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关青望着眼前的傅奚亭,吓得后背冷汗冒了一茬儿又一茬儿。
不用想也知道林景舟给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且这些东西似乎于傅董而言,有些难以入眼。
“林景舟现在在哪儿?”
“悉尼。”
“出去吧!”
傅奚亭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桌面上。
关青低头应允了声,转身出去。
“林景舟的秘书叫什么来着?”
“田朗。”
“知道该怎么做吧?”
意料之中的事情关青并不感到惊讶。
傅奚亭的这句知道该怎么做吧无疑是在提醒他不要收下留情。
“明白。”
傅奚亭手肘落在桌面上,缓缓的揉了揉眉心,紧拧的眉头彰显着他此时稀烂的心情。
“她呢?”
关青惊愕。
但仅是数秒之间就知晓这个她是谁。
“小太太回江家了,伤的不轻,江夫人带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伤着了?
不伤着就怪了,大力的冲击下直接整个人撞到车身上,砰的一声响差点让他心脏骤停。
傅奚亭摆了摆手。
示意关青出去。
这日傍晚,伊恬带着江意从医院回家,骨科医生处理完之后开了些药。
将上车,江意靠在后座睡着了。
到家恰好江川归家,将人抱到了卧室。
“怎么了?”
江川安顿好江意才开口询问。
“累了,让她睡,我们出去吧!”
伊恬从江意卧室出来之后未曾下楼,反倒是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在百度上搜了邹茵一家。
当她看到众人对其女儿的评价时,望着电脑屏幕换换的留下来不知明的泪水。
“八国语言,国际经营,叱咤两场,横扫千军。”
数句夸奖过后是一段简短的挽言;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伊恬这日在书房呆了足足三个小时,百度搜索词条里除了江芙还是江芙,她联想起江意的一切变换,会多国语言,对谈判感兴趣。
原先唯唯诺诺的人突然变的坚定果断有手段。
原先不敢开车的人现如今却敢拔枪对歹徒。
这一切切的变幻都与江芙是那般很相似。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伊恬,江意是江芙。
而她的江意在哪里?
薄暮升起,书房里的哽咽声越来越明显。
突然得知真相的伊恬有些难以接受。
她捂着胸口,连哭都不敢大声。
那种悲痛欲绝再度确认女儿死亡真相的人连悲鸣都是小心翼翼的。
伊恬此时此刻的绝望与江意当初的绝望不差分毫。
“怎么了?”
江则回家尚未走进就听见书房里有低低的哭泣声。
推开门就见伊恬蹲在书桌后捂着嘴,及其低沉的痛哭。
“没怎么。”
“你这不像没怎么的样子,先起来,”江则伸手将伊恬搀扶到沙发上。
“跟我说说,怎么了?”
“想到了些伤心事,”伊恬道。
江则连续问了两遍,而伊恬显然没有想要开口言语的意思。
他伸手安抚着人家:“没关系,还有我们呢!”
午夜,江意从梦境中醒来,睁开眼帘想起身时,赫然见到坐在床边的男人,她吓了一跳。
“你是鬼吗?”
凌晨三点二十四分,傅奚亭出现在了江家卧室。
男人未言语,许是知晓她想喝水,递了杯水过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看我未婚妻需要理由?”
“我们是冥|婚吗?犯的着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跟只孤魂野鬼似的坐在我床边。”
“林景舟的秘书出车祸了,”傅奚亭不想再吵架上跟江意浪费太多的时间。
开口就是告知真相。
“所以呢?你大晚上偷鸡摸狗的来告诉我这些事为什么?”
“你清楚,不是吗?”
“我不想清楚,”江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傅奚亭。
“怀疑最大的作用在于避免独断论和片面,江意,你以为林景舟信得过?”
“那也好过你的口腹蜜剑,”江意反唇相讥。
傅奚亭坐在床边,勾起薄唇:“不急、有你哭的时候。”
“明天晚上招商部门的晚宴,你跟我一起出席。”
第206章 回去给你当贤妻良母
七月八日,方池接了江意前往薇薇安的是工作室。
将一进去,便见薇薇安挑了几件礼服下来,说是傅先生安排,她看着礼服,随意挑了一件较为符合身份的淡青色长裙。
江意坐在镜子前任由薇薇安盘弄自己的头发,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有没有跟江小姐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位老朋友。”
江意的思绪被薇薇安打断,她掀开眼帘透过望着对方:“江芙?”
“最近我听这个名字听到耳朵起茧了,死去谈判官看来在大家的心里分量都及。”
江意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自己刚做好的指尖,薇薇安淡笑点头:“是挺重。”
江意浅薄勾唇:“那为什么还是死了呢?”
“林景舟,国际翻译官,家中背景更是无话可说,你的背景傅先生也跟我科普过一二,放在古代,仅是林翻跟你的背景都是二品官员以上的位置,就如此,还是让人死了?”
“林翻说她死的有蹊跷,如果连一个二品官都避免不了,那你们不该为这段关系感到自责吗?所有人都记得她,但她还是死了。”
江意语气极淡,无任何波澜起伏。
就好像此时她跟薇薇安谈论的是别人的死因,不是自己的。
“别说这些话了,你们磨灭不了她已经死亡的事实,也会打扰一个无关之人的生活,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江意不耐烦的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
原以为薇薇安会就此作罢,但她并没有,而是浅浅一笑:“任何人都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任何人也都成不了别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清明人的心里自然是清明的。”
“清明?今世之昏昏逐逐,无一人不醉,真清明的人该去寻找死因为死去的女主复仇,而不是来骚扰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
江意昨夜突然被傅奚亭那句话点醒。
你以为林景舟信的过?
她将自己放到一个旁观者的位置看待这一切,林景舟的做法确实是不妥。
倘若明知她是江意,又深知她死的又蹊跷,他此时此刻该做的不是来寻自己,而是该横扫一切,去掉埋伏在她身旁的潜在危险。
正常人都知道的思维,林景舟怎会不知晓。
不去寻找重点却来扰乱她的思绪?
薇薇安被江意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望着江意的目光缓缓收回:“是我唐突了。”
她忘了,现如今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是傅奚亭。
是那个在母亲的陷害中拼尽全力爬出来的傅奚亭,是那个差点将自己母亲送进地狱的傅奚亭。
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的男人岂是一个林景舟能比的。
傅奚亭的眼界与格局,首都谁不得夸赞一番?
这个男人,历经风雨走人海中走来,带着包容万物的心走上了商界顶峰,如此一个男人,是首都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区区一个林景舟,实在是比不上。
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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