前,扮演者大尾巴狼的角色,一边让她要跑早点跑,一边使用阴间手段限制她的出行交通。
就此?
江意是不屑的。
傅奚亭又当又立的手段让她叹为观止。
“江小姐不妨说说我干什么了?”
“傅先生心里没点逼数吗?”
傅奚亭倒也是不气,淡笑着摇了摇头:“江小姐说的那些我还真不懂。”
“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权利,我让江小姐跑是我的口头言语,不让江小姐跑是因我的内心想法,至于江小姐说的那些手段,我去半层皮走上现如今的这个位置,不行使这个权利,别人难道不会说我傻吗?”
他傅奚亭这些年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坐上全国首富的位置,不是为了给国家缴税的,他要的,是这个身份带给他的无限便利,以及这个位置带给他的权利。
有权不用?
这跟放着一屋子的金山银山出去讨米有何区别?
“傅先生的说辞我实在是不能理解,毕竟我没坐上傅先生的这个位置上,理解不了。”
“你不是不能理解,你是不想理解。”
傅奚亭一语道破。
江意不能理解,但江芙这一说辞,可谓是理解至深。
江意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唇畔,兴许是觉得这样不够。
“傅董,拧瓶水。”
傅奚亭坐在身旁伸手拿起一旁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江意伸手接过,浅到了些水打湿了纸巾然后开始擦拭唇瓣。
傅奚亭:…………
气吗?
自然。
江意这番实际操作可比冷嘲热讽伤人。
砰————男人将手中的矿泉水丢到了一旁。
脸上黑沉。
轻启薄唇冷声冷气道了句:“怎么?江小姐的嘴巴上沾屎了?”
江意手中动作顿住,略微有些惊讶的望着他,琢磨着傅奚亭着冷腔冷调的话。
而后,也不知是恶心谁的来了句:“何止是沾屎了啊,傅先生往深了想,你没感觉吗?要不要擦一擦?”
傅奚亭:………
关青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频频打量后座的二人。
二人这你来我往的话语让关青莫名觉得浑身胆寒。
“人的唾液里有几亿细菌,这些细菌会通过你的口腔进入你的身体各个部位,跟你的脾胃肝脏进行问好,然后在进入该进入的地方,可能你这会儿觉得没什么,指不定那天就————。”
“还想回家吗?”
恶心他?
没法子收拾你了?
傅奚亭淡淡的腔调响起时,江意闭嘴了。
“你也只能趁我羽翼未丰威胁我。”
傅奚亭听到这句话,似是想起了什么,侧眸望着江意的目光带着些许的高深莫测。
“你确定?”
这声你确定带着不一样的情愫,江意当然不会顺着他的话语继续言语下去。
10年初,她与傅奚亭坐在京中某处茶楼里,男人靠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琉璃茶壶,悠然吐出一句话:“江判信不信,傅某让你今日出不了这个门?”
他不仅能趁着她羽翼未丰磋磨她,在她站上高位之后亦能如此,不过彼时,傅奚亭对她多了一丝尊重罢了。
此时此刻,她依附他。
就要受制于他。
江意将手中的纸巾圈成一团握在掌心,傅奚亭伸手将打开中控台,那里摆着一个烟灰缸。
莫名的,江意觉得这个烟灰缸有些眼熟。
尚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中控台被合上。
随之而来的是傅奚亭温温的话语:“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什么?”江意似是没听清傅奚亭的话,这句什么问的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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