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夏南北
没办法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样呢?
卢海钧直接将衣服一扒,光着膀子露出那一身纹理清晰、蓄满能量的肌肉,挥舞着锄头开始松地。
谢筱芸欣赏了下糙汉耕地图,便也加入进去,将挖掘出来的杂草和石头清理到一边。
院子里的土地不算多,而且种地是个慢活,虽然不难却需要足够的耐心,一点点循序渐进地伺候着,急不得。
整个院子里里外外的土地,都被卢海钧翻腾了一遍,还把土给碾得极细。
他身上就像是刚洗过澡似的,带过来的绿豆汤都被他干了一壶,总算有点舒畅得感觉了。
他们又继续赶往下一套院子,继续劳作。
夫妻俩忙到了九点多,才匆忙接了带着泪痕熟睡的娃回家。
洗了澡后,谢筱芸隔着一个堂屋,也能听到男人略微粗重、压抑地喘息声,倒是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
其实在这个处处需要介绍信的年代,一个从偏僻山沟里出来的女人,是没有获取这种药的途径,尤其是是药效相当不错的类型。
一大锅绿豆汤下肚,又不停歇活动了四五个小时,男人体内的药效还有所残余。
谢筱芸更倾向于任务者小顾是懂得这方面知识,上山自己配的猛药。
毕竟文中卢海钧与原主能够圆房,全靠着在酒里加了料。
所以这小顾想要配合着天赋来个旧计重施,不惜自个儿也中招,还拉上卢父和卢母,来降低男人的警惕心。
谢筱芸虽然不屑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但是她很清楚,任务者出手,就不会出现猎物上钩却逮不住的情况。
那料确实下得猛且足,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听从本能在疏解中,药效慢慢褪去。
所以冲凉、运动等方法,只会治标不治本的,若是不通过有效的疏解,那药的后遗症恐怕能损及身体根本!
谢筱芸到底是不舍得放任男人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便先将娃喊起来放水。
等孩子睡熟后,她换上一袭大红色V领收腰及膝裙,披散着头发,蹑手蹑脚地出屋,往隔壁走去。
轻微哒哒的声响,就像是敲击在自己心头般,在床上忍耐不住做仰卧起坐的男人,激动地一跃就到了门口,拉开门后,便看见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一直克制的那根弦彻底崩了,低吼一声,将人搂入怀中,暗哑着声音,“媳妇儿,你想好了?”
谢晓芸轻笑着,“媳妇都喊上了,你说呢?”
暴雨过后,天色放晴。
她任由男人抱着自己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瘫在床上可个劲瞪他。
明明劳累一晚上的是他,偏偏他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还像是打了兴奋剂,浑身散发着欢愉,相信要是在他身后插根尾巴,他都能硬生生摇断了!
可不是嘛,在跟前晃荡了一个来月的肉,终于被他生吞入肚,那种满足和愉悦,是他所有记忆中没有过的。
卢海钧从食堂打了早饭,伺候着一大一小吃饭。
吃过饭后,一家三口没事做,谢筱芸继续自律地埋头学习。
男人则亲了亲她的脸颊,带着娃去两套院子继续收拾。
家里的菜还没到能吃的时候,他们又不好意思常常麻烦邻里,是以卢海钧中午带着娃从饭店将饭菜打包回来。
等娃午睡后,男人进屋将女人叼走,倒是也没做什么,就是稀罕地抱着,生怕她炸毛,特意分享了下昨天化工厂那边招待所两间屋子的战况!
第238章 五零年代女配洗白路(18)
卢海钧说是在招待所开了两间房,可他考虑到药效发挥,所以特意选择了招待所最顶层、周围没什么顾客的三间!
京都第一化工厂规模很大,职工宿舍、家属院也一年年都在扩建中,空置出来的一栋五层单身宿舍则被重新装修,作为附属招待所。
招待所里房间很多,不过出门走亲戚尤其是来京都,卡条件很严,去哪都要用介绍信。
六月天气很热,再者大家伙是能住家里的,绝对不来招待所烧钱,是以这不年不节还不是周末,基本上半数房间都空置着。
这么多楼层的房间,顾客们自然都选择低楼层,而心怀鬼胎的卢家人对于顶层十分满意。
小顾和卢父卢母入住的房子中间隔了一间。
当时卢海钧出了房间,直接轻轻地进入了中间那一间,并没有直接离开。
小顾下的药,不仅见效快还效力猛。
卢海钧的身体素质好,在部队的时候,经常会进行特殊药耐受性训练,所以能够扛得住药效凶猛地发作。
可是卢父卢母就是普通人,哪能抵挡得了身为女主兼任务者的大礼包,进了屋子就不管不顾抱在一起了。
他们不会对自己行为异常多想,顶多会觉得在宾馆里新鲜,加上最近跟年轻人在一起,琢磨着撮合儿子和小顾。
可小顾呢,她会用药,但是这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
她从没想过自己失手,毕竟她控制的药力凶猛,在药效发作的时候,自己就在卢海钧旁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能成事的。
小顾坚信,当年的谢筱芸能够凭借低劣的酒和药成事,她这高级货还能有失败的几率?
可是她却忘了,不论卢海钧是否被换芯了,他们的忍耐力都很强,能够任由自己放纵,一呢多少受到酒精和药的驱使,二呢,这也是最重要的,谢筱芸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
男人对媳妇打骂不得,自然要用正规渠道惩罚了。
不过小顾刚接手这具身体没多久,都没想着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直接就马不停蹄去讨好卢父卢母。
她琢磨着,自己是忍受不了在乡下吃两年的苦,而且在卢海钧和前妻刚离婚的空挡,更适合攻人心!
是以她来了,而且因为她有些操之过急和自负,当药效发作、男人缺席的时候,她普通的身体压根就承受不住药力。
那种挠心挠肺、恨不能将皮给扒下来的感觉,让小顾强大的精神力,只支撑着她从街上火速勾搭一人,带入房间进入正题。
巧了,这人正好就是乐叶舟!
谢筱芸听了一愣一愣的,当真是无巧不成书呐。
听到这里,她心里隐约有一种猜测,既然自己跟卢海钧成了事,就目前来看,男人是满心满眼是自己,而小顾与乐叶舟滚到一起。
那是否属于女主女配的命运,互相对调填补空缺了?
不过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就过去了,谢筱芸并不会太过注重,因为她一直坚信,自己只要不停歇地努力,以诚待人,那么时光与亲友总不会辜负自己的。
天这么热,男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抱着她就不撒手。
好在房间里阴凉也不是太过难受,她就由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觉。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谢筱芸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洗漱完,她神清气爽,眸子一转,笑着对卢海钧说:“卢海钧同志,你昨天将人带出去,是不是也要将人给接回来啊?”
“休息这么久,他们也该渴了、饿了。”
卢海钧点点她的额头,“走,我带你们娘俩出去透透风。”
谢筱芸跟闺女穿着亲子装,一前一后地坐在自行车上。
卢海钧心里那叫一个满足和酸胀呦。
邻里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都有些闹不清情况。
从卢海钧转业到地方,他们家就没消停过,但凡听到谢筱芸尖锐刻薄的声音,邻里们就知道这卢海钧下班回家了。
也不能赖小卢同志老实、憨傻,任由人欺负着替班,主要是这样糟心的家,谁愿意回来?
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晚点回家,换做他们也愿意装憨卖傻。
俩人闹着、闹着、离了,大家伙虽然惊讶,却并没有多少难过,反而为卢海钧感到高兴、松口气。
离开这闹腾、不正经的娘们,小卢同志的小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这才多久,他们一家三口反而关系一天比一天亲密,所以小卢和小谢俩人离了个寂寞吗?
大家伙看不懂了,也迟疑着要不要打招呼,毕竟之前卢海钧打乐叶舟的场景,众人记得清清楚楚呢,再经过舆论发酵,真不是一般得狠。
而且谢筱芸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谁都不想惹麻烦。
可卢海钧却急于将自己的开心快乐散发出去,也想炫耀下这么漂亮乖巧的妻女,逢人就乐呵呵笑着打招呼。
众人晕乎乎地回应着。
等人一走,他们便凑在一起:
“他们这是要领证复婚?”
“不能够吧,谁家领证不一大早去,赶着傍晚下班的点?”
“这小谢模样可真俊,折腾出那么多事了,小卢还说有复婚的念头呢……”
“昨天卢家婶子还说,给小卢在乡下定了媳妇。”
“那个小顾长得是不错,可跟小谢比起来,就是园子里的牡丹花和路边的小野花,是你,你选谁?”
家属们讨论得格外激烈,一方认为卢海钧和谢筱芸是不能在一起了,闹一年了好不容易离婚,那是真离婚了,没有婚姻牵扯,俩年轻人当朋友关系自然是不错的?
一方则认为,俩人离婚后才发现再没有人比彼此更适合自己的,便想吃回头草,也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她们还升级了,直接表示来一场赌注,以半年为限,输得一方则拿出两斤秋菜来,均分给赢得一方。
东西不算多,却成为她们枯燥烦闷生活里的一点趣味。
别说卢海钧喜欢一家出门的感觉,车子蹬得飞起,就是坐在大梁上的小家伙也兴奋地手舞足蹈,叽叽喳喳隔着爸爸,跟妈妈说话。
讲得都是她跟着爸爸一起送信和包裹的事情。
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她观察细微,每一件小事在她看来都特别有趣,能在脑海里生出一部大戏。
如今再由她的小嘴,吧嗒吧嗒分享给父母。
谢筱芸能够感受到小姑娘的这种心情,可也从这里明白孩子到了入学拥有自己的小伙伴的年纪了。
抵达客运站,他们乘坐巴士前往郊区的化工厂。
巴士有些破旧,车里闷热还有着各种难闻的气味。
谢筱芸和卢牧晴都是埋头在他臂膀和胸膛,嗅着他衣服上的皂香,隔绝混杂的浊气。
卢海钧却像是绝缘体,眉头不皱一下,反而脸上的笑一直没有停过,一手媳妇一手闺女,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晃悠了一个小时,他们抵达站台,搬下自行车后,又是骑了半个小时,热气已经快消下去了,才到了招待所……
路上他们买了些麻花和饮料,拎着东西上了顶层。
这一层确实没什么客人,每间屋子都没有点动静,直到快到尽头的时候,属于人类疲惫的粗喘清晰传入谢筱芸的耳中。
卢海钧直接大步走过去,敲响了卢父卢母的门,“爹、娘,你们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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