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美女张三疯
“还要玩么?”谢忍怯怯望着江宁瑶。
“玩呀,不是还有裤子吗?”
江宁瑶戏谑地把视线往下移了移,并随手又摇出了五个六。
谢忍又羞又恼,又恨又爱,脸上表情是哭笑不得。
他恼恨自己大意栽了跟头,在她面前出糗,又对她那几下功夫,迷得挪不开眼。
江宁瑶次次都是五个六,连一次失手都没有,谢忍连骰盅都没机会摸,一直在脱衣服。
脱到后面,谢忍脸皮也厚了,最初的难为情也忘了,只看着江宁瑶,眼里全是惊艳和好奇。
“瑶儿,你怎么这么厉害。你哪里学的?”
上次他还以为她是作弊,原来玩的是真的。
江宁瑶仰起下巴,“就兴你会玩吗?我想学,学什么学不会?”
谢忍一颗心像是丢进蜜罐里,嘴角也忍不住全都翘起来了:“特意为我学的?”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伸手去拥抱她。
江宁瑶伸手推他,手一下贴上他裸露的胸膛。
炙热又坚硬的触感,让她的手一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这狗男人,平时看着人也就那样,一脱衣服,哪里都硬邦邦的。
弄得人都要裂开了。
不怪她情急踹他下床。
新婚夜闹成那样,江宁瑶也难为情。
“不玩了。我困了。”
江宁瑶正要抽身躲开谢忍的拥抱,忽地,那敞开的窗扉砰地砸了一下,一阵疾风进来,烛火摇了摇,然后直接熄了。
光线骤然一暗,屋顶又响起一声惊雷。
江宁瑶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撞进了谢忍的怀里。
“别怕,要下雨了。”
谢忍柔声安抚她,趁机把人圈在怀里。
话音刚落,那兜了好几天的雨水终于下了下来,一阵阵舒爽的凉意飘了进来。
江宁瑶心稍稍定,正要抽身,下巴忽地被人托起。
谢忍的吻覆了过来。
有黑夜做挡,江宁瑶面上全是羞色,却没有拒绝。
谢忍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如受鼓舞,一点一点加深那个吻。
夜色浓重,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整个人都倚在他身上。
她身上的香味全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比天底下最烈的催情药还蛊人。
谢忍忍得极为难受,却还是乖乖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公主殿下,要吗?”
江宁瑶早已在方才绵长的热吻中丢盔弃甲,听得那低哑又隐忍的声音,心底最柔软的东西被触动。
她伸手主动环住了他的腰,像猫儿的呜咽一样,小声地应了一声:“要。”
虽得了允许,谢忍的动作还是很轻柔,他抱她回到柔软的床榻上,用手和吻,耐心地消除她最后的紧张。
窗外雨声渐密,铺天盖地的雨声中,偶尔夹杂着几声娇吟,几声喘息……
第170章 番外:婚后日常之嘤嘤怪
江怀律虽然嘴上说着急急急,但还是等到谢青璇及笄的第二年,在一个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的春日,和他心爱的小九完婚了。
太子妃虽年幼,行事却十分干脆利落,经手的事处处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一开始,东宫上下的人都挺不适应的。
因为,太子‘年迈’却每天笑嘻嘻,小太子妃生的甜美却一脸深沉。
东宫的人都有种错觉——太子妃才是这东宫真正的主人,太子不过是个爱勾搭爱邀宠的妖艳贱货罢了。
谁见过一国储君,就因为太子妃少看了一眼,立即扶门捧心做眩晕状的?
太子天天换着法子演,也亏太子妃有耐心,天天配合着,每日都把太子哄的高高兴兴的。
五月份,皇后娘娘诞辰在即,容皇后有意让谢青璇在宫中立威,特意将此次寿宴交给了谢青璇全权负责。
这日——
谢青璇正在东宫和管事嬷嬷商议要事,忽然听得一声冷哼声传来。
她抬头,迎上了江怀律满是幽怨的视线。
“怎么了?朝堂上又出什么问题了吗?”谢青璇立即问道。
江怀律抿唇不语,冷冷看着她。
哼!
她竟然还敢问他怎么了?
这女人!
这女人!!
她竟然不回他的信!整整三天!
为了方便筹备宫宴,谢青璇前几日都住在皇后宫中,而已‘解甲归巢’的小珍珠,也被江怀律重征入伍,为他传信。
但谢青璇竟然没回。
都怪他从小到大太偏爱她了,才让她生出这样有恃无恐的性子来。
孩子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认识到现实的残酷了。
江怀律决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谢小九一点教训看看!
他决定,再也不理她了!
至少冷她三天!
江怀律冷着脸,扭头走进了更衣房。
谢青璇一头雾水,底下的仆妇嬷嬷都跟着一惊。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太子竟然对太子妃冷脸。
太子和太子妃吵架了?
可太子那一天见不着太子妃就抓心挠肝魂不守舍的模样,他能跟太子妃吵架?他不是无理取闹吗?
谢青璇也是成婚之后才知道,江怀律心里藏了那么多小九九,一天到晚的八百个不着调的心眼子。
她也很疑惑,明明在外面也是杀伐果决雷厉风行的主,怎么一回来就这副糯糯叽叽黏黏糊糊的模样?
谢青璇不予理会,转头继续和管事嬷嬷议事,等她处理完,嬷嬷退下,江怀律也换下了朝服从更衣房出来。
至此,江顺顺对谢小九的‘裁决’已经执行长达一刻钟。
江怀律换下了朝服,换上了一件月白色常服出来,他一言不发地走向书案。
谢青璇看了一眼,道:“衣襟歪了。”
说罢,便迎了上来,为他整理仪表。
江怀律虽然很不想理会谢青璇,但还是在谢青璇上前之后,乖乖地张开了双臂,然后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她低头细致地整理他的衣裳。
讨好,这一定是讨好。
她一定是知道错了,来讨好他来了。
可惜,晚了!
他还是要继续‘制裁’她!
江怀律有种击中敌人要害,敌人委曲求全求饶的成就感,心里小小的得意。
“中午殿下自己用膳吧,我还得进宫一趟。”
谢青璇整理好,都没抬头看她一眼,转身便要出门。
江怀律一愣,慌不迭拽住了她的手。
“不准去!”
察觉自己语气太凶,江怀律把她拉进怀里。
他们都已经三天没亲亲抱抱了。
“你是太子妃,不应该在东宫守着本太子吗?”江怀律委屈巴巴道。
至此,大周监国太子东宫之主谢江氏的单方面制裁,彻底宣告失败。
前后全程仅维系了一刻钟。
谢青璇抬头看着他,“这不是母后的寿宴,我想尽尽孝心,况且,我第一次操持宴会,不能给东宫给你丢脸。”
这话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是谢青璇说这话的时候太冷静了。
好像她只在乎事,全然不在乎他这个人一样。
江怀律痛心疾首。
当初他就该反对的,反对她跟谢家主学习治家理事。
看看,学了两年,他天真可爱的小九妹妹不见了,倒把谢家主那冷面冷心的精髓全给学回来了。
谢遇安都没她这么得真传。
“谢青璇,你现在这冷酷的样子,让我觉得好陌生,好害怕,好惶恐……”江怀律靠在谢青璇的肩膀上很伤心道。
明明是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人,偏要佝着腰扭着脖子,小鸟依人地靠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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