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花白茶
可惜了,他这个灵魂,直接给对方一拳,再踹上一脚。
纪元笑了下,又一脚踹过去,笑眯眯道:“纪元要是真的命硬,就该把你们一家全都克死算数。”
刘嵘跟张表兄已经被纪元嚣张的模样惊到了。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纨绔啊。
纪元拉了张凳子坐下。
说别的,他倒是不生气。
一要损害他的名声。
二又要污蔑被他们早就逼死的小纪元。
实在触了他的逆鳞。
纪利被纪元这样子吓到,想要张牙舞爪上前,可纪元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
十五岁的李廷,十三岁的钱飞,他怎么可能打得过。
纪元把袖子挽起来,指着上面的伤疤:“这个痕迹,是你留下的。”
“冬日里,你说五岁的纪元偷偷烤火,所以把纪元推到火盆上。”
“这个疤就是当时留下的。”
纪元又挽起裤子,小腿上的伤赫然醒目:“这是六岁的时候,纪元劈柴的时候把腿给割伤了的。”
五岁因为烤火,被推到火盆上?
六岁就要劈柴?
这,这是人过的日子?!
哪家小孩会是这样啊。
剩下的伤痕纪元懒得展示,只是盯着纪利道:“至于抢了你的上学机会。”
“纪利?你怕是三字经都不会背。”
“我用得着抢你的?”
“抢,也要看你有没有。”
“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你说对吗。”
纪元的话不紧不慢,如果不仔细听内容,他好像在夸人一样,这样的语气,加上纪元说话时还扫过张表兄的脸。
总感觉纪利跟张表兄在一起挨骂!
“纪元!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我要打死你!我怎么不早点打死你!你才是废物!你当初被我打得都站不起来!”纪利挣扎着上前,被李廷直接按住。
刘嵘也对下人道:“快,快按住他。”
等掌柜匆匆赶到时候,包厢里已经恢复平常,只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被按在地上。
小厮而已,也没什么要紧的。
掌柜赶紧出了房间,另外三个人也走了出来。
这三人中最小的那个气度不凡,眼神瞥了一眼,总觉得似笑非笑。
房间里还传来刘嵘的声音:“说了不要惹他。”
张表兄咬牙,他怎么知道纪元那么难缠。
刚刚那纪元的表情,他都吓到了。
这事,真的就这么了了吗。
明明进县学的机会就在眼前。
酒楼外面,李廷跟钱飞深吸口气。
纪元到底怎么弄的啊。
刚刚气势太足了吧。
两人还在感慨,就听纪元道:“有没有兴趣,赚笔钱。”
赚笔钱?
怎么赚。
纪元看向钱飞:“那个张表兄不是骗了你不少银子,这次就给弄回来。”
也让这位再也不敢招惹自己。
更要让纪利直接滚蛋。
啊?
这要怎么做啊。
钱飞自然愿意,李廷也觉得这热闹有意思。
“还有三日的假期。”
“三日里,等着看好戏吧。”
别人的假期,要么吃喝玩乐,要么帮家里干农活。
钱飞跟李廷的假期,前三天还算正常,第四天见到纪元后,就不同寻常了。
两人按部就班听纪元的吩咐。
要他们做的事也简单,就是在酒楼茶馆说县学的事。
他们买通几个县城的懒汉,这些懒汉没事就在茶馆一坐就是下午。
让这些人传消息,是最简单的。
而茶馆这些地方,又深受“读书人”的喜欢。
不过那话刚开头,就引来不少人关注。
没有其他缘由,谁让这事关乎声名大噪的县学,关乎正荣县的小神童纪元。
“纪元刚入县学的时候,考了个倒数第一。”
“如今半年过去,直接变成前十,听说还有进步的可能。”
“你们猜为何?”
为何?
众人看过去。
在场的读书人,谁不想知道原因。
或者家中有学生的,自然也想效仿。
“是他那手字!”
“不信你们去找县学的学生打听打听,他是不是因为那手字,排名才迅速提高。”
“他那手字,可是最正宗的台阁体,这你们懂了吧。”
此话一出,不少人心里顿时升起希望。
学纪元的勤奋,是不大可能了。
但要学他的字,是不是可以啊。
李廷跟钱飞感觉的出来,纪元堂兄怎么半遮半掩编排他的,他就用同样的招数打回去。
要说纪元的排名,确实有字写的越来越好的原因。
可他本身的真才实学,才是进步的底气。
其实外人也许知道,可学问一时半会提升不了,字总能学吧。
殊不知,这练字很需要坚持。
纪元的坚持他们都看在眼里。
每日细细琢磨的二十大字,从不间断。
昨天要不是他们去喊,纪元还在县学读书。
这般的刻苦,才有如今成就。
以纪元这般天赋,都要加上刻苦,何况那些庸才。
可天才的名气出来,多的是人效仿。
盲目也好,寻求进步也好,都会自动成为焦点。
到最后,他们派出去的人,再抛出最后一个答案。
“因为纪元有一副好字帖!”
“姜帖!”
姜帖?!
这谁人不知?!
姜立纲,书画双绝的大家。
如今许多书籍,许多官府的石刻碑文,还都是他的字。
科举之上的书写,多也是以他的为标准。
用现代的话来说,印刷体怎么写的,他就怎么写。
跟这样的字帖练习,能不好?!
原来是这样!
纪元是这样提高成绩!
提高排名的!
“要是能跟纪元这样学,说不定下次县学入学考试,大家也有机会!”
钩子埋的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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