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杀伐果断在她跟前瞬间化成了绕指柔。
天神回归到了现实生活中。
与凡夫俗子共舞。
……
“邹医生,有急诊,”邹茵前脚刚离开,后脚急诊就来了,护士一路寻着她的踪迹过来。
远远的见她靠在墙上,她本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可这声轻唤一出来,邹茵回眸之间,满脸的泪水映入眼帘叫她吓了一跳。
“邹医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护士急忙过来搀扶着邹茵,邹茵夫妇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年,且在学术界有一定的成就,医院上上下下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九的都知道这二人,且这二人平日里对待下属与病人极其友善,在医院人缘自也不错。
邹茵今天突然满面泪痕出现在医院,上一次大家谈论此事时,尚且还是女儿去世。
今日……为何?
邹茵慌乱的擦干净泪水,抚开小护士的手:“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邹医生…………”小护士欲言又止。
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不是有急诊吗?走吧!”
邹茵稳了稳心神,佯装镇定离开。
小护士转身离开时,看了眼病房上的数字,觉得奇怪。
七月一日,江意出院回到豫园。
此时,钱行之跟司翰仍旧在外调查事情。
江意一心想回公司,傅先生明黑着脸拒绝了她的想法。
言外之意:“不差这一日。”
七月一日,周四。
休息一日便又是周末。
傅奚亭口中说的一日,实则是连休四日。
江意归豫园第一件事情便是找猫,可偏偏那两只猫今日一早便去山林间野去了。
江意满屋子喊猫都没将这两只小东西喊出来。
傅先生端着杯水站在一楼客厅望着忙上忙下的妻子,见人从二楼下来,颇为有闲情雅致询问:“没找到?”
江意嗯了声。
“刚出院,别那么劳累,”傅奚亭将手中的水杯递给江意。
江意抿了抿唇,接过杯子喝了几口。
余光瞥见素馨向着自己而来时,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如何?”
“太太,警卫室那边来电话说两只猫跑到山林间去了。”
江意颇为不悦拧了拧眉,大抵是回来没有看见两只猫心情颇为不悦,可也知晓它们性子野,到也没说什么。
“太太若是担忧,我让人上山去找,”素馨察言观色一番,又联想起自家先生最近将人捧在手心里的态度,不敢怠慢。
江意怎会看不出素馨这番话语是察言观色之后的斟酌,她到也不是会为了丁点小事就为难佣人的万恶资本家,且素馨平日里也还不错,进退得度,察言观行。
“罢了,为了只猫劳民伤财不至于,”江意悠悠回应,伸手端起刚刚放下的杯子,继续漫不经心的喝着水。
傅奚亭站在一旁,将江意眉眼间那些许的情绪拿捏的一干二净,睨了眼素馨,下巴往院子方向稍微去了去。
后者会意,离开住宅楼,带着警卫去了林子里。
七月,万物慈悲。
自沪州回来,夫妻二人感情逐渐升温,傅奚亭连日来寸步不离江意身旁早已让东庭集团诸位老总叫苦不迭,前有老总们体检结果不太理想,后有傅董撂摊子不干,这东庭近乎群龙无首。
前几日说要给他们缩减工作量的人,三五日不到便食言。
吴江白等人除了抽烟叹气,便是无奈摇头。
下午两点。江意困顿,正在书房回邮件的人趴到了书桌上,刚准备小眠片刻,傅奚亭将人拦腰抱起,送到了床上,躺下时,她再三叮嘱傅奚亭两点半要喊她起来,后者应允。
可直至江意再睁眼,已是临近五点的光景。
傅奚亭两点半上楼了吗?
上了。
彼时有人正在汇报工作,只见这人看了眼手表而后蹭的一下站起身,跨大步离开了会客室,惊的众人瞠目结舌。
傅奚亭上楼之后,见江意仍旧在睡梦中,且眉头舒展,往日紧绷模样荡然无存,周身防备卸下来之后整个人被一群柔光环绕着,不设防的像个孩子。
男人微微弯身,亲了亲她白皙的面颊,睡梦中,江意似是有所感觉,唔了声,拉高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傅奚亭浅笑了声,伸手将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临近晚餐时间,佣人都在后厨忙碌着,江意并不知道东庭高层回来,是以刚睡醒的人毫无形象的穿着家居服赤脚下楼,刚准备往餐厅方向而去,隐约间听到有人的低叹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几日不见,傅奚亭身形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先是连日开会,而后又是醉酒,再来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家爱人。
有人笑道:“这话你能去傅董跟前说?”
那人又道:“不敢。”
“爱情是毒药啊!”二人站在一旁抽着烟,淡淡的语气像极了在为孩子操心的父母。
“别的女人找到了傅先生,巴不得在家享受豪门阔太生活,而这位江小姐,翻云覆雨,揭天掀地,前两日在应酬场上听闻她大老远的飞到沪州去抢了赵判的案子。”
第269章 爆更一
整个首都的商界豪门都在猜测傅董的这位新太太与赵家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以至于这般纠缠。
东庭集团的几位副总每每在应酬场上都能听见江意与赵判之间的精彩故事。
就连前几日这二人前后脚去沪州的事迹都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了,描述者眉飞色舞,听者津津有味。
且不免猜测这其中真假。
有人问到他们头上来,众人除了不知之外也无法回答多余话题。
江意不知,这事儿已经成了东庭副总之间竞相谈论的话题了。
有人说,自然是有人回答了。
“一个案子能有多少钱?这么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地去一遭,跟谈判院那群吃公家饭地抢东西,虎口夺食就为了一口水?傅董的金山银山她这辈子都嚯嚯不完。”
江意听着微微挑了挑眉头。
似是觉得这话有那么点道理,要是只留在豫园,傅奚亭的钱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何苦劳民伤财辛辛苦苦地跑去跟赵影做斗争?
“豪门阔太的生活我们理解不了,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心思最难猜,罢了————,”二人说着,掐灭了烟,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进了会客室。
五点二十七,是傅奚亭从茶室出来,就见江意赤脚站在楼梯上。
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傅奚亭稍有些疑惑。
跨步前去站在自家爱人身前,微微挑眉问道:“在想什么?”
江意堪堪回神,她当然不能说在听人家聊八卦了,傅奚亭其人本就对私生活极为看重,若是知晓公司里的下属都在八卦,估摸着明儿这二人不是被调理就是被开除。
她讪讪收回视线:“没什么。”
“你忙完————唉!”
江意一句你忙完了?还没问出来,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本是要下楼的人又被抱到了楼上。
“鞋都不穿?”傅奚亭将人放至床边的贵妃榻上,弯腰将地毯上的鞋拿起来摆在江意脚边。
后者抱着膝盖坐在贵妃榻上,弯着眼眸望着人:“夏天了。”
“所以呢?”傅奚亭不解。
“夏天赤脚跟地板接触会让人产生幸福感。”江意一本正经地忽悠傅奚亭,而显然,这人早就将江意的套路摸清楚了。
扯了扯唇角,鼻息间有声冷笑出来:“歪门邪理。”
“有据可依,”江意不服。
傅奚亭将她的脚丫子从怀中扯下来,弯身拿起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牵强附会。”
“这种生拉硬扯勉强凑合的东西那去忽悠别人合适,忽悠我?”傅奚亭摇了摇头,伸手点了点注意的脑袋:“还嫩了点。”
江意眉头微蹙,心想,穿不穿鞋的自由都没有了?
人生还能有什么意思?
不待傅奚亭离开,她将拖鞋里的脚丫子抽出来,赤着脚当着傅奚亭的面在地板上踩了踩,又踩了踩。
一副挑衅他的模样简直是将傅先生给气笑了。
男人沉默了几秒钟,而后,猝然失笑。
微微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又将目光落下来盯着江意:“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顷刻间,本是站在江意跟前的男人蹲下身子,擒住江意的脚腕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背。
轻吻?
不不不,傅奚亭的每一个吻都不是轻吻。
无论是亲|上|面,还是|亲下|面,亦或是此时此刻亲脚丫子。
皆是如此。
他吻着她的脚背,江意突然间,似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炸开。
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脚背上聚拢。
螃蟹熟的话先从哪里熟来着?
江意想了想,蟹钳、蟹脚。
她现在可不就是跟蒸锅里的螃蟹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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