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第75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织愉想了想,道:“谢无镜,我记得你说过,凡界帝王承接天命,是真龙天子。凡界皇族只要不离开凡界,不做违背天道之事,便是灵云界修士或他界妖魔也轻易动不了。”

  “但防得住他界人,防不住自己人。皇后给我下毒后,许是父皇在我临行时为我送别,龙气又引发毒发……”

  “谢无镜,倘若没有遇见你,我如今过得恐怕很艰难。我很感谢你。”

  突然的生疏道谢,让谢无镜脑中经文又占据了上峰,越发冷静:“为何突然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这两天很反常,又不跟我说清楚。我拿不准,到底是你嫌我烦了,还是你自己身体不舒服。”

  织愉不再装模作样,不满显露无遗:“我不希望你不舒服,就推测是我让你嫌烦了。”

  谢无镜:“没有。”

  织愉:“那就是你不舒服咯。谢无镜,你哪里不舒服,对我也不肯说吗?”

  谢无镜沉默片刻,道:“我承接龙族传承后,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不过我已有解决的眉目,只是要等离开秘境。这段时间,你我最好不要靠近。”

  织愉想起龙淫霍的药性,恍然大悟:“所以,这两日我感觉到的毒性异常,是因为你承接了龙族传承。”

  她一拍脑壳,惊觉自己竟然没把传承当回事。

  不过这不能怪她。

  传承不能吃也不能玩,在她看来,还没不死树果重要。

  谢无镜:“嗯。”

  织愉发觉谢无镜竟然不惊讶她这两日暗藏欲求之事。

  她猜他早就知道,只是给她留面子,一直没挑明。

  那她也给他留点面子,不追问是什么异常好了。

  知道谢无镜没什么事,织愉轻松地玩了会儿水,便上岸踩在衣裙上擦拭,穿衣。

  谢无镜边等边道:“我先前确实说过,凡界帝王是真龙天子。但帝王龙气不会催发你的囚龙毒性。你会毒发,是因为我。”

  织愉愣了下。

  她其实不太在乎毒发原因。

  对他是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与她的纠葛,是配角与主角的命中注定。

  是谁的龙气引起她毒发,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不是谢无镜、不是父皇,也会有李无镜,张无镜。

  织愉穿好准备睡觉的玉色薄裙,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他身边,假意责备:“啊,原来都怪你。”

  她的声音就在耳畔。

  谢无镜睁开眼,少女的笑颜近在咫尺。

  “那你以后,就更要好好保护我了。”

  谢无镜问:“你不生气?”

  他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问了。

  有些问题,他总是想要她亲口说出回答。

  织愉板起脸:“生气啊。所以现在虽然你身有异样,但我还是要让你去给我收衣服。”

  原本,她还纠结要不要让谢无镜帮她收拾,毕竟他说了他们最好不要靠近。

  可是放在草地上的衣裙会沾上泥,她完全不想碰。

  现在谢无镜给了她理直气壮差使他的理由,织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谢无镜起身去为她收衣。

  织愉跟在他身后,像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还要给我把头发烘干。”

  谢无镜睨她一眼。

  织愉反应过来,烘干头发会碰到她:“算了,不用你烘了,回去让香梅给我弄。”

  谢无镜收好衣裙走向她:“湿着头发回去,会头痛,易得风寒。”

  织愉“哦”了声,等谢无镜过来给她烘干头发。

  他的手掌从她长发上轻抚而过,湿漉漉的青丝很快变得柔顺。

  织愉用韶粉梅花发带将长发简单束起。

  谢无镜在一旁放出明心化厄。

  考虑到要保持距离,织愉没有如往常那般要他抱她上马。

  只是明心化厄太高大,她要怎么上马?

  一时间,谢无镜与织愉注视着马,都沉默不语,也不动。

  明心化厄等了一会儿,满马头问号地看向他俩:

  还骑不骑?不骑把它收回去好吧。

第39章 突生意外

  终是谢无镜迈步,将织愉抱上马。

  织愉侧坐在马上,谢无镜牵马。

  他们的距离无法避免地又变得很近。

  慢悠悠走回营地时,乾元宗与鲛族都已休息。香梅在木屋外守着。

  马停下,织愉对香梅招手:“香梅,过来抱我下马。”

  谢无镜扫香梅一眼,香梅立在原地不动。

  织愉心生埋怨地皱眉:

  她知香梅不喜与她有触碰,但帮忙下个马都不行?

  这一次,仍是谢无镜将她抱下马。

  织愉斜香梅一眼。

  香梅低头呈认错姿态。

  织愉没跟她计较,撩帘走进木屋内,问谢无镜:“你今晚怎么睡?”

  谢无镜沉吟片刻,叫香梅下去休息。走进木屋,布下隔音阵。

  织愉立刻抢占吊床。

  她绝不会把床让给谢无镜,绝不!

  谢无镜停在床边,“若不保持距离,你能忍吗?”

  织愉:“你看我这两天有表现过不舒服吗?”

  谢无镜:“那便不用保持距离。”

  “你不会不舒服吗?”

  “能忍。”

  织愉吐槽他:“你一开始就不该提出保持距离。”

  “是我错了。”

  亲近已成习惯,渗透方方面面。

  他们之间想要保持距离,原来比忍受情潮煎熬,更为艰难。

  谢无镜在她身边躺下。

  织愉哼哼两声靠进他怀中。

  她刚闭上眼睛,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猛地睁开:“谢无镜,你今天忘了给我荔枝吃。”

  谢无镜没说话。

  织愉当他想赖账,拧眉要控诉他。

  一颗水灵灵的荔枝抵到她唇齿间。

  清甜滋味在舌尖漫开,织愉一口将荔枝咬进嘴里,把指责他的话憋回去,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谢无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今日要睡了,就吃一颗。”

  织愉把核吐到他手里,不大开心,“那明天我要吃十颗……不,二十颗。”

  谢无镜:“三颗。”

  “十九颗。”

  “两颗。”

  “谢无镜,你别太过分。”

  织愉瞪他。

  谢无镜手掌覆住她的眼。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见他语带清浅笑意,“睡吧。”

  织愉闭上眼睛轻哼一声。

  现在说了不算,明天她一定要吃个爽。

  木屋内静谧下来。

  织愉仍不太安分,在他怀中不断调整姿势,还是觉得不适,手直接往身后摸,“谢无镜,你又带了什么东西……”

  她刚碰到他,谢无镜迅速旋身下床躲避开来。

  恍惚间,织愉觉得自己好似摸到了什么,又好似没摸到。从指尖稍纵即逝的触觉,让她无法确定。

  他动作太快,最后残留在她手上的,只有他袍角掠扫而过的风。

  她愣了下,问道:“谢无镜,你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