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宫羽
“殿下,主子的宫装都是奴婢在负责,刚刚太医说宫装有问题,奴婢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宫装上被人动了手脚,此人是夕颜殿的宫女茹儿。”
说到这里,妙霞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可是奴婢刚刚想去找人,却不曾见到她,听闻主子参加宴会后,有人在荷花池见过茹儿,奴婢急忙赶去寻找,只找到了茹儿的尸体。”
苏婧瑶听到‘尸体’二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眼中泪水开始迅速积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发出细微的抽泣声,“殿下.....妾好害怕,呜呜.....”
“别怕,孤在,没事的。”
君泽辰目光森冷,怒火升腾,可是面对小女人的娇娇哭泣,他只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变得温柔起来,安慰着她。
随后,君泽辰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充满威严,“安顺,去查。”
“是。”安顺听到吩咐,立刻转身出去,开始命人查这件事。
君泽辰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子还在颤抖,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妙云见状,连忙带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寝殿里只剩下君泽辰和苏婧瑶两人。
“别怕,睡一觉,孤陪着你。”
君泽辰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他轻轻地抚摸着苏婧瑶的头发,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君泽辰轻轻将女子从怀中平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缓缓起身,准备脱去外袍。
苏婧瑶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立刻伸出小手紧紧地牵住了他,“殿下,别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哀求,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无助和依恋。
“孤不走,孤只是准备脱了外袍。”
今日君泽辰的声音似乎格外的温柔且有耐心。
听到他这么说,苏婧瑶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不舍。
君泽辰脱下外袍后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将温香软玉的小女人抱进怀中。
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给予怀中女人无尽的安心,他的大手也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苏婧瑶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殿下,对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和愧疚。
“为何说对不起?”君泽辰微微皱眉。
“今日是殿下生辰,可是却发生了种种事端,今日殿下本应开心,可殿下今日却有众多烦忧,妾很心疼。”
苏婧瑶的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真情实意。
君泽辰第一次听到有人和他说,心疼他。
即使他当初征战塞外,胜利回朝,她的母后也只是夸赞他,以他为荣,并没有心疼过他。
可今日,怀中的女子,明明自己一脸害怕,却心疼他生辰过的不开心。
其实君泽辰并不在乎自己的生辰,往年每一年的生辰,他因为身份尊贵,都是大办,要应付父皇母后,应付臣子,应付皇兄皇弟,他从没有多开心过。
“只要你母子平安,孤就很开心,别想太多,睡一觉,所有事,孤都会解决好的。”
君泽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声音低沉而又坚定。
苏婧瑶轻轻地应了一声,在他怀中渐渐睡去。
君泽辰看着她恬静地睡去,又开始想到凌悦,他当时直接走了,母后会如何处罚凌悦?
他又低头看了下怀中女子。
罢了,明日再去向母后求情吧。
在君泽辰怀中的苏婧瑶,只觉得心情甚好。
她猜到安锦妍今日定会展开反攻,论起心计,凌悦的确不是安锦妍的对手。
然而,凌悦毕竟与君泽辰相处了三年之久,君泽辰本就在内心肯定过凌悦的单纯,对她也有着一定程度的信任。
若是君泽辰此时在太和殿,即便证据确凿,若是有他对凌悦的维护,凌悦还真不一定会吃什么大亏。
所以她是肯定要把君泽辰叫走的。
君泽辰离去后,皇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太子妃,一想到这里,苏婧瑶心中竟涌起一丝期待。
皇后会如何罚太子妃?
安锦妍也不可能在这次事件中全身而退,凌悦所受的委屈,君泽辰又岂能不从安锦妍身上讨回来?
苏婧瑶已经能猜测到君泽辰心中对安锦妍的厌恶了。
明日,就让她的太子殿下好好查查茹儿吧,说不定还能挖出不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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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色霸气。
2,红色妖娆。
3,紫色唯美。
4,珠翠罗绮。
5,娇媚动人。
6,两情缱绻。
7,女上男下。
8,纯白莲花。
第35章 收走金册
坤宁宫。
“儿臣参见母后。”
君泽辰缓缓走上前,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傲然挺立的松柏,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风范。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气定神闲地伸出手,优雅地拿起茶杯。
她轻轻吹了吹杯面上的热气,袅袅上升的水汽,在她面前缭绕,随后,微微仰头,将茶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味。
她的神情淡定自若,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从容和睿智。
“太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的坤宁宫?”
皇后的声音平静而威严,仿佛山间流淌的清泉,清澈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君泽辰眉头微皱,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和急切。
今早从夕颜殿出来,听到安顺告知母后对凌悦的惩罚,他心中不禁一惊。
“母后,太子妃是孤亲自请求父皇下旨册封的,母后收走她的太子妃金册,岂不是否决了她的身份?”
“太子!”
皇后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太子妃两年不曾有孕,但是本宫因为你喜欢,并未为难太子妃。”
皇后的声音干脆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君泽辰的心上。
“她不仅不能为你孕育皇嗣,现在还害你的第二个孩子差点小产,李太医说了,唐奉仪这一胎很难保全,能保到六七个月都得靠运气。”
唐奉仪这胎若是能安稳到七月份,对皇后而言,那就舍母保子,皇嗣是最重要的。
“母后,孤了解太子妃,她绝不可能伤害孤的孩子。”
君泽辰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皇后的眼睛。
他对凌悦的品性是了解的,她也许粗心,也许好心办坏事。
但心总是不坏的。
皇后的目光在太子身上停留,眼神中交织着失望和无奈,犹如一潭深水,蕴含着无尽的思绪。
在后宫浮沉的几十年里,她见识过太多善于伪装的女子,那些表面温柔善良,背地里却心狠手辣的面孔,她早已屡见不鲜。
而如今,她没想到自己亲生的儿子竟也和他父皇如出一辙,如此轻易地就被一个女人迷惑。
她微微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
“你作为太子,你觉得你一句相信能说服本宫吗?”
“本宫赏罚分明,处罚太子妃证据确凿,她从太医院拿药,竟从中偷偷拿出安胎药材给唐奉仪,还在本宫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她并不知情。”
皇后的语速逐渐加快,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其中的厉色丝毫不减。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扶手,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显示出她内心对太子妃的愤怒和不满。
“即使糕点不是她有意为之,但她不仅犯了隐瞒不报之罪,也犯了失察之过,作为太子妃,这般德行有失,毫无管理能力,本宫收了她的金册有何不对?”
皇后的声音愈发严厉,如同一阵阵惊雷在君泽辰耳边炸响。
君泽辰面色凝重。
他知道凌悦在管理中馈方面的确有所欠缺。
毕竟她之前从未接受过世家正统的教育,也没有学习过如何管理后宅之事。
如今东宫中进了诸多女子,她需要时间去学习和适应,而不是直接被剥夺权利。
君泽辰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皇后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母后,太子妃确实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但是儿臣当初娶她的时候就很清楚,太子妃并不擅长管理后院之事。”
他的语速缓慢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凌悦的维护。
“如今母后也应该耐心教导她,而不是如此决绝剥夺她太子妃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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