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鹦鹉晒月
穆济、聂常司,以及所有官员都恭敬的走在身后没有任何异常。
“啊——”
……
“夫人,刚刚皇上是不是来了?”场中休息,在场所有人的思绪都被匆匆一过的人吸引。即便已婚,也不影响她们好奇至今未有中宫的皇上,更何况,他有很多事让人津津乐道。
项心慈擦擦脖颈上的汗,嗯了一声,他抱着乐乐,是要带走吗,好不容易纠正的食量,不能再多吃,梁姑姑应该会告诉他。
“夏少奶奶,云贵人身体好些了吗?”生下太子便病了,多没福气才这样,不过一个宫女出身的贵人,撑不起这富贵也理所应当。
夏少夫人总不能说她没见过云贵人,笑着道:“太医说还是老样子,再换几幅药看看,也不好说如何,只是吹不的风。”说着拿过温毛巾,恭敬的执起忠国夫人的手,为她温挥杆产生的擦痕。
立即有夫人道:“我带了玉肤膏。”
“我也有。”
夏少夫人嗔她们一眼:“行了,夫人和我会没带吗,难道你们手里的比宫里的还好。”
几人说着云贵人,也没有落下见缝插针奉承忠国夫人的热情:“云贵人早些好起来才是。”
“对啊,那样宫里有人,皇上也好有人伺候,咱们皇上日理万机辛劳了些。”
众新妇顿时发笑,若不是场合不对、她们已有婚嫁非调侃她两句不可。
“你们笑什么,羞不是不羞,我们赢了球都没有笑你们。”
“那是你赢的吗,是忠国夫人赢的。”
项心慈笑着:“那也赢了。”
“夫人您不能向着她,我要吃醋了。”
“我也事。”
穆夫人看着,心里冷哼一声,突然觉得看这些人奉承项心慈还不如看她们奉承房夫人。
项心慈什么身份,几年前查无此人的人,母亲什么出身这些人都忘了吗!心思还恶毒,若不是她毁了女儿的脸,她女儿至于被退婚,至今说不下人家!
可穆夫人再不甘也做了这些年高官夫人,面前不愿意也要陪着笑:“夫人骑术厉害。”
房夫人也没想到对方骑术如此了得:“夫人骑术的确厉害。”
项心慈面前向后看了一眼,说实在的,人不太清谁是谁,不过,有什么关系,接受赞美就好了。
众臣媳顿时围绕‘忠国夫人骑术怎么厉害’展开了你争我夺的发言。
穆夫人、房夫人为刚刚‘小毛孩’那一眼‘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准许你夸我’的高高在上表情吐血。
她们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虽然不至于,也是出门有人捧着的人物,如今捧别人一句,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而且刚才,她们是不是介绍过她们是谁!怎么就不认识了!
穆夫人气的眼晕。
房夫人气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两家还有仇,仇人的脸也不记一下吗!她们房家是有多见不得人!
房夫人心里忍不住又埋怨起女儿未能迷住皇上,让她在这里受这股窝囊气的事。
“刚刚大管事牵走了不少马,说是逐兽场那边,文臣与武将打马球要用马。”
“逐兽场?”
“皇上他们刚才离开是去逐兽场了。”
“应该是皇上……”否则不会从这边牵马,毕竟忠国夫人在呢,当然了这一点不用说出来。
项心慈任由夏少夫人为自己涂着玉肤膏:“他们在那边打马球?”
“回夫人,是。”
“让他们把马都牵走吧,剩下的几匹送过去也不嫌丢人,正好咱们也结束了,去看看。”
众人顿时一片符合,将管事的千恩万谢的声音压在人潮中。
……
逐兽场是宝珠山庄内最大的皇家猎场,是历年避暑时期大型活动,开宴闭幕的场所。
逐兽场内。
风汲皇上了马球服,不解皇上和众位要臣为什么突然有雅兴看文臣和武将比一场马球。
卢虎也有些不解,在场的人他都熟悉,但是没有配合过,前不久还打了一场敌对的逐兽赛,现在莫名要合作了。
对面场中。
费兆行等人也已经换好衣服,均一改往日文质彬彬,手不能提的样子,多了份坚韧和男人的力量感。
“我们和武将比,能赢吗?”
“还想着赢,不要输的太难看是真。”
“你说皇上为什么让我们和武将比,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回……”
“说什么,皇上若是为了那件事不高兴有的是办法惩戒我们,估计就是看到夫人她们打马球也想看我们打了。”
刚刚在皇上那里没有讨到好的几位文臣纷纷看向费兆行,想获得一点心理安慰。
费兆行点点头,看眼不远处房间里正换衣服的文官,他们都没有在场。
众人顿时松口气,是他们想多了就好。
小厮匆匆跑来:“大人,可以选马了。”
“马上来。”
片刻后,几位刚刚看过一场马球赛,对其中一匹‘宝马’绝对不会陌生的众人默契的互看一眼,均不知什么心思的绕开了那一匹。
费兆行从那匹熟悉的马前走过,也绕了过去,牵走了另一匹。
待几个人出来,便见后来进来的几位臣子,牵出了那匹‘战功赫赫’的宝马,顿时心里五味杂陈,那可是忠国夫人骑过的马,现在摸一下,应该都留着她的余温吧。
小聂大人被看的心底发麻:“你们看我做什么?怎么了?我的马有问题吗?刚才管事的话说我眼光好,你们不会没看出这是一匹好马吧……还是……这匹马有问题?”腿折子!尾巴掉了?不会是只是卖相好,其实跑不动吧。
小聂大人有些着急,左右检查着管事为自己挑中的‘好’马。
第1016章 一更
费兆行一袭干净俐落的马球装,身姿如玉,俊逸潇洒,回头看了一眼,亦想到有人上一刻挥斥方遒的样子,中肯开口:“是匹好马。”人更耀眼
小聂大人怀疑:“真的?”既然是好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他。这匹马分明有问题?
小陈大人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冷哼一声:“什么真的假的?这匹马你能拿到手是你……”祖上烧香,可最后一句话到底没说。说了好像他有什么想法一样。
小聂大人不信,又围着马转了一圈儿,可又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这些人的眼神绝对不是他敏感。
小聂大人不死心的检查的更仔细了,马蹄都恨不得抬起来看看,隐隐的他觉得马身上有股清凉的甜香,不浓烈,很淡,丝丝绕绕,似有似无,却绵长悠远,令人心旷神怡。
小聂大人怕自己闻错了,又深吸一口气,随即更确定是香,虽然很淡,但绝对是香,还是上等好香,否则不会如此清淡,却又粘着,但:“……谁给马用香料?”
这知道这马出处的人闻言,顿时看过去,神经一蹦,脸霎时通红,恨不得瞪死小聂大人。
乱说什么,议论皇家夫人用的香料,大不敬知不知道!
但心里又忍不住痒痒,想要探知一二,上面残留了一缕她身上的香气吗?想到她刚刚在马上的身影,腾挪挥杆儿一气呵成,惊艳绝伦的身形下,女儿的香气留在马身上不禁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将马牵到自己手里。
只有小聂大人这个傻子才会到处说,自己闻了就算了,还说!
“是不是有猫腻?你们快说,是不是有问题?”小聂这个大傻子以为抓住了把柄,揶揄的看着他们:“想害我,是不是你们,这匹马身上用的香绵长悠……”说着又闭眼体会顿觉心旷神怡:“咦……这款香……”
费兆行瞬间将他拉过去,免得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女儿家的事怎么能在外乱言,何况是香料如此私密的事,像什么话。
费兆行免得他说出不合时宜的话‘翘首以盼’的人听了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小聂大人瞬间面如死灰!
费兆行松开手。
等着小聂大人品香的顿时心有惋惜,仿佛小聂大人品多说一句,他们便能距离那个人更近一些,仿佛她就在眼前为他们而舞一般。
小聂大人怎么回到马身边都不记得了,忠……忠国夫人用过的马,顿时脸色古怪,又极力克制,唯恐别人看出他异常的心思。
他自然见过忠国夫人,那天与项世子一同去跑马场,正巧碰到忠国夫人与林统领赛马……
忠国夫人的马术精湛不俗,能被她挑中的马……自然也不同凡响,没想到他随手一牵,牵到了忠国夫人骑过的马,那,那丝香气……
小聂大人的耳根慢慢泛红,人乖巧地站在宝马旁,谁也不再看一时间不知道手脚放在哪里。
费兆行看他一眼,见他如此,轻移开目光,若有所思。
小聂大人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天马行空,光怪陆离,突然间什么都往自己脑子钻,一会是忠国夫人,一会是忠国夫人与项世子说话的样子,一会是夫人笑时,让他目眩神迷的眼睛,瞬间连伸手去牵马的动作都是缰绳曾被她握在手里的场景,一时间既激动又心虚。
庆幸自己浑然不觉时选中了这匹马,又束手束脚的不知道怎么对待这匹马。
众人看他那德行,又羡慕又嫉妒。切,得意什么,不就是一匹马,又不是见到真人。
可事实是他们谁不想牵那匹马,就是怕被看出心思才一退再退,想不到便宜了别人。
下一刻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小陈大人开口道:“聂大人可要好好发挥,刚刚夫人骑着这匹马一连几球拿下了两场胜利,聂大人定然不会坠了马的雄风是不是。”他们能赢才怪,可聂大人输了就是技不如忠国夫人。
小聂大人思想完全跑偏了:“夫人赛马了?”
“是马球。”关注点不该是夫人赢了,你赢不了。
小聂大人顿时正色几分,雄心万丈,但当看到对面的对手,觉得……他确实不该选这匹马。
“对面是林统领。”说话的人语气意味深长。
按说这没什么,林无竞,东宫出身,战功赫赫,屡次高升,年岁不大已任禁卫军统领,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今天不同,禁卫军统领……这一官职代表的多了,忠国夫人的近身侍卫,真正伺候在忠国夫人身边的人。
在刚刚领略了忠国夫人风姿的他们看来,这个官位和林统领此人都便的不一样起来。
“林统领……”啊……真年轻,五十少进士,三十老明经,林统领还不满三十吧。
“比忠国夫人还小一岁。”小陈大人突然说了一句无关痛痒又挠在人心尖上的话。
刹那间有丝诡异的气氛在几人间流转。
费兆行皱眉,虽然惊讶林统领竟然比忠国夫人还小一岁,而且如此年轻守护忠国夫人,先皇为何如此安排。但更不耻这些人话里另一种试探、探究。
是不是忠国夫人如果不如此强势,还要编排她与林统领的是是非非!前段时三山花节的事是不是就这样被传开,才惹了忠国夫人不快后反击!“都检查一下球杆,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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