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那侧,女孩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等了很久才带着不满的冒出一句:“你就只顾着你自己。”
然后啪嗒,挂了电话。
这日晚上,方池送成文回家,归豫园时被傅奚亭喊去问成文情况。
方池想了想:“也没什么情况,好像是接了他女儿的一个电话,然后睡过去了。”
傅奚亭揉了揉眉间,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这夜,傅奚亭喝多了,没法儿去摧残江意。
行动上不摧残,可还有别的方法。
江意接到傅奚亭电话时,端着汤的手都抖了抖。
见阿姨在,她随手将电话挂了。
傅奚亭拿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心皱的都可以夹死蚊子了,紧接着,一个电话又过去。
回应他的是两个字:稍等。
傅奚亭这一等,就是两小时,在清醒过来时酒醒了大半,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将过。
拿起手机给江意打电话,那侧却正在通话中。
男人脸色煞黑,掀开被子刚准备起身离开,江意电话就进来了。
男人开口就是一句质问:“这么晚在跟谁联系?”
江意:.......
男人的怒火她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
得!你是大爷。
“闻思蕊,她刚刚来电话,说有人报警称在环城河见到了一位女尸。”
傅奚亭端着杯子的手一顿。
“大晚上的不睡觉就跟你说这个?”
江意:.......
“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喝酒了?”
“没有,”男人面不改色说谎。
江意自然不信。
但傅奚亭说没有,她也无从考证。
“晚上吃过了?”
“恩,”江意淡淡回应,倒也不是不想回,只是现在这个点,确实是人类该睡觉的时间了。
傅奚亭似是在没话找话说:“吃的什么?”
“饭,要我报菜名吗?”
江意先发制人,傅先生听着,颇有些无语。
“傅董,十二点了,该睡觉了。”
“跟别人能打电话,跟我就不能?”
男人的话很奇怪,奇怪的江意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那你猜我为什么挂了人家电话?”
傅奚亭站在卧室里,往常这个点早就睡了,可此时万分清醒,这种清醒不是脑子清醒,而是一种内在的空虚。
用方池的话来说,就是老男人的空虚寂寞冷。
.......
翌日清晨。
江意还没睡醒。
闻思蕊就来了。
敲门声响起时,她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趿拉着拖鞋去拉开门。
闻思蕊急哄哄地拿出报纸在她跟前抖开:“出事了。”
江意拿过报纸看了眼,上面的大标题格外醒目。
“成太太溺水而亡。”
“据说昨天下午就出事儿了,发现的时候人就没了。”
“现场媒体堵得水泄不通。”
“没找到人。”
“那条路上的监控早几天之前就坏了,一直没修好,沿路都没有看见车辆经过,”闻思蕊将得知的情况及其快速地捋了一遍。
江意似乎很平静,随手将报纸搁在一旁。
闻思蕊见她如此淡定,有些疑惑:“你早就知道了?”
江意语调淡然:“嗯。”
“她的死是必然,她不死,时月怎么上位?”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时月的手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需要背锅侠。
除了时月,还有谁更合适呢?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时月做的?她没有动机呀!为了一个成太太的位置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就不像是时月会做出来的事情,我看她不像是这么没有头脑的人?”
“而且成文每年给她的赡养费,据说已经上亿了,时月在成文身边呆得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她去找过成太太。”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她是表面那样的人呢?”
江意一边说着,一边往浴室去,站在洗漱台前准备洗漱时见闻思蕊站着不动:“有什么想法?”
第346章 浑身是血
江家别墅里,棋牌房里的麻将声甩得砰砰响。
徐之打了整整一个通宵的麻将。
家里的客人们纷纷哈欠连天。
困虽困,可精神亢奋
可即便如此,众人仍旧是扛不住想继续杠上开花的心思。
“这成太太啊,以前也不这般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约我们打麻将,约到最后放了鸽子。”
“就是啊!这不是瞧不起我们吗?”
“都少说两句,万一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呢,谁在家里还没有点急事啊。”
“是是是,少说两句,人家自从跟成总离婚之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风生水起了。”
“成董在外面有时月,成太太在外面还不知道有谁呢。”
徐之:.........
她顺手甩出一个红中出去:“祸从口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你们家难不成还隔墙有耳?”
有人笑着问徐之。
徐之淡笑回应:“你看古代帝王身边都有那么一两个耳目,万一我们家正在被别人算计着,有人想处心积虑地搞我们呢?”
“各位太太能保证你的家里清清白白?没有一点点乌烟瘴气的事情?”
“我提醒你们,不是想恶心你们,是怕我们家的情况牵连你们,你们也知道,江则的女儿跟傅董离了婚,这会儿多的是人盯着我们家。”
徐之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众人听着,似乎觉得确实也是这么个事儿。
有人轻嘲了句:“不是我说,就你们家那个侄女儿那可真是给脸不要脸。”
“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她弃之如敝屣,说离婚就离婚,这完全就是不把你们江家的长辈放在眼里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二万,”这人说这儿轻飘飘的,甩出一个二万。
下家似乎正在等着她的这个二万,双手一推牌:“胡了,清一色。”
刚刚还夸夸其谈的女人,这会儿脸色突然就变了。
看了一眼她的牌,不是滋味开口:“你今天晚上火气可是真的好。”
“这一把把地胡下去,今晚可都小一百万了。”
哐当———棋牌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佣人着急忙慌地站在门口:“夫人,警察来了。”
“警察来干什么?”
佣人没有关注新闻,并不知道今天首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之走出去时,正看见江邶在跟警察聊着什么。
见棋牌室里的几个人出来立马迎了过来:“成夫人去世了,警察说她去世之前手机显示的最后一个通信人是你。”
“什么?”徐之惊呼。
“怎么可能?”
警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徐之看了眼:“我们就是来问问情况,昨天晚上联系成夫人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异样,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徐之摇了摇头:“我们早两天之前就约着今天一起打麻将,昨天时间到了,但是成夫人还没有来,于是我给她打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是在棋牌室里开着免提打的,她们三个人也听到了。”
“至于成夫人,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说要晚点过来,她去一趟她女儿的学校,让我们先喝喝茶等等她,可是到了八点多的时候我们再跟她联系,她的电话显示的是不在服务区。”
“随后我们就喊了另外一个人过来替补她的位置,只以为她是忙得脱不开身,万万没想到————。”
徐之说着,哭了起来。
警察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三个夫人,各个神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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