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第9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确实有可能。”

  ……

  那些大漠的夜晚,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大漠夜晚虽冷,现在想想,星星也很漂亮。

  织愉长舒口气,好像有点适应水中的冷了。

  她下巴抵在谢无镜肩头,仰头望天。

  灵云界的星星也很漂亮。

  “谢无镜,你成了仙尊,真好。”

  抱久了也适应了,织愉不再害羞,歪头把脸压在他肩上。

  谢无镜沉默须臾,“哪里好?”

  “一开始逃命的时候,我觉得真苦。”织愉很感慨,“我爱享乐,爱锦衣玉食。从前在宫中就算没有依仗,也没吃过那样的苦。”

  “后来慢慢适应了,我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宫里的华服珍馐。不过那时候觉得,可能这辈子都享受不到了。”

  “但现在你成了仙尊,我现在过得比在宫里时还好,我好喜欢。”

  织愉想想现在的快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无镜:“真的很喜欢吗。”

  织愉望着星空喟叹:“要什么有什么,很喜欢。”

  谢无镜大掌轻抚了抚她的后发。

  他突然和她闲聊:“梅子吃了吗?”

  织愉:“没吃,最近不想吃梅子。”

  “想吃什么?”

  “……桃子。”

  织愉想起下午看到的桃花林,支起脑袋与谢无镜面对面,“想吃那桃花林的桃子,那些花会结桃子吗?”

  “会。不过那是孟枢养的清修之地,他不会让那里的树结桃。”

  “哦。”

  织愉不再渴望,趴回他肩头。

  她还挺大方的。没有因为和孟枢不对付,就想报复他让树结桃。

  谢无镜:“明天带你去吃。”

  织愉讶异:“可以吗?”

  “可以。但不一定好吃。”

  织愉笑出声,“好。谢谢谢仙尊。”

  三个谢充满调侃之意。

  她完全不觉得冷了。

  月渐西落。

  织愉犯起困。

  后来和谢无镜聊了什么,她稀里糊涂地记不清,无非是一些闲话。

  东方既白之时,她趴在他怀里睡过去。

  谢无镜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送她回房休息。

  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看到天亮了,谢无镜在她床边换了身衣裳,一身整洁地要出门。

  她困倦得口齿含糊:“你不去休息吗?”

  “今日有事要处理。”他道,“你好好休息。”

  织愉嗯了声,翻身背对他熟睡过去。

  香梅起早在外候命。

  谢无镜离开仙府时,嘱咐她:“好好照顾夫人,今晨不要打搅她休息。过了午时还不起,再去叫她用膳。”

  香梅应是,到织愉门外等着。

  未等到午时,香梅忽听织愉房内传来痛苦的低吟,声音越来越凄楚。

  “夫人!”

  香梅连忙推门而入。

  就见织愉蜷缩着身体,在床上发抖。

  织愉一手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一手压在绞痛的腹部。脸色惨白,唇无血色,额头冒出的细汗洇湿了鬓发。

  “香梅,我好痛……”

  织愉眼泪都出来了。

  香梅闻到房中属于织愉的那股近似花草的香气里,多出了血腥味。

  山矾色的床褥,有点滴晕开的红,源自织愉的裙摆里。

  香梅从没见过这景象,吓得拿出玉佩,带着哭腔大喊:“仙尊,夫人好像真的要死了,她流血了!”

第6章 人比花娇

  谢无镜赶回来时,香梅正手足无措地在屋外等候。

  “夫人说浑身痛,想吐,心情烦躁,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香梅不知夫人受了什么伤,不敢轻易动她,怕加重伤势,又怕吵到她,只能在外候命。

  谢无镜沉默须臾,叫香梅退下。

  他进屋时,织愉正用头抵住床头试图缓解头疼,难受地直哼哼。

  她裙上的血迹已经渗出得很明显。

  谢无镜在床边坐下,将她抱进怀里,手掌放在她小腹处。

  涓涓暖流与仙气涌入身体,运行一周。织愉好了许多。

  她一身汗湿,脸色仍白,眼眶通红,抽噎道:“我是不是因为违逆天命修道,要死了?”

  谢无镜揉了揉她的小腹。

  她感到一股暖流清晰地往下涌,随后她裙下的红加深了。

  织愉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无镜:“你来月信了。”

  织愉扁起嘴,要哭不哭:“嗯……”

  谢无镜:“你怎么不知道?”

  织愉眼巴巴地看他,很委屈,“太疼了。浑身都疼,我以前从没这样过。”

  她以前来月事也会疼。

  但自从被谢无镜每月一次解毒,灌了一年内力后,就不疼了。

  时隔近一年,疼成这样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她眼泪在眼眶打转,“肯定是昨天那个湖水太冷。”

  “应当是。”谢无镜扶她靠在床头。

  他今日穿的一身品月配汉白玉色翼纹袍,大腿处与袖角已经沾染上一点醒目的红。

  他并不介意,织愉也刻意忽略。

  在凡界时,两人刚回大梁安定下来,穷得在山野挤一间屋。

  就算分了两张床,很多隐私之事也还是难以避讳。

  织愉在他身边第一次来月信,疼得在床上哼哼,饭也不吃。

  没有月事带,还得自己缝。

  她不会女红,缝出来的东西粗糙得她一动就磨得疼。

  后来是谢无镜帮她拆了重缝。

  虽然谢无镜绣工也不怎么样,但他少时便行走江湖,自理能力比她强。

  来月信这事的尴尬期他们已经过了,现在完全不会了。

  织愉双手放在小腹上,控诉地盯着他。

  她心里有点责怪他,昨天非要她泡灵湖。

  可她又知道,那是她自己要修道,他才带她去的,所以她没有开口说他。

  谢无镜叫香梅打热水过来。拿来织愉的储物戒,从里面取出月事带还有崭新的一套贴身衣裙放在床上。

  香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送水进来时焦心地关切,“夫人,您还好吗?”

  织愉怏怏不乐,“我没事。”

  谢无镜让香梅退下。

  待屋里只剩谢无镜和她,织愉拿上干净衣物,起床去小间清洗身子,嘟囔道:“香梅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来月信?”

  若是香梅知道,她也不会想了那么久遗言,被谢无镜点明才知道自己不是要死了。

  小间里传来水声。

  谢无镜用术法抹去身上与床上的血迹,“入道会斩赤龙。灵云界许多女修幼年入道,从不来月信。”

  织愉感受着身下布料变厚重的难受,突然想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