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第40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织愉推开,碎碎念地向香梅倾诉:“谢无镜,他以前也和我这样吵过。那时候我们刚刚认识,他说我已经不再是公主,却还非要讲究。再这样下去,早晚丢了命。”

  “我知道那时候是我娇气,导致我们藏身之处差点被追兵和仇家发现。”

  若是如此,那确实是夫人的错,香梅不知怎么安慰,柔声道:“夫人……”

  织愉:“可是后来,他也向我道歉了呀。”

  香梅:……

  “今天分明是他不对……嗯,可能我也有错。”

  若是在行军途中,她这么嚷嚷要休息,就算在父皇最疼爱她的时候,父皇也会骂死她。

  但织愉依旧道:“可是,他怎么就不能向我道歉呢!”

  香梅:……

  她大概太笨了,很难弄明白夫人的逻辑。

  织愉不开心地继续道:“我当初逃亲,其实不全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和亲。是父皇告诉我,大梁不需要一位公主来稳固与番邦的关系,在我临行前,偷偷塞了几根麻醉箭给我。”

  “旁人亦告诉我,北戎粗野,是游牧民族,每年都要不断迁徙。他们茹毛饮血,一年到头也没法儿洗几次澡。我爱的那些吃食,更是一个都没有,还得跟他们一起吃生食……”

  “那时候我一想到,我余生都要过那样的日子,我就觉得我还不如死在外面。”

  香梅尽力表达同情:“夫人……”

  “谁知逃了亲,在凡界和谢无镜逃命的时候,还是要经历这样那样的苦。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之后,我发誓我就算死,也不要再经历一回。”

  织愉近乎哀怨地道:“我若是知道,来了灵云界后还要过这种日子,打死我都不来。”

  “如果每天都要过这种日子,长生不死,那就是在受刑。还不如在凡界快快乐乐地活几十年!”

  这话有点夸张,但是织愉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

  织愉甚至开始想:“香梅,我现在觉得,当初我要嫁的到底是北戎的王上,条件应该没那么差。你说我当初要是没逃亲,去了北戎,嫁了那个……”

  香梅连忙打断:“夫人,您已经嫁给仙尊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香梅感受到来自身后微沉的气息,惊悚地身体僵了下。

  她往后偷瞄,见谢无镜正走过来,连忙告退。

  织愉也看到了,白谢无镜一眼,翻过身背对他。

  谢无镜正注视她。

  她等了好一会儿,他也不发一言。

  织愉不悦:“有什么话就说。”

  谢无镜的手放在她小腿上,仙气如涓涓溪流,缓解了她腿上不适。

  织愉更觉委屈,红着眼眶睨他。

  谢无镜手在她眼下轻抚,抹去她没滴出来的泪,又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声道:

  “是我错了。”

  人都有莫名生气但不想说的时候,织愉不是非要他把他不愿意说的都说出来。

  她就是要他一个态度。

  织愉轻哼:“知道就好。”

  谢无镜放在她小腿上的手,替她捏了捏酸胀的小腿肚。

  织愉抬抬腿,委屈道:“我脚也疼。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沐浴,我浑身都不舒服,我想沐浴。”

  虽然用过净尘诀,可她就是想用水洗。

  谢无镜曲起腿,将她穿着鞋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撩起她层叠的裙摆,握住鞋要脱。

  织愉赶忙把脚缩回裙下,“你干嘛。”

  “看看。”

  “你还不如快点给我找地方沐浴。”

  谢无镜望了眼未完全落下的红日,将她打横抱起。

第22章 要他心疼

  织愉的惊呼才到嗓子眼。

  他道:“这附近有一泉池。”

  她抿了抿嘴,环住他的脖子,乏累地依偎在他怀里。

  她没那么气了,开始担心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织愉越想越痛苦,靠在他胸膛上哽咽,“谢无镜,我想回尧光仙府。我真的走不动了,明天我可怎么办?”

  谢无镜:“明天有马骑。”

  织愉有点感动,“你去给我捉野马?”

  说到马,她想起在凡界时谢无镜的那匹马。

  那匹马通体玄色,黑中带红,乃是她出身宫中都未曾见过的良驹,十分通人性。

  它载着她和重伤的谢无镜,在大漠中疾驰,数次甩掉追兵与仇家。

  可惜在西域时,为了凑二人通关文牒的费用,谢无镜将它卖了。

  不过谢无镜也是精挑细选,卖给了曾经和他决斗过、输给他后依然很有风度的一名江湖客。

  那人爱那匹马已久,定会好好对它。

  难受的时候,她就越发怀念凡界。

  她正想着那匹马,就听谢无镜道:“我带了马,在灵兽袋。”

  织愉愣了一瞬,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温声问:“你在说什么呀谢无镜?”

  谢无镜若有所感地垂眸看她,“我带了马。”

  “哈哈哈……”

  织愉仰头大笑。

  他们还没走远,在不远处的修士们都听到了织愉的笑声。

  孟枢望着谢无镜抱织愉的背影冷嗤:“区区凡人,竟总要仙尊去哄她。也就仙尊仁善慈悲,她才有这待遇。换别人,早被打死了。”

  话音刚落,织愉的笑声也停了。

  紧接着众人就听见仙尊夫人用从未有过的声音大喊,“谢无镜,我杀了你!”

  所有人顿时警惕地站起来。

  就见织愉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嘴里骂骂咧咧,“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我是你的仇人吗你要这么折磨我!”

  谢无镜抱着她,被她掐住了脖子脚步也依旧沉稳,丝毫不受影响。

  看样子,她没真的用力。

  但是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

  孟枢磨了磨牙,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仙尊都没阻止,他们就更不能掺和了。

  织愉一路从草原骂到泉池边。

  余光瞥见在落日下波光粼粼的清澈泉面,她才停下,胸口剧烈起伏两下。

  骂累了。

  她没给谢无镜好脸色,从他怀中跳下来,走到泉边脱衣裳。

  谢无镜布下阵法,将此处与外界隔绝,在泉旁的石头上坐下等她。

  虽然她没用力,但她掐了他太久,他脖子上还是有了一圈浅浅的粉印。

  谢无镜面向她,手指摸了摸脖颈。

  织愉背对他,将腰封外纱中衣里裙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小衣,缓缓走下泉池。

  泛红余晖落在她白皙的肩头。

  杨妃色小衣的细带系在背与颈后,纤细的腰在挺翘的臀上方微凹下去,曲线漂亮,成了惑人的画。

  但谢无镜留意到的是,她抬脚踏入泉池中时,白嫩的右脚侧边有泛紫发红的血泡。

  她逐渐没入水中,只留肩头在水面上。

  谢无镜走近泉池,“是我考虑不周。”

  走一日路,对任何入了道的修士来说,都不算难事。

  可她不一样。

  织愉回头看他。

  他正低头捡她散落在池边的衣裙。

  织愉埋怨:“你让我受苦了。”

  “是我错。”

  没关系,以后你落到我手里会更苦的。

  织愉抿唇,带着一点报复心理,愤愤地想。

  她不再搭理他。

  在泉池中舒舒服服泡完澡,在水中脱下小衣与亵裤,叫谢无镜转过身去。

  谢无镜把她的衣裳收起,回到石边背对她,时刻留意身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