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咳咳keke
“在下钱余。”
“火赤。”
钱余眼神瞟向台子一角的陈水心。
魏焃很是认真道,“只你我出手尔。”
陈水心听了这话倒是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钱余看起来倒是一个练家子,这也挑起了魏焃对战兴趣。
魏焃率先出招,勇猛无比地朝着钱余斩去。
只见钱余横刀扛住冲击,还有余力把魏焃的刀挑回去,仿若游龙一般直往魏焃胸前去。
魏焃好似有所防备,略微一蹲,险而又险的躲过了钱余的这一招,反而伸腿划过钱余的下盘。
钱余来不及躲避,闷哼一声,似有所伤,但他却毫不在乎。
却见他的腿覆盖上了一层石制铠甲,端的是坚硬非凡,但却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魏焃目光微颤,也得出这个结论,下一刻他便变幻身形,以快为准,从不同方位对钱余的上半身进行攻击。
陈水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若不是顾及这是在擂台上,她都想从芥子空间里掏出灵果边看边享用了。
这种势均力敌的打斗看起来才带劲,不像前头那个红衣男子尽是出损招,无趣的很。
钱余动作被限制,竟是被魏焃砍伤了好几刀,但魏焃也用去了大半灵力,这会儿有些力不从心,动作慢了下来。
钱余就是在等这一刻,他慢慢地抬起腿,看似慢实则快的踹向魏焃。
魏焃躲避不及,只得把手中的刀插入台上,撑起全身的灵力保护罩,却借力抱住了钱余的石腿不撒手。
再跟着钱余的石腿转了半圈,魏焃撒手,双脚一蹬,飞上了半空,一个后空翻稳稳地有站在了台上,他一把抓起插在台上的刀,直接劈向钱余。
钱余一惊直往后撤,可是他却忘了他的石腿可跟不上他的思绪,几乎快要被绊倒在地。
魏焃的刀最后在他的头上停了下来。
魏焃问道,“你可认输?”
钱余睁开眼看向魏焃,颇为服气的说道,“火赤兄倒是难得的好汉!在下认输。”
魏焃点点头看着钱余下台,却听到对面擂台上的传来的暴喝声,他只听一句“又死人了!”
陈水心极目远眺,也被那边的声响吸引,她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凶残啊。
等她回过神来,就看见魏焃从怀里拿出瓷瓶往嘴里倒丹药,她蹙眉想到,不知是魏焃灵力用尽,还是魏焃在与钱余打斗之时受了内伤。
但此时她也不能问出口,暴露了魏焃的底线。
她只能在下一场比赛中改变自己此时的心态,认真起来,好好地做出接手的准备。
在裁判的示意之下,又一人上场。
看起来是一个和阿月一般类型的、娇滴滴的小女子。
“婉儿,这厢有礼了!请这位公子手下留情啊!”婉儿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魏焃,声音也是娇滴滴的,直动人心弦。
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子最是惹人疼惜,就像魏焃也很迁就、疼惜阿月一般。
可是令陈水心没想到的是,魏焃硬梆梆的、毫无波澜的声音传来,并无一点怜惜之意,反而魏焃的脸上好似还写着麻烦两字,“火赤!”
这让陈水心疑惑,魏焃到底是怎样喜欢上阿月的。
婉儿好像被魏焃的态度伤到了,满脸的委屈。
只见婉儿不甚熟练的使出了粉红色长纱带,直扑魏焃脸面而来。
魏焃先是一愣,接着好似反应慢了半拍似的,堪堪地躲过了粉纱,他举起刀,又好似举棋不定,不忍将粉纱切成粉碎。
在魏焃还在暗恼该如何办时,粉纱突然缠绕着他转了好几圈,直接像是裹粽子一般把他缠紧。
就连在一旁观望的陈水心的心都被提起来了,看来魏焃只是面上不显,其实内心还是很吃娇滴滴的女子这一套。
其实是陈水心看错了,在婉儿抽粉纱时,魏焃就闻到了一股异香,此时他就已经糟了婉儿的道。
而陈水心离得远,并没有闻到那股异香。
魏焃越是挣扎,粉纱越裹越紧,就在陈水心犹豫是否解救魏焃时。
粉纱突然被金属长刺给刺穿了。
婉儿惊呼一声,那娇滴滴的声音惹得台下众人疼惜。
可是长刺却不会疼惜婉儿,直接把粉纱戳成‘镂空丝袜’?
最后那粉纱更是不堪一击,粉碎在地。
魏焃从中有些歪歪倒倒地飞了出来,他勉力提起大刀斩向婉儿。
婉儿睁大了眼,眼里盛满了泪水,好似魏焃是什么大坏人,对着她办什么坏事一般。
魏焃的刀不知为何一偏,砍到了台面上。
婉儿顺势一滚,又从怀中抽出来一条黄纱带朝着魏焃飞去。
这回陈水心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婉儿定是修炼有幻术又或者是那纱里藏着迷惑人的毒药,才会让魏焃一次又一次的迷失自己。
陈水心觉得遇见这惑人的东西就应该速战速决,莫要留恋,以免着了道。
她吐出自己的真火直扑黄纱带而去。
随着焦味传入魏焃的鼻子里,他似乎又清醒了过来,再不手软一把将婉儿拍下了台。
台下众人直呼“毫无人性!”
第116章 矛盾之处
“恭喜公子成功晋级第三轮比赛,请你三日后再来,届时需要进行抽签决定对战人。”魏焃一下擂台,便有城主府的人,将后续的安排告知他。
魏焃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他也无意继续看擂台赛,提前了解对手的情况,在征求陈水心的意见后,他就带着小鸡仔回了客栈。
虽然魏焃有惊无险地晋级了,他却有些不开心。
在客栈里,陈水心又拿出了她的无敌沙盘套路般写到,‘二哥,你咋回事啊?!晋级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啊!代表你离紫心草又近了一步,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放到擂台赛上会被群殴的!’
魏焃否认道,“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最后那个婉儿和阿月有些像。”
陈水心夸张的写到,‘二哥,你是看上了婉儿!?’
魏焃有些痛苦地回道,“不,我不喜欢婉儿,她太娇弱了!”
“我我有些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喜欢阿月”,魏焃迷茫道,“我喜欢阿月的笑容、阿月的声音、眼睛,可是,该死的,现在我竟害怕起了阿月那像婉儿的声音、笑容。”
陈水心听着魏焃的描述,有些怀疑的想到,难不成因为一个婉儿,让魏焃对自己的喜好产生了怀疑。
陈水心故意写到,‘二哥,你不喜欢阿月就不喜欢呗!刚好她也离开你身边,投入了蓝相的怀里。你就再喜欢别人就好了。’
魏焃却想也不想,一口否决掉,“不,我必须要喜欢阿月。”
陈水心翻了个白眼,简直浪费她的爪子,在沙盘上写字费力的很,好不好!
但她想到眼前人毕竟是小镯子的二哥,没准还是一个‘受害人’,她还是迁就一点吧。
她写到,‘二哥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和阿月是怎么认识的吗?’
魏焃苦思冥想了一阵,竟然说出了让陈水心匪夷所思的话,“我忘了。”
若不是陈水心早就怀疑魏焃被阿月蛊惑了,她肯定认为魏焃是渣男!
之后,魏焃觉得和一只小鸡仔谈论感情的事,实在太羞耻了。
他就说自己和那钱余对战时,受了内伤,需要疗伤为由,不再回答陈水心的问题。
实则,魏焃的内心深处发生了动摇,婉儿纱带里的异香,在那些纱带缠绕他时,带着他进入了一个可怕的世界里。
那里只有婉儿一人,他对待婉儿像对待阿月一般任取任求,婉儿就如同阿月。
正因为出现相同的两人,才让他感受到那个世界明显是假的,他才能够快速挣扎出来。
可是他现在竟然怀疑阿月跟婉儿是一般的人,而且明明,明明他喜欢的是那英姿飒爽的女子。
魏焃不敢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只得凝神疗伤,他也没有欺骗陈水心,他确实是受内伤了。
三日后。
魏焃抱着陈水心再次出现在举办擂台赛的广场上。
陈水心猜测这样的比赛再打上个两三回便能到达终极赛事了。
魏焃先找到城主府设立的抽签处抽签,他抽到的是66号。
在陈水心眼里,这是一个很顺的号码,简直就是在暗示着魏焃要晋级了,可是在东极大陆却没有这样对六的解读。
魏焃也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应该预计能够在今天之内比完赛。
下午时,终于听到有人喊着66号上擂台比赛。
魏焃还是陈水心为他打扮的少侠模样,只是背上的剑换成了他惯用的刀,他大步流星走上了擂台。
台上也早已站上了他的对手,是一个翩翩玉公子,摇着一把象牙扇子,宛若谪仙。
“在下李郁,请。”
“火赤。”
魏焃将陈水心推送到擂台的角落,自己转而双手握住背上的刀,小心翼翼地等着李郁出手。
李郁也果不出其意,直接将手中的象牙扇子甩向魏焃。
扇子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向魏焃的脖颈,魏焃抽出大刀,一下子斩在扇子上。
却未像他想象一般把那象牙扇一分为二,反而只是在那扇子上蹭起了火花,留下了一道浅浅痕迹。
魏焃心知这扇子定有不凡之处,只比他的刀差了一些,他所使用的大刀是他筑基后第一次出宗门历练时,父亲魏崇光送给他的礼物,是中品阶六品悍刀,只是被掩盖成了三品灵器。
他连忙向后空翻躲过象牙扇。
倒是那李郁满目惊讶地看着魏焃所用的刀,一向是他的象牙扇无敌,把别人的灵器给损坏,没想到这一次是他栽进了这个叫火赤的人手上。
火赤的刀肯定不是三品灵器,说不得比他的象牙扇品阶还高!
哼!一副正直模样,却也是那惺惺作态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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