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傅董今日的这番警告,必然是因为林景舟又做了什么。
不然怎会有今日这一幕。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
豫园。
江意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整。
随手将手机丢在桌面上,而后拿着吹风机进了卫生间。
十一点零九分,江意手机在床头柜疯狂的震动着。
另一旁,司翰拿着手机在酒吧的走廊里急的团团转,过往的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是心不在焉的。
“真死了?”
“这事儿就刺激了,不是说情况有所好转吗?怎么就死了?”
“这要是真死了,赵家不得去找江意?”
“找什么江意?傅先生不去找他们算账就算不错了,赵振在哪儿死不好,非得去傅太太跟前死,这不是找晦气吗?”
“傅先生着人,素来站在高山之巅不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同流合污,如今这烟尘味儿他躲都躲不掉,也确实是心塞。”
司翰拿着手机,打江意电话没打通,包厢里,闲言碎语阵阵起。
他进包厢,抄起外套准备离开。
“二少,去哪儿啊?”
“管好你自己,”司翰冷嗤了身,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包厢里有人碎碎叨叨:“什么意思?”
“不知道吧?傅太太现在是他老板。”
“玩玩儿就算了,还来真的?这么敬业?”
…….
十一点半,江意正在往脸上抹护肤品,素馨敲门进来,说司翰在山脚下大门处,被警卫拦着了,叫嚣着要上来见她。
江意将手中的护肤品抹在手臂上,微微拧眉:“他来干嘛?”
“没说,警卫说,急哄哄的,感觉像是真有大事儿,”毕竟是司家的孩子,人品信的过,不至于上来犯混儿。
江意扯过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让他上来。”
素馨见江意就准备这么下去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您要不,换身衣服再下去?万一先生回来瞧见了——————。”
“繁琐。”
素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意打断了。
见江意没换的意思,便不说了。
“赵振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给你打十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我刚刚上来豫园门口已经隐隐约约的有记者蹲守了。”
司翰急哄哄的上来一见江意就开口倒话了。
江意脸上有些愕然一闪而过。
傅奚亭这是想在国外市场收盘之前来票大的?
虽然知道,但听闻赵振死了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异样。
“死了就死了,那么惊讶干嘛。”
司翰一惊:“你是白眼儿狼吗?我还不是担心你。”
“喝口水,给你急的,”江意说着看了眼素馨,素馨眼疾手快的给他倒了杯水。
“满身的烟酒味儿,刚从酒吧出来吧?”
司翰端着水杯准备往唇边送的动作止住了。
“为什么他死了你不好奇?”
江意勾了勾唇:“我为什么要好奇?”
“要不是因为赵家有钱可以吊着他的命,他早就死了。”
司翰:………
“赵振之所以过敏性休克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他对绿茶过敏?”
江意没忍住,笑了:“你知道承认你说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承认自己是个杀人犯。”
“你觉得我会如何回答?”
第253章 有人逼我要你的命
司翰愣住了,望着江意。
见人面上神色淡然,突然间明白,自己不是她值得信任的人。
一个人只有在面对外人的时候,说的话才会带着算计与计谋。
他一路飞车闯了几个红灯过来没有获得江意的感谢,反倒是看穿了她的防备。
司翰端着杯子盯着江意,眼眸中的猜测连连翻腾。
“你觉得我会害你?”
江意怎么会没看穿司翰眼里的失望,只是,看穿了又如何?
她这日,穿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袍,刚刚涂抹完护肤品的脸面上水嫩水嫩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的姿态慵懒而又松散。
司翰不得不承认,江意是尤物。
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风韵无人能敌。
她的骨相胜过皮相。
整个首都人人都知,伊恬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无论是年轻时,还是现在。
倘若没有好的皮相,当初怎能让江则心甘情愿的跟家里断绝关系。
而江意,无疑是遗传到了几分。
“话不能这么说,”她端起杯子抿了口水
“谨慎这二字最早的起源是形容人的性格,而不是针对某个人,你来告知我,我肯定是高兴的,至于害不害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但赵振这事儿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翌日,司翰才知晓江意口中的不重要是什么意思。
他早上起床,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下楼,便听见司柏的冷嗤声。
“傅奚亭果然是傅奚亭。”
梦瑶站在一旁,随声附和:“傅董这一招,也算是我们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时间会卡的那么好,我晨间出门之时听人说昨晚东庭集团大楼彻夜灯火通明,数十位老总连带着傅董都没回家。”
这不就是在紧锣密鼓的做准备吗?
傅奚亭没用东庭的名头,反倒是借用了一个国外公司的手大量的劝说赵振的那些合作商撤走对赵家的投资。
赵振一死,赵家这栋大楼必然会轰然倒塌。
楼塌了,就得有东西撑着,而放眼全国有这个资本的除了傅奚亭还有谁?
国外资本市场赵家人肯定信不过。
只能跳进傅奚亭挖好的坑里。
而且一边跳还得一边感谢他。
多高超的手段啊。
“又当又立,”司柏轻嗤了声,语调里尽是不屑。
梦溪紧随道:“傅董这事儿似乎早就策划好了,且赵振之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怕————。”
这事儿跟傅奚亭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后半句话,她没敢说出来。
“不用只怕,这夫妻二人,加起来一千六百个心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事儿估计不仅仅跟傅奚亭有关,还跟江意有关。
搞不好从赵振去江意恩地盘都是一早就策划好的。
“赵振应该早就不行了,不过是在吊着一条命,而今到了需要他死的时候,这一切就正好了。”
梦瑶听着司柏的分析,微微拧眉:“那我们昨天去的时候她们正在开准备会?”
司柏没回答,但意思没错了。
司翰站在楼梯上听着二人的聊天,想到了江意的那句话。
“死了就死了,那么惊讶干嘛。”
原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二少,”梦瑶见司翰下来,微微点头。
司翰恩了声。
“先吃饭,”司柏止住了话题。
而后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梦瑶:“一起。”
梦瑶摇了摇头:“我吃过了。”
司柏拿起汤勺的手一顿:“你吃什么了?”
“来的路上买了两个包子。”梦瑶如实回答。
司柏:……..“我这儿的早餐能毒死你?”
梦瑶没说话,目光凝着司柏,二人有一瞬间的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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