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鹦鹉晒月
“爷爷,你们站着做什么,坐啊?”
项承想把她揪出来扔出去!看人不是看他现在做什么,而是看他对别人做了什么!
项章就没见四殿下对谁正常过,对他来说,朝中没有任何值得他看上眼的人,更何况项心慈。
现在算怎么回事?喜欢项七?真喜欢项七?这不像他的所有所为。
几个人笔直的站着,谁也没动。
项逐元见状,主动跃过所有人。
项章拉一下没拉住。
青年似山如岳,走到浮华烟云的两人中,亦沉稳从容:“晾花?”
“嗯。”三人闲话家常,说着今春的收成。
国公爷等人互相看一眼,依旧没有走上前。
项承想去,被项章拉住去:“挡住太子的光是要杀头的。”
项承惊讶的看眼大哥。
项大老爷、二老爷点点头,站远点至少安全。
项承不能理解:那你们还让我女儿和太子玩!
项章不想,他现在都不能理解,这两人相处的为什么如此顺畅,那可是太子,把梁国当玩具随便拆的大梁太子,竟然在晒花?那花修了几世阴德,有这般造化。
项心慈见他们没动,差异:“爷爷,你们不热?”
多看太子两眼就凉快了。
…
项国公的书房内。
项国公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太子为什么会认识心慈?!为什么!”
项章垂着头。
项二老爷、项承也垂着头。
项国公要被几个儿子气死:“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有人说!如果不是太子过来,你们是不是谁也不会说这件事!”太子现在就是一滩沼泽,只有两个结果,不是成了气候,就是拉人步入深渊。
项家远不至于趟这摊浑水:“以后不准两人来往!”
项章等人闻言,没有人出声,太子不是其他皇子,国公这句话对太子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会弄巧成拙。
项国公似乎也知道,所以更生气,人就在他们家里,还要吃了午饭再走,唯恐别人不知道项家上了太子的贼船是不是:“就说项七病了,不能见人了,总之毁容也好,她自己病入膏肓也罢,也不能和太子来往!”
项逐元闻言直接起身:“祖父,项七不过交个朋友而已。”
“这是你该说出口的话!你以为病入膏肓和被太子处死之间哪个对她更好!”
项逐元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太子年龄不小了,皇上最近一直在提太子的婚事。”
项国公震惊到看着项逐元。
项章等人并不惊讶的坐的微丝不动。
项国公看看几个儿子再看看项逐元,恍然大悟,他们知道这件事?甚至想过什么结果:“你们是要干什么!”
“孙儿觉得,事情既然落到了项家头上,我们想怎么样已经无从选择,,不如,顺势而为,何况太子只要不做不利于大梁的事,未必不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项承不愿意:“刚才大哥说挡住了太子的太阳都要死……心慈她……”
“五叔是想跟太子谈谈?”项逐元这句话不讽刺,但说出了三分讽刺的意味,太子又不是容家,容你问出个所以然来。
项章不说话。
项二老爷倒是想说话,但五房的位置又很微妙,太子如果想与项家有你牵连娶项心素才是上上之选,联姻五弟……则本末倒置,完全将项家放在了利益天平的边缘,只要项家不愿意就可以完美剥离出来。
而项七如果真嫁给太子,看两人相处的样子,至少对项家有一个好处,在太子当政期间,不会无缘无故被抄家灭祖。太子这人抄家灭族太顺手了。
所以项堰仔细想了想,同样没有反对。
“我管不了你们了!”
“祖父——这件事以心慈的意愿为准。”
……
太子去了项家?
太子与项家来往甚密?
太子与项家是不是合谋要做什么?
项世子远征与太子有没有关系?
外界揣测纷纷的时候,项家内部出奇的沉默,因为太子是来找项七小姐玩的。
一位成年的少年和一位成年的姑娘,别说什么小朋友间的友谊。
可又因为这人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皇子,甚至不是普通太子,让家中一点议论的声音都听不见。
项心锦呆坐在座位上疑惑的看着门边的纱帘,完全是想不透其中的关联,心慈和太子……心慈不是和玄简来往甚密……
项心慈和玄简到底有没有超过堂兄妹以外的关系,如果有,太子和她怎么回事?还是项家用这件事图谋什么,利用了心慈。
项心锦完全搞不懂了,玄简对心慈有没有超脱的感情,如果有这件事走向如何,如果没有又如何。
项心锦一时间不敢用简单的悖论来想这件事。
在心慈与太子这件事上,项逐元不确定的退婚原因,显得毫不重要。
安北王府内。
安天北看眼守朝:太子与项家会有什么必然来往?让太子不惜亲自登门?梁公旭可从来没有出现在过任何一位臣子家?
“礼贤下士?安项世子的心?收拢军心?”
如果是后者,自己回梁都时是更好的契机:“项章还有一个女儿吧……”但太子看不起联姻,想着又不对……
还能因为什么?
第371章 二更
“少爷……晚饭准备好了……少爷……”友安悄悄抬头看少爷一眼,又垂下头沉默下来。
容度站在凉亭内,看着庭院中新栽种的开的正艳的花,开的怒放繁盛,碗口大花瓣层层叠叠,开的迷途、争先恐后,的确是她喜欢的东西,做就能做到像她一样让人见之不俗。
她和太子的事,是要定下来了吗?
容度手放在亭柱上,脑海里闪过她挣扎这从水里爬上来的样子,艰难地拽着地上的藤蔓,狼狈的坐起来喘气,一个人坐在暴雨里,没有看莫云翳也没有看他,狼狈的看不出容色,神态却依旧抓人眼球……
她的容色从来不是外在,她有一种除容色外吸引人的气质。
两人的婚事定得并不顺利,解除的倒是干净利落。如今她和太子又有几分真心,虚荣作祟在还是某些位置让她欲罢不能。
容度冷笑,位高权重,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项家、容家都放不下她,还要吊在一个短命鬼手上爬的更高!容度手掌重重砸在柱子上,她可称心如意了?
现在想想,自己为了莫云翳跟她闹成那样,简直对牛弹琴,他当时就该当没看见,娶了她,只在三品夫人的位置上,她是不是抓心挠肺的不自在!
“少爷……”
……
辅国公府。
柳雪飞有些走神,闻言又急忙回神:“爹不要多想,太子随性妄为惯了,可能有别的意思也可能没有,说不定就是觉得令国公府的门特别想进去看看,这件事,说到底跟咱们关系不大,父亲不要杞人忧天。”
柳国公张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眼思绪已经转开的女儿,心里叹口气,雪飞说的对,与他们有什么关系,没了与令国公府的婚事,关注这些都显得多余。
“爹,如果没事,我想先回房了。”
柳国公点点头,看着女儿走远的背影,忍不住恨道:“太子怎么不抄了他们的家。”
柳二少爷急忙起身四下看看,让父亲少说一句,小心祸从口出!
……
转眼一天的光景,一个日升日落,梁都还没有因为太子去了项国公府理出一些所以然,众官员还没有向项家旁敲侧击出一个结果。
便有更大消息接踵而来。
“东宫向项家定亲了!”
“开玩笑吧。”
“真的,钦天监掌事亲自做媒,定亲礼数都走了大半个梁都了。”
吃早饭的众官员,瞬间不吃了。
“怎么会这样,昨天太子去探路的?”
“这也太快了,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太子定亲的是项家排行第几的女儿?”
“肯定是项侯爷的女儿了。”
安天北还没走进曲乐坊,瞬间看向守朝:“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儿?”他突然有种莫名的直觉。
“是。”
守朝很快跑回来:“回将军,定亲的队伍已经过了长乐街,聘的是项家五房的长女——项七小姐。”
安天北手里的扇子顿时一收,看向他,又尽量不动声色的一开。
守朝理解,他现在也很惊讶,竟然是项家五房!太子与项家五房结亲有什么意义!
安天北克制着突然而起的情绪,怎么会是她,可又似乎……为什么不能是她,项家还有什么值得太子侧目的吗,可……
“她是自愿的……”说完又觉得自这个问题多余,如果她不是自愿的他能怎么样?太子会准许别人不同意?
可万一她不同意呢?
安天北心头突然像被人吊了起来,有些不痛快,她那样的年华应该……应该……
但以太子的身体状况……但凡明白些的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项家就没有人为他出头吗?还是怕太子秋后算账!安天北突然有些埋怨项家做视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人为她出头!当初拒绝自己的时候,项家不是大义凛然!
“将军?我们还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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