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栖云霄
“你刚刚没有拒绝我,我们的心跳都在为彼此而动,怎么会不熟?”
他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攻破她的心房。
他的大掌不知不觉便滑到她的腰间,之后来到臀部。
单掌便将她提了起来,大步朝着床上而去。
蓝织突然开口道:“我们真睡了?”
“嗯。”
蓝织道:“睡了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没关系,我对姐姐负责。”
“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赫连岚顿了一下,像只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她:“那能不能让我跟随在姐姐的身边?”
蓝织勾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听话的话,我还是愿意的。”
“织”
他想这天想了好久了
只要尽快成为彼此的人,他才有资格站在她的身侧。
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护卫,他也甘愿。
如果她记起之前的事,再把他当成一个弟弟那样看待,那么他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
他不想当弟弟,永远都不想!
他知道蓝织喜欢听话的,乖巧的,那么他便成为她口中所喜欢的,勾引她。
赫连岚的大掌一点一点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第162章 吴老拜师
蓝织笑着压住赫连岚的手:“好了,今天有点困,先休息吧,再过一会,天都要亮了。”
赫连岚僵住了。
是哪里又露出破绽了吗?
蓝织身上只剩下一件浅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点,让他口干舌燥。
蓝织就那样躺着,脸上带着笑容:“你撒谎了。”
赫连岚有些委屈道:“我没有。”
“你说我们睡了。”
“就是睡了。”
“哦,或者也对,是我不纯洁了。”
一起睡过觉,也确实有过。
“我以前叫你什么?”
“岚。”
“那小岚岚,快回去睡觉吧,我也要睡了,安。”
赫连岚:
姐姐走的每一步,他都看不懂。
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探出她想要的答案。
刚刚,她有没有真的想与他那样吗?
大年初六。
琴师界的泰山北斗吴庸,前来拜师。
当初在宫廷里发生的事,只有在场的人知道。
偶有传闻,也只是听得一些只言片语。
今天吴老要来拜师,可把琴师界的人都惊动了。
“老师,您已是琴界里的泰山北斗,为何还要来拜一个闻所未闻的人?”
吴庸的学生跟在他的身后急着劝说。
“学无止境,人外有人,为何不能向能者学习?老夫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身后的几个学生立即噤声。
老师是琴痴,说多了也没用。
或许所要拜之人,在某些地方是有一丁点的过人之处,但老师这样身份的人,去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着实不妥啊。
还是来赫连家,都是铜臭味的人,怎么可能会懂得琴音之妙?
“夫人,外面有个吴老先生要拜您为师,是把他们打发走,还是请进来?”
正在吃早饭的蓝织有些懵:“拜师?他是何人?”
坐在她对面的赫连岚道:“他是琴师界的泰山北斗,响当当的人物,当初在宫里,他与西域的琴者对琴输了,是你出手挽回中原的面子。”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明白了。”
“我让人回了他?”
“不用,我出去看看。”
一个有着这般身份的人,还能放下身段前来拜师,可以看得出是一个非常爱琴之人。
赫连岚拿过丫鬟手中的披风,给蓝织披上。
浅蓝色的毛领披风,让一身红裙的蓝织变得柔和起来。
蓝织因头上的步摇左右摇摆,走起来也慢了一些。
她对身后的丫鬟说道:“桐月,以后这种发型,还是不要帮我盘了,要是打架的话,还得先把这步摇拔掉。”
桐月笑着回道:“是,夫人。”
夫人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守在外面的人左等右等,终于看见一个身披浅蓝色披风的女子施施而来。
不少人一下子都看呆了。
这世间,竟然有这般绝美的女子?
刚刚愤愤然的人,瞬间熄了火气。
但也有高傲的琴者不以为然,认为这种人只是得其貌,装模作样罢了。
吴庸看到蓝织出来,快步上前拱手行礼:“先生可还记得老夫?”
这一声‘先生’,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特别是吴庸的学生们,更是不服气。
站在大门口台沿之上的蓝织,见到下方的老者如此谦卑,便露出礼貌性的微笑柔声回道:“对不起老先生,有很多事情我已忘记,不知道老先生这是何故?”
“早有听闻先生因生病卧床,如今身体大好,老夫这才敢来打扰,想拜先生为师。”
说罢,吴庸双膝跪下,躬身颔首,拱手礼抵至额前。
“老师,您这可使不得啊!”!
吴庸的学生快步上前要将他扶起来。
“老师您糊涂啊!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有您这般琴技,就算巧胜一局,也不能让您下跪为师啊!”
“就是啊!”
吴庸严声道:“你们休得胡言!”
蓝织快步走下来,伸手扶他的手肘:“老先生这可使不得,您这要折我的寿啊。”
“学生跪拜老师,是礼仪,合情合理,请先生收我为徒吧。”吴庸不肯起来,依然拱着手。
蓝织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是一个老者跪着求师。
“我不一定有时间教你。”
“我看是想摆架子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不少人也应声附和。
蓝织侧过头看向说话的灰衣男子,问吴庸:“你的学生?”
吴庸紧张道:“是。”
“行,我收你为徒,三天后举行拜师宴,我这个人讲究尊师重道,记得让你的学生都来磕个头,本师祖给他们包红包,不来就逐出师门,可行?”
吴庸一喜,磕头道:“徒儿谨遵师命。”
“师父她是故意的!”
蓝织笑道:“当然是故意的,你可以不来,他也可以不拜。”
那男子一僵,能入吴老的门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一定能求入的。
在外只要说是吴老的学生,别人宴会请去抚琴一曲,都是千请万请。
给的钱多不说,还特有面子。
如果被逐出师门,琴棋书画这些大会,肯定不可能再去。
这文雅之圈恐怕也再无立足之地。
蓝织笑着问吴庸:“这师还拜吗?”
“当然,徒儿是认真拜师的。”吴庸连忙道,生怕蓝织后悔。
他怒视一眼自己的学生,吓得他们都缩了一下,唯恐被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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