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随之而来的是有余光闯进来,她们看着人拉开包厢门出去了。
“操!看好戏去啊,愣着干嘛?”
不用想都知道哦,郝青这是找江意算账去了,而这群二世祖一个个的本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三五成群的搭伙开着车跟着郝青离开。
数辆骚包的车穿行在首都的大街上,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但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首都不缺有钱人。
这夜,江意跟司柏吃完饭,回办公室准备拿文件。
车子刚停在办公楼前,门口的马路上陆陆续续被车辆堵住。
“飞车党?”闻思蕊听到声音微微回眸看了眼院子门口。
这一望过去,就瞅见了几个熟悉面孔。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郝青带头冲了进来。
一个酒瓶子朝着江意砸过来,江意拉着闻思蕊测了下身子,酒瓶子砰的一声在车身上开了花。
“江意。”
郝青的怒喝声在院子里响起。
江意收敛着身上的怒火望着他。
“是你。”
郝青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办公楼的院子里响起。
江意目光从郝青身上缓缓的移到这群二世祖身上,似是了然。
而身后,江思看着眼前的一切,露出来满意的笑容。
她不是没有挑拨离间过,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早知这么简单,她老早就将这个事情提上议程了。
“是我什么?郝少爷下面不行就算了,上面也出问题了?”
四周倒抽一口凉气。
大抵是江意这话实在是太过搓心窝子。
“我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江意翻了个白眼,就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重复一个问题。
“脑子不好去看看精神科,别出来丢人现眼。”
“我要是你,我还真没这个脸。”
这日,司翰没下班。
昨晚跟狐朋狗友蹦迪去了,白天被江意一个电话从床上拉起来,这会儿倒在沙发上补眠。
院子里的动静响起时她半趴在窗户上看了眼,这一看、人清醒了。
打群架?
欺负上门来了?
他想也没想,抄起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飞了下去。
砸在了人群中,吓得底下的一群二世祖四下散开。
众人抬眸望去,只见司翰半趴在窗台上吊儿郎当的望着众人。
“嘛呢?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女人?你们都不是女人生的?”
若是二世祖有级别的话,那司翰绝对是王者级别的。
与旁人不同的是,楼底下的那些人都有爹有妈管着,还需要顾及顾及家里的脸面。
但司翰没有这个烦劳。
小事儿没人管他,大事儿司翰会帮他解决。
他只要不作天作地就没啥事儿。
“我瞅瞅是谁啊?都什么世道了?太监也出来溜gai了?”司翰从沙发上爬起来,站在窗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郝青。
鄙夷声直接戳人家的心窝子。
郝青懒得跟司翰耍嘴皮子,上去就想薅江意的头发。
却被江意抬脚踹开了。
“滚一边儿去,”江意冷怒的神色跟阎王店里的刽子手似的。
“是你们滚还是我报警?”
“江意,做人不能这样吧?”
人群中,有人想借此机会煽风点火,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只要受伤的不是自己,她们都无所谓。
真要是出了事儿,跟他们也没关系。
“你算老几?还想教我做人?”
江意的冷问声尚未得到回答。
身后的宅门被人带上,哐当一声响引去了这群二世祖的视线,众人回眸望去时,只见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架着烟站在门前冷眼睥睨着他们,那模样,像极了在看一群命如草芥的蝼蚁。
他身旁,站着数名保镖,统一黑色西装,将门里门外堵得严严实实。
“我瞧诸位闲得很。”
男人冷沉的嗓音透着寒风吹来。
指尖的香烟在夜风中忽明忽暗。
“既然闲,那就多待会儿。”
傅奚亭抬步,踩着昂贵的皮鞋向着江意而去。
在人群中搂住她的腰将人带进了办公楼。
屋外,方池看着男女主人进屋,才擒着笑开腔:“傅董的意思是,大家若是闲,就在此处留宿吧!”
“想走,也行,打电话给家人来接,且必须是爹妈来,旁人来,可别怪我们不放的。”
众人:..............
第242章 赵振找上门
一群平均年龄在二十岁的豪门少爷们,即便是读高中的时候都没尝过被请家长的痛。
而今——————。
却被傅奚亭抓个正着,告诉他们请家长,这还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江意的这栋办公楼,原本是独门独栋的城区别墅,大门一关与世无争。
即便是围墙不高可以翻出去,但这几个二世祖估计也没这个胆子跟傅奚亭叫嚣。
毕竟这人在首都,多的是人畏惧。
不管是何种原因,只要他们惹到傅奚亭了,回家铁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方秘书,我们又不是小孩儿。”
方池勾了勾蠢,伸手抓住说话男生的后脖颈:“是啊,你们都不是小孩儿了,做事情都不过脑子的吗?惊扰了我家太太,你看我家先生不扒了你们的皮。”
傅奚亭最不喜的便是豪门中这些没什么本事又心高气傲的二世祖,成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出来炸街。
顶着一头鸡毛高喊人生自由,实际上离了爹妈连个生活费都没有。
上街讨米别人都怕被传染傻气。
“方秘书,我们是路过,路过。”
方池擒着人的后脖颈一把甩在地上,男人跌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路过?”
“路人家院子里来了?既然这样,打断腿爬出去吧!”
众人:………
傅奚亭在首都为何名声犹如鬼神?
这事儿,首都人都知晓。
傅奚亭早年间刚杀进商场时,首都世家里多的是豪门小姐想动用家庭关系将这人收入囊中,毕竟——落魄的豪门贵公子一文不值。
有人想碾压他,亦或者说想看看这个山顶之巅的人跌下神坛是什么摸样。
于是,用了些许手段送了个女人到他身旁。
傅奚亭倒也不急,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让人抹了一把,完事儿之后挑起女人的下巴问她:“你想干什么?”
女人妖娆婀娜,勾着傅奚亭的脖子气吐如兰,胭脂粉霜味儿一股脑儿的钻进傅奚亭的鼻息之间:“想|睡你。”
按理说一朵高龄这花碰到这种女人应该是厌恶的,恨不得立马将人家推开,可这日傅奚亭并没有这样做,他反倒是搂着女人的腰,用魅惑的嗓音同他开腔:“让你|睡,也不是不行,说出实情的经过与结果,我满足你这个要求。”
“当真?”女人歪着脑袋,用用副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他。
傅奚亭点头:“我从不骗女人,更何况是你这种漂亮的女人。”
于是女人将这件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傅奚亭,从她被谁收买,拿了什么药什么酒?
端给了谁?
勾引谁?
都一五一十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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