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第398章

作者:一夏南北 标签: 穿越重生

  “需要时时刻刻上来,恶心人一番吗?”

  “还是说,你以为你现在在苗家地位稳定,完成了人生逆袭,不需要再担心芸溪这位正主了?她就成了你随时冷嘲热讽逗弄的玩意儿?”

  苗卓静在结婚第二天,就与锦明城摊牌了,所以她自认为自个儿没有任何致命点。她不过是苗家和锦家的联系枢纽,至于她是苗家的真千金还是养女,并不重要。

  再说了,她本身的条件也不错,特别符合锦家招媳妇的要求。

  听到谷修齐一如既往地人狠话不多,她突然笑出声来,难得地拿出身为世家子千金的模样和气派,带着傲慢和不懈:

  “我知道修齐哥您眼光高瞧不上我,可说白了,您不就是普普通通肤浅看女人样貌和外形的男人?”

  “你们的感情能有多深厚,能经得起日常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消耗,以及岁月流逝美人迟暮吗?”

  “我喜欢你的时候,那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我乐意捧你哄你供着你。可是呢,如今我们各自嫁娶,已经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性。”

  “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捧你呢?呵,我现在才发现,你不过是被迷住眼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院子弟,只是你装得高明。”

  “没有谷家运输公司在,你谷修齐又算是哪根葱,到我跟前说教威胁?”

  苗卓静笑眯眯地挽着锦明城的胳膊,说的话是与之不相符的鄙夷和轻蔑。

  贝芸溪听了火气蹭地上来了,这丫的抢了原主的人生就罢了,凭什么脸大地当着她的面贬低她男人!

第325章 八零之哑女的春天(38)

  贝芸溪直接上前,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手上劲道足地,冲着苗卓静来回就是十巴掌,打得苗卓静毫无还手之力,而旁边的锦明城和听到动静驻足的群众们看得有些呆怔。

  谁都没想到如此漂亮的人儿,竟然如此残暴,一言不合上手就打!

  锦明城在苗卓静尖叫声中,回过神来,站在原地恼羞成怒地对谷修齐喊:

  “这位同志,你不管管你媳妇?”

  “果然是小民小户养的女儿,哪怕出身好又如何,一点教养都没有,想进我们锦家的门,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还是个小哑巴,这般粗鲁……”

  话还没说话,谷修齐的拳头也上来了。

  “呵,我还没打过女人,但是我打你还是没啥顾忌的。”

  说着谷修齐一下又一下地冲锦明城身上招呼,每一次都让人疼得浑身颤抖,“记住,夫妻是共同体,你这是替你媳妇承受的。”

  “她偷了我媳妇的人生,趁着我媳妇大度不计较,低调做人做事,谁稀罕搭理她?”

  “结果她算计我媳妇一次不成,这次又来面对面羞辱显摆?”

  “不是明晃晃来求揍,是什么?”

  不过贝芸溪他们打人归打人,可是他们理智还在,不等路人反应喊大盖帽同志,他们就已经收手了。

  贝芸溪轻笑声说:

  “苗卓静,你跟贝家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咱们在法庭上,好好掰扯谁欠谁的。”

  “唔,就是不知道,上了法庭又被报纸如实报道,苗家真假凤凰一案热度大起来、人尽皆知,那苗家和锦家,还会将你当成宝贝疙瘩吗?”

  苗卓静一愣,脸上嫉妒之色一闪而过:“贝芸溪,你会说话?”

  贝芸溪点点头:“我没说我不会说啊。”

  苗卓静随即冷笑声:“呵,你们尽管去,我倒是瞧瞧你们能进去那个大门不。今日之仇,我肯定会连本带利给讨要回来!”

  说完她拉扯着锦明城离开了。

  谷家已经彻底从顶级富贵圈子里出来,只是普通的小市民,正好可以体会和仰望她如何用金钱使得鬼推磨的!

  想告她,呵,那也得他们能寻到门……

  谷修齐替贝芸溪揉着手,“这样的人是打不醒的,咱得用事实让她深刻的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锦绣服饰刚开办几年,发展迅速,其连锁店在京都以及附近省市遍地开花,这种速度和规模太过可疑。”

  “而且苗家经营的产业很多,最近又进军了电子行业,电视机卖得格外火爆,门店一家接一家地开。”

  “我建议组织要对这两家企业进行细查账目,不能任由其膨胀。”

  所有企业都经不起查账,尤其是锦绣服饰一开始是从摆地摊开始的,不正规的经营模式,会在往后的经营管理中,慢慢渗透。

  而且人很容易被欲念掌控躯壳,一旦有了歪念头,在金钱的诱惑下,只会在投机取巧这条路子上越走越远。

  苗家人惯会做面子功夫,虚伪自私自利,更不像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如今他们能发展很好,就是因为他们会钻营,上下打点。

  贝芸溪点点头,勾着唇角说:

  “那苗卓静和贝家,就交给我对付好了。”

  “贝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得从头到尾好好算一番。”

  “到底谁欠谁的!”

  谷修齐揽着她的肩膀:“这就对了了,媳妇儿,有些人你一味忍让,他们会觉得你好欺负,便越发变本加厉。”

  “既然他们不识趣,咱们又何必给他们面子?”

  “一击必中,谁还敢再轻易招惹你?”

  贝芸溪笑着两手抱拳,将关节按得咔吧响,“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她能感受到原主残留情绪,在其知道自己不是贝家的孩子,而是贝父和贝母故意抱错,让自己的女儿代替她过上好日子。

  原主伤心大于愤怒,连带着她都有些逃避的思想。

  其实原主心里早就隐隐有了猜测,哪个父母不疼爱孩子,尤其是给他们争脸的那个。

  孩子对情绪的感知敏感,也很容易察觉到自己表现越优秀,父母的笑容越发牵强?这也就使得原主性子沉闷,甚至有些阴郁,心思很重。

  碰到感情的时候,她像是飞蛾扑火,不是针对谷浩南,单纯为了爱情,也会在被舆论暴力的时候,她想不开,又无人陪伴帮她开解,积攒十多年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爆发。

  所有的恩情全随着原主灌药,而消失殆尽。

  回到家里,谷修齐喊着几个要好的伙计,在家里吃烧烤,天已经回暖,傍晚的时候温度不冷不热,大家伙说说笑笑,那气味也蔓延到隔壁。

  “整天白菜土豆的,一点营养都没有,还催我生娃!”

  张和美彻底爆发了,将筷子拍到桌子上:“你们还当自个儿是以前的谷家啊,需要孩子继承你们的家产?”

  “呸,一群不要脸皮的人,分家了还藏着掖着……”

  她嫁人了,结果夫家里的矿没了,那她在娘家那边也成为了废棋。

  张和美以前追着谷浩南跑,一呢是谷家确实很厉害,二呢男人有魅力。可得到手的人,时间长了新鲜感褪去,她对谷浩南可没了之前那么要死要活的喜欢。

  再加上如今两家人身份对调,她瞧着谷家人的态度,哪能不清楚他们想什么,往后啊,家里她最大!

  谷家人很想说,长辈在,这是她身为儿媳妇的态度吗?

  可是他们不敢啊,能背靠着张家,他们在谷家人中,也算是混得最好的了。

  周一刚上班,谷修齐和贝芸溪两口子就分头行动,还没到晌午,锦绣服饰和苗家集团同时迎来了账务审查,一个个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贝家和苗卓静也不敢置信地,收到了法院传票!

  老爷子听到后,直呼活该,自己的烂摊子都没收拾好,还想着要踩踏别人,不是脑壳坏了,就是脚底板漏气了。

  不过他已经跟组织申请,将别墅面积兑换成门头房紧挨着的六套,外加传达室!

  老爷子将红本本放到桌子上:

  “上午刚送来的,你们拿去跑手续吧。”

  这茶楼的事情则由贝芸溪全权接手,她笑着拿过来随手打开,看着上面竟然写着她跟谷修齐的名字!

  “爷爷?”

  老爷子笑着道:“老头子一共才能活多久呢,立遗嘱再过户,麻烦还容易惹事端,所以啊,我直接让他们写上你们小两口的名字。”

  “你们也别急着推脱,老头子是拿不出钱盖楼,所以这地皮钱啊,就算是租金和装修费了,谁也不吃亏。”

  “难道说,房子给了你们,你们还不让老头子开茶馆了?”

  老爷子倒是账目算的清楚,就目前来说,房价还没大肆飞涨,明面上瞧,他们还吃亏地掏钱盖房和装修。

  可是长远来看,两口子是赚翻了!

  老爷子笑得格外幸灾乐祸:

  “这周末,我就将那群不孝子都喊过来,把这事给说了。”

  “他们想要房子,可以,自掏腰包给老头子我盖高层开办茶楼。”

  “舍不得钱,那就不要吭声,往后也不许多说一句!”

  不用说,他们三个人已经能想到了答案。

  既然房子给了他们夫妻俩,那么他们就不需要克制投资了,直接在谷家人放弃这六套房子后,便先同大院负责人申请,然后又与那排住户们商议。

  要想盖楼,为了附近的住户的安全,他们必须要暂时搬离。

  索性贝芸溪将这半面商铺都给囊括入建筑计划中,直接起个十七层的小高楼,期间贝芸溪会支付给住户基本的租金和误工费。

  等建成后统一装修成古色古香的风格,到时候住户们选择是要两层商铺外加一大笔补偿金,或者直接两层商铺外加四套公寓。

  住户们都被贝芸溪财大气粗给惊喜到了,但凡不傻、不与钱过不去的人家,都签订了协议。

  而有些拿捏着当钉子户、想再多讨要便宜的,老爷子可不是吃素的,一句都没听他们的,直接让组织将另一侧的商户与其对调,都没给人反悔的机会!

  这果断的解决方法,让众人不敢多生幺蛾子,毕竟贝芸溪已经将优惠给到最大了。他们都觉得再拿就是占人家便宜。

  贝芸溪和谷修齐夫妻俩劲往一起使,自个儿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们彼此深爱敬重,很快也拥有了一对可爱的宝贝。

  事业、爱情、亲情三丰收,一切魑魅魍魉统统退散,贝芸溪过成了原主一直心心想念的日子,哪怕岁月静好,也盛满幸福安康。

  这一次仍旧是她先脱离位面,瞧着白发苍苍、满脸褶子的老头,仍旧能瞧出他被岁月浸染的帅气和儒雅。

  贝芸溪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紧紧攥住他的手,忍了半天终于问出来:“修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是我?”

  她能感受到男人浑身一颤,盯着她的眸子划过抹精光,随即又陷入一片混沌中。不过她只听到一场无奈又心疼的叹息声,便彻底没了意识。

  从营养舱里出来,顾芸这一次躺了许久,甚至经纪人都掐着点将吃食给她准备好,可是饭菜都凉了,人还没出来呢。

  “芸姐?”明星不大放心地喊了声。

  顾芸唔地应她,深吸口气将繁杂的思绪摒除在外,洗漱完,就穿着睡袍走出去,浑身慵懒得几乎没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