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他给爱人定的,小姐?您要吗?我可以试着帮您争取一下。”
薇薇安似是不准备放过这人,开始步步紧逼。
对方似是知道傅奚亭是个惹不起的人,抿了抿唇,哼了声就走了。
薇薇安看着,双手抱胸,嗤笑了声,觉得没意思:“去将衣服抱起来,送到豫园。”
经理应允了声,转身去忙活了。
下午五点,江意收拾好自己,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抹粉底时,傅奚亭端着杯柠檬水出现在了门边,笑脸吟吟的望着江意。
江意停下手中动作望着靠在门边的傅奚亭:“你端的是什么?”
傅奚亭看了眼杯子:“柠檬水。”
“哪里来的?”江意有种不祥的预感。
傅奚亭端起杯子浅喝了口,笑意淡淡:“你摘的柠檬。”
江意:..........
豫园的院子里有一颗柠檬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旁的柠檬树结果都在九十月份,而它,七八月份就开始了。
每年丰收、硕果累累,但在江意来之前这颗柠檬树的作用仅仅是给豫园的厨师们提供作料。
但江意来之后,这颗柠檬树枝再也没有厨师的份了。
江意喜欢晨间来一杯柠檬水,新鲜的柠檬最好。
自从她发现这棵柠檬树就开始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贮存食材,比如,前几日内她带着佣人将柠檬全都拆下来,洗净,切好,加了蜂蜜放进瓶子里储存着。
这件事情傅奚亭一直都不知道,直到昨日素馨收拾东西时,吩咐用人小心一点,不要打碎了小太太的劳动成果,他一问,才得知。
这小姑娘又开始搞事情了。
藏着好吃的不告诉他?
真是个小坏蛋。
“傅董,嗟来之食好吃吗?”
傅奚亭微微点头:“很喜欢。”
“吃软饭?”
“医生早在2007年就诊断出来,我胃不好,需要适当吃点软的。”
江意:“哪家医院的医生?医生执照是考来的吗?眼神儿正常吗?”
江意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一边将粉底液轻轻的拍在脸上。
傅奚亭看着她对镜描妆,又看着她拿起眉笔轻轻勾勒眉峰。
于是,这人心血来朝,起了心思。
学起了汉武帝时期的张敞,欲想给妻子画眉。
但江意不是那个时代的娇小女人、傅奚亭将要动作时,她身子微微后仰,顺手接过了傅奚亭手中的眉笔:“我自己来。”
男人躲过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我来。”
“实在不是我不让,而是我分外担心傅董会把我画成蜡笔小新,行行好?恩?”
江意温言软语的规劝着他。
傅奚亭这人,近来各种心思尽显,变着法的搓磨他就算了,还时不时的拉着他体验一下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而这小情趣,江意实在是唯恐避之不及。
比如、傅奚亭近来很想带着她去钓鱼。
钓鱼?
谢天谢地。
七月份,白日去湖边晒成包公。
晚上去湖边成为蚊子的晚餐,她若不是想不开,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可这人不依不饶,而江意,拼命坚持。
也幸好是坚持下来的,不然此时此刻她还不知道被晒成了什么模样呢。
“人各有所长,傅先生实在是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为难自己,而我,也确实是怕的很。”
傅奚亭见江意一脸苦哈哈的看着自己,笑了笑。
放过了他。
五点二十,衣服送上来。
一条裸粉色的纱裙不是很隆重,日常也可穿,参加这种画展最合适不过,这是傅奚亭精心为她定制的裙子,江意知晓。
换上纱裙,江意本就洁白的皮肤在此时衬得粉粉嫩嫩的,让人看着,恨不得能一口咬下去。
实在秀色可餐。
而傅奚亭也确实是这样做了。
搂着人的腰肢,一口啃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意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想推开他:“傅奚亭,你今日若是敢在我身上留什么痕迹,我就让你一个人去参加画展。”
男人动作停住。
约莫着是被江意吓唬住了。
六点。
新北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本就是一个单行道,此时此刻车来车往。
交警在路上指挥。
而有些人也并不见得愿意听。
豪门世家当中多的是我行我素,只为自己考虑的人。
方池开车过去时,看着眼前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以时间有些为难的,回头望了一眼傅奚亭。
众所周知,傅奚亭每日出门,除了自己乘坐的座驾之外,前后还有两辆车开路。
而这日,一辆车都挤不进去,更别说是三辆车了。
“傅董,堵得厉害。”
“靠边停,我们走过去,”男人开口。
方池看了眼路况:“直走100米,再转个弯就到了。”
夫妻二人推开车门下车,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和一个穿着礼服的女人,走在斑马线上难免会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而众人在看清这个人是傅奚亭之后,更是一声惊呼。
想呼唤什么,所有的言语却都在喉间就止住了。
傅奚亭三个字哽咽在她的脑海中挥散不去。
在反应过来时,人已走远。
男人强大的气场,仅仅是望他一眼,都足以让他颤抖。
“那是傅奚亭?”
待傅奚亭走远之后,人群当中有人回过神来。
“是吧?”
“旁边那人是谁?他妻子?”
“是的。”
“原以为这江家女儿小家碧玉上不了台面,现如今一看与傅董何其般配?”
“有钱人的花样我们不懂,好好的一个新北路,就因为一场活动而堵的水泄不通,让我们住在周边的居民怨声载道,既然有钱为什么不去换个开阔一点的场地?”
有人惊呼,自然有人抱怨。
但这抱怨声往往会在惊呼声中被淹没。
“听到了?”
江意从人群当中走过就听到了那些话。
傅奚亭牵着她的手向前而去,对面有人群过来时男人会稍稍的带着他往旁边去一去。
一副时时刻刻将她搂在怀里的模样。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这时间的定律从来就不是相同的,堵不堵车?造不造成民众心里不平衡都跟我们没关系,因为主办方不是我们。”
江意微微侧了侧身子,让对面来的人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傅董的这种事不关己便不操心的心里实在是我该学习的。”
傅奚亭将手松开,本来是牵着她手的人改成搂着她肩膀:“事实如此,人这辈子能管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我有这个精力,我会去管我在乎的,而不会来管这些杂七杂八与我无关的事情。”
“右拐。”
“傅董,傅太太————。”
男人话语刚一落地。拐角处的记者立马就用蜂涌般冲了出来。
傅奚亭眼疾手快的将江意搂在怀里。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瞬间就怼了上来。
方池带着人赶过来时,吓得一惊。
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一番努力才将人顺顺利利的送到会场。
“傅董、傅董、恭候多时啊!”
江意进去,成文愉悦的嗓音传来。
傅奚亭官方客气的浅笑刚刚挂到脸上,可以看到成文身边的女人时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傅奚亭其人,游走于名利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就练成千百年了。
“都说成董找了个可人儿,这么一看,还真是好眼光,”男人语调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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