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坐。”
她扯着傅奚亭坐在身旁的椅子上,且叮嘱:“我没起来,傅先生最好不要走,不然我也会跑路的。”
傅奚亭:.........
年逾三十,傅奚亭此生做过最无聊的事情大概就是浪费数小时的时间拍婚纱照,且他不能有任何怨言,只因这一切是他自己自找的。
江意本就不愿做这等麻烦事,是他自己极力要求。
以至于今日被江意摁在身旁走不开。
傅奚亭百无聊赖的抽出一旁的杂志想打发时间。
却被江意一把抽走。
他转头又想拿出手机安排工作,江意一抬手打断了化妆师的工作,侧眸面无表情的望着傅奚亭。
后者抿了抿唇,似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将手机放了回去。
而一众东庭的老总托江意的福,从下午两点至夜间十一点半的时间接到任何老板的电话及短信。
过了职业生涯中最安静的一个下午。
江意秉承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架势给傅奚亭狠狠的上了一课。
二人从摄影棚出来时,已经是临近十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而这日,全国首富惧内的消息只怕也已传遍整个首都。
“傅董,赵振去找江医生了。”
傅奚亭刚从摄影棚出来,方池急切的步伐奔过来,告知他此时。
“让他去,”男人语调坚定,无任何犹豫。
回头见江意没跟上,约莫是七月份的天在摄影棚待久了,这人温和的脾气稍有些暴躁。
“不回家?杵那儿当吉祥物?”
“你不好奇她们会聊什么吗?”
傅奚亭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回应:“我不好奇。”
“我好奇。”
“所以呢?你不让我动我不能动,你好奇我就得好奇?”
第204章 林翻最近一直在调查知本集团的事情
浪费十小时的时间,已然不在傅奚亭的人生范畴之内,是以这日,这人在午夜结束这场忙碌时,脾气有些大。
江意这人,有的是手段。
傅奚亭这句带着燥郁之火的语气出来时,江意的好奇心以及蠢蠢欲动都被悉数打碎。
悠悠目光从傅奚亭身上缓缓的收回来。
菲薄的唇抿在一起,不言不语,也没想着反怼回去。
面对身旁人突如其来的沉默,傅奚亭有些疑惑,吃了亏不扳回来不像江意的风格。
然而,回家之后,傅奚亭知晓了。
江意这人,吃屎都不吃亏。
当他伸手拉开卧室门时,发现门被反锁,他站在门口敲门,无人应答。
且楼上的动作惊动了素馨,后者上楼刚想开口询问,不想傅奚亭以先一步开口:“去把钥匙拿来。”
钥匙??
素馨回应:“小太太一回来就把卧室的钥匙要走了。”
傅奚亭:…………她准备倒是挺齐全。
傅奚亭站在门口,火气蹭蹭蹭的的往上冒。
闷声干大事?这还真是江意的套路。
傅奚亭的怒火吓得素馨不敢吱声儿。
男人现在卧室门口满身怒火,七月份的天在摄影棚呆了将近十个小时,满身热汗回来还被关在门口?
洗澡的权利都没有了?
傅奚亭抬手将门砸的哐哐响。
隐忍的声响随之而出:“江意,有问题好好沟通。”
屋内,江意正拿着睡衣从衣帽间出来,听闻傅奚亭的这句话,隔着门板回应他:“你的问题在于自己安排婚纱照,完事儿因浪费时间朝我发脾气。”
“反思一下,”江意说完,直接进了浴室,懒得理会站在门口的傅奚亭。
这夜,傅奚亭睡了一晚客房。
江意却难得的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
莫名觉得一个人的大床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
果不其然,昨夜赵振去找江阔,吃了闭门羹。
江阔夫妇二人将关青的言语听进去了。
颇有一副不与那些烂人纠缠的架势。
直接在法庭上见真章。
因着江阔夫妇的影响力,不出两日,肇事者的新闻就上了媒体。
江意晨间起来披散着长发穿着睡袍赤脚端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报纸的模样,让傅奚亭恍惚以为站在跟前的是江芙,不是江意。
这恍惚的美景,让傅奚亭下楼的步伐猛地顿住。
江意与江芙的不同在与前者因为所处环境而身心紧绷。
而江芙颇有一种身处高位之后不缺钱不缺地位的松弛感。
仅这一点,天壤之别。
傅奚亭突然意识到,江意今日晨间的这种姿态,是否能说明她已经与摆在眼前的这份不公和解?
素馨的一声早打破了江意的思绪,她端着咖啡缓缓转身。
虽说面上表情并无什么,可姿态上的紧绷骗不了人。
宛如炸了毛的等一下。
“早。”
“早。”
二人温馨互问早安。
傅奚亭跨步行至江意跟前,看了眼她手中的报纸,似乎是明白这色大清早的衣服没换穿着睡袍下楼的原因。
傅奚亭看了眼素馨,后者识相离去。
“满意否?”
江意侧微微歪着脑袋望着傅奚亭,眼眸中笑意深深:“我若说不满意,傅董是不是还能加把火?”
傅奚亭接走她手中的咖啡,似是毫不嫌弃端起喝了口,而后又将杯子塞回她手中,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睡醒接着回去睡,乖。”
江意:…………
“下午三点,方池会来接你去公司。”
“去干嘛?”
“选戒指,”傅奚亭答。
江意素来不喜这些麻烦事儿:“我可以不用。”
“别人有的,我都会给你,要不要是你的事儿。”傅奚亭言语坚定,颇有一副你拒绝那是你的事情,反倒是该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多的是人结婚送股份的,傅董要不效仿一下?”
江意以为自己这句话会让傅奚亭知难而退,谁知!
这人唤来素馨去书房拿了份文件下来,且还让带上笔,未拆封的文件推到自己跟前时,江意有些吓住了。
惊愕的目光落到傅奚亭身上:“什么意思?”
“股份转让书。”男人语气坦荡。
江意被吓得不轻。
傅奚亭端起眼前的豆浆喝了口,语气淡淡:“东庭集团总部百分之五的股份,市值大概二十个亿,这是彩礼之外的馈赠,但是……我有条件。”
江意莫名有副我就知晓的感觉:“你说。”
“五年之内不能离婚。”
江意伸手将文件推回去:“这笔钱,与我而言不算一笔巨款。”
“傅董这个买卖听起来很吸引人而已,实际上,比起二十亿,我觉得五年婚约更难做到。”
傅奚亭漫不经心的吃着早餐,淡淡的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极了一个豪门贵公子。
若是旁的女人,早就沦陷了。
“这么说,江小姐是铁了心的以后要与我分道扬镳了?”
“傅董觉得呢?”
“傅董这个五年之年不离婚,是针对江意这个人,还是针对江芙这个人?”
“我若没记错,傅董曾扬言,不听话就扔了之类的言语,我现在在傅董心里,属于哪种人?听话?还是不听话?”
傅奚亭素来知道女人记仇,但如今江意翻旧账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意料之外。
“有句话,江判可能没听过。”
“傅董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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