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有钱人信的也是这一套,而城隍庙的主持在首都近乎是人人皆知的存在,豪门世家当中不少达官贵人都喜欢就找他指点迷津。
如今伊恬这么一说,大家都能理解。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也知晓,再问就不礼貌了。
这个说法,不知是麻痹自己还是麻痹别人。
许多人在人生道路上产生分歧,捉摸不定方向的时候往往都喜欢往寺庙里跑,而首都的这些也不例外。
无论是伊恬还是傅奚亭,在这件事情上,扮演的的角色都有那么些许异曲同工之妙。
“太太,”四人正在交谈着。
江家的佣人前来喊伊恬。
“怎么了?”
“姑爷送了好多礼品过来,先生让您回去清点一下。”
佣人知晓伊恬跟宛心的关系,话里话外倒也是没有隐瞒。
伊恬跟人点头说再见。
二人回家时,便见方池那个憨憨带着人大包小包的往屋子里搬东西。
见到江意,还喜笑颜开的打招呼:“小太太。”
江意看着眼前大包小包的东西精美的包装以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昂贵物品,有些疑惑地望着方池:“这是做什么?”
“先生说您最近可能要回家住几天,让我给您送点补品,还有吃的用的过来。”
方池原封不动的将话带给江意。
江意听着,最近有些抽搐。
傅奚亭倒是积极速度的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份,反客为主,好像她来江家是当客人似的,只有在他的豫园才是主人。
江意偷偷的看了眼伊恬的脸色。
不是特别好看。
此时此刻若是旁人做这种事情,伊恬一定会极其硬气的怼回去。
难道她在自己家里还会断了自己女儿的吃穿用度吗?
但此时,面对的对象是傅奚亭,这些话即便她在心里再怎么翻腾,到了嘴边也得忍一忍。
“老烦了,东西放在下面就先回去吧。”
方池笑眯眯的出去了一趟,又进来,手中提着一只猫。
这不就是豫园养的那只美短吗?
被方池提溜在手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先生说,怕您在家无聊,让我把汤圆儿也送过来给您做个伴。”
江意:…………
她是该说傅奚亭这个男人处心积虑呢?还是可以说他心细如发呢?
人不过来,送只猫过来?
当真是极好的。
罢罢罢、有些事情不能深究,深究下去,她今天晚上只怕是要郁闷死了。
这夜,方池离去,江意看着这只猫———一时间沉默了。
第187章 还差一个人
江家本就有一只不大的猫。
傅奚亭再将这只猫送过来,不出片刻,两只猫在屋子里面打架,打的猫毛满天飞,江意和伊恬站在客厅里,一时间相对无言看着眼前的礼品陷入了深思。
傅奚亭其人,玩弄阴谋诡计自是一把好手,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必是事出有因,要么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今日方池将大包小包的礼品送进来,江意不得不多想。
江意伸手拨开两只猫,伸手将汤圆儿抱到了楼上。
丢进了自己房间,又转身下来的时候正看见伊恬带着人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储物间搬。
“需要我帮忙吗?”
她温温开口询问。
伊恬告知不用。
江意抓起小奶猫的后脖颈盘腿做到了沙发上。
拿出手机给傅奚亭发了通短信。
【????】
这日,傅奚亭在外应酬。
本事推杯交斩,把酒言欢的好时候,突然收到江意的短信,这人有些没有缓过神来。
略微沉默了一下,回了一通短信过去,同样是四个问号。
江意看着傅奚亭的这四个问号。
只觉得太阳穴在狠狠的抽着。
“送东西是什么意思?”
傅奚亭懂江意这通短信的意思吗?
自然是懂的,只是——得装不懂。
他若是什么都懂了,江意还怎么会跟他聊呢?
“孝顺丈母娘。”
江意看着短信的内容没好气的冷笑了声:“谢天谢地,你不祸害人家女儿,人家就已经对会感恩戴德。”
傅奚亭看着短信的内容,微微眯了眯眼,伸手将唇边的香烟扒下来,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正是因为无法不祸害人家的女儿,所以才会送东西去巴结。”
傅奚亭其人,是个时间管理大师,他最为讨厌的是下属,磨磨唧唧吱吱呜呜,半天一句话都言语不出来。
而这所有的反应总结出来就证明这个人是一个极其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叱咤风云,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在应酬场上,心甘情愿的拿着手机陪着自家爱人发起了短信。
往常觉得是浪费时间。
而今日,似是觉得有几分浪漫因素在。
对面的人屡屡举起杯子想敬酒,可见傅奚亭低头摆弄手机,抬起的手又落下了。
身旁的副总看着,频频拿起杯子缓转气氛。
江意在江家,住了三日。
第三日傍晚,江家来了不速之客。
江意打开门见到站在屋外的林景舟时,微微愣住。
“林翻,请进。”
“江部长,”林景舟的目光越过江意落在江则身上。
“意意,可以帮爸爸倒杯茶到书房来吗?”
江则的呼唤声让江意的脑子回到本位。
她应了声。
泡了两杯茶送上去。
将行至书房门口,只听书房里林景舟的声响传来:“我今天来还是为了那件事情,希望江先生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毕竟这件事情事关许多人的人命,我们需要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江则推诿的话语如期响起:“如果这件事情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林翻,但是我并不知晓,也无能为力。”
“如果这件事情里面包含了你的亲人呢?”
江则仍旧语气淡淡:“逝者安息,生者节哀,林翻不要为难我。”
“诸位连起手来,想从中得到什么,江芙去世之后,诸位没有在工作上升上高位,那必然是在利益上得到了什么,如果这件事情的最终利益不在自己手上,那只能说明你们把这个利益的结果送给了别人,去当做了嫁衣,我分析的对吗?江先生,能让首都世家这么多人连起手来去巴结的人、也不多。”
江意脑子里闪现出傅奚亭的那句话:我让他们送是看得起他们。
傅奚亭、这是江意脑子里最直观的答案。
江意连日来的闭塞好像突然之间被这句话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她猛地转身离开,因为转身太过急切,是以没有听到接下来的那句话。
江则语气平淡:“林翻这么想知道答案,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
江意这夜,直奔清风台,干什么来了?
找司翰来了。
当她站在清风台门口给司翰打电话的时候,
正在里面花天酒地的人显然是吓了一跳。
一口一个意姐。
“出来。”
江意语气干脆利落。
“你在哪儿?”
“清风台门口,”江意言简意赅。
司翰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哥告诉我的。”
司翰从清风台包厢出来时,就见江意坐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瞅着烟,手中夹着一根廉价黄鹤楼。
“哪儿来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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