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月独一人
“胡建国?呵呵,这位可是周总的心腹。”
王昆上前一步,做了个嘎人的手势,“不如咱们直接先下手为强,以绝后患!”
王文瓒摇头:“他那个级别,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卫员,想杀他除非拿命换,你们九个人我一个都损失不起,你继续让人盯着他。
劳力者动手,劳心者动脑,相比于直接杀人,我更愿意兵不血刃把敌人灭了。”
又待了两分钟,王文瓒便离开了,临走前,宁月悄无声息朝密室里扔了一把迷药,嗯,还很坏心眼儿的把秘道口给卡上了。
他实在没功等倪小四回来,再提醒他注意安全,更没功夫时刻盯着几名死士,直接一把迷药迷晕比什么都省事。
至于出去的那三个,看命吧。
出了这处小院儿,他以为这次王文瓒肯定要搞搞男女关系了,结果,老东西直接回家了。
白跟了一趟:差评!
隐身符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也不能浪费了不是,而且,王文瓒害了他的便宜爹妈,他总得收些利息不是?
反正恶事他们也没少做,宁月拿他家的东西是一点也不手软。
就算他把王家值钱的东西拿光了,他们父子说的两处藏东西的地点也足够定他们的罪了。
于是,宁月等王文瓒进了卧室后,立刻在王家洒起了迷药,等所有人都陷入昏迷后,开始挨屋搜,不是不能将王家偷光,但这很容易引起人怀疑,毕竟,他可是这么偷过一回吴有德家了,小心为上吧。
从一楼开始,宁月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搜,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惜并没有,到二楼书房的时候,又翻出一个尺大的箱子,里面放的全是现金和各种票据,现金没细数但也有十几万。
做完这些,宁月撬了王文瓒的车锁,将车往空间一收,出了大院后,再将车子拿出,开着车去了另一个地址。
文老曾是倪景程的老上级,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所以倪景程写的那张纸上有文老的姓名和地址。
回京后,文老的职位一直比倪景程高,他岁数比倪景程大了几岁,马上就要退休,不过他家孩子全在各部门任职,可以说,文家的实力可比倪家强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听王家父子的意思,背后扶持王文瓒的就是文家,他爸又说有事可以去找文老帮忙,他倒要看看,这位文老到底演的哪出戏!
到文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宁月直接进了文家的书房搜索,很快找到一本很特殊的笔记本儿,上面的文字很少,大部分都是各种符号,三角,圆,大于,小于,倒问号这些,宁月知道,这是人家独特的记录方式,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账册。
宁月收起了账册,然后找到文老的房间。
文老太太抗战时身体做下不少病,前几年已经没了,文老爷子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宁月进去后直接布了个隔音罩,然后把床上的人掐醒了,真,掐脖子掐醒的!
老头睡得正香呢,突然呼吸不畅,挣扎中挣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掐着,但面前漆黑一片连个人都没有,老头差点没被人吓死,他遇上鬼了!
宁月也没真打算把人弄死,毕竟还要问事儿呢,见他醒了自然也就松了手。
文老爷子咳咳咳的咳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他一边惊惧的打量着房间,一边慢慢向床里缩,“谁?谁在那里?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害我?”
不想在这儿浪费太多时间,宁月直接来干的,一张真话符贴到了文老爷子的身上,“你和倪家有什么恩怨?”
文老爷子吓的不轻,声音明明就在他的正前方,他却看不到半点人影,他真的好怕啊,可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了宁月的话,“没有。”
宁月:“那你为什么要帮王文瓒上位,害倪家?”
文老爷子不愧是人老成精,连续两个问题让他明白来人肯定和倪家交情不浅,且他一定不是鬼,但却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要他的命也是轻而易举。
他脑子不断寻思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给出了对方答案:“因为倪景程过分正直,他挡了太多人的财路,只有除掉他别人才好行事。
王文瓒比他圆滑了太多,我家二儿子一直想动一动,可倪景程太没眼色。
他是我多年老部下,却从不肯为我儿子走一点后门儿,整天说什么按正常程序走,按规矩办事,有能力的上,没能力的该哪去哪去,孩子要是真有本事我用得着他走后门儿吗?”
第988章 特殊岁月58
宁月懒得废话,直接开始问起账本上那些符号,各字代表什么。
等他说完,宁月摆弄了下手中的东西,“继续说,你还干过什么坏事。”
文老爷子身上被贴了真话符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开口,就是1939年!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这位可真是个人才!
宁月准备了几支录音笔,差点没够用。
“最后问您一句,您可曾后过悔?”
文老爷子:“有过吧。”
宁月从文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出来前他给老文扎了几针,封了他今晚的记忆,免得打草惊蛇,顺便也把他家的钱财收走了。
本来应该趁着有车子去一趟胡首长家,可他现在隐着身呢,实在不适合现身,只能等隐身符的时效过了再说,因此先去王家还了车,这才回了自己暂住的招待所。
睡到八点,宁月又独自一人出了招待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换了形象,这次变成了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坐车赶往京城军区去见胡建国同志。
咳,人家比较厉害,大首长呢。
在军区门口登记,人家问他姓名,他出示了介绍信,上面的名字是:贾明。
嗯,这张介绍信就是纯假的了,他自己在空间制作出来的,章是他用萝卜刻的,单位是京城棉纺二厂。
问他见军区领导有什么事,他说有大事反应,必须亲眼见到领导才能说。
站岗的小士兵打过电话确认后,亲自将宁月带到了首长办公室外,过了十多分钟宁月才被叫了进去。
胡建国,国字脸,眉毛粗黑,眼神清明,脑门三道皱纹,皮肤泛黑,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位特别正直直爽的人。
士兵和宁月介绍:“贾同志,这就是我们首长,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宁月朝胡建国躹了一躬,“我是纺织二厂的工人贾明,能不能让这位小同志先出去一下,我有大事要反应,让我传话的人说,只能和您一个人说,您听了后再决定要不要让别人知道。”
小士兵顿时不满,“首长,不能让他单独和您在一起。”
胡建国笑道:“怎么?你是觉得你首长我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普通人?行了你出去吧,门关好,喊你你再进来。”
等小战士走后,宁月赶紧从自己背的包袱里往外掏东西,文家的笔记本以及几只看起来很是粗糙的录音笔被他拿了出来,“首长,你别怕啊,让我给你送东西的人说了,这些都是您正在找的啥证据,您听听就知道了。”
说着,他将笔记本推过去,并拿起第一只录音笔按下播放按钮,王文瓒和王硕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只几句胡建国就脸色一变,宁月机灵的再次按下按钮声音就停了下来,“那个给我钱让我传话的人说,这个叫啥……啥笔来着?哦,录音笔!”
说着,他将笔放到老胡面前指着上面的按键道:“按一下,开始,按一下,停下,再按,又开始。它自己会循环播放,不按就一直放。
对了,他还让我给你一张纸条,上面的地址让你带人去查,包你不白去。”
宁月又把王文瓒养死士的地址交给了老胡。
然后是三个药剂瓶,“这里的东西是外国的啥吐真剂,要是有人不好好交待,就给他们喝,保证问啥说啥。”
胡建国一听拿着药剂瓶的手顿时紧了紧。
宁月起身:“首长,我该干的干完了,您能不能给我打个条,那个让我传话的说让我凭条领钱,走这一趟,他说给我十块钱呢。”
胡建国小心将药剂瓶放进自己的抽屉里才道:“让你来的人长啥样?”
“大半夜的,黑灯瞎火我也没看清啊,听着他的声音应该有五六十岁,个儿比我高些,我得稍微扬着一点头看他。”
胡建国眸子闪了闪,接下来干脆不再问了,给宁月写了个东西已收的条子,还写上了自己的姓名交给了宁月,并贴心的让小战士将人送出了军区。
宁月佯做不知自己被人跟踪了,该坐车坐车,到市里后随便找了个公厕进去,然后给自己身上贴了张隐身符就出来了。
那两个盯着他的还在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厕所门,等他们意识到自己跟丢了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此时的宁月已经腿着回到招待所睡觉去了。
他这边睡得安稳,可苦了胡建国了。
派了军中最机灵的侦察员,去盯着一个普通的纺织厂职工竟然还能跟丢了。
他严重怀疑这个贾明就是这几只录音笔的制作人,也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录下王文瓒和儿子的谈话,又用了吐真剂让姓文的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错事全部交代,就连当初偷过人家卫生员的内裤的事都没落下。
听完了几只录音笔中的全部内容都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文老爷子和王文瓒都不是他说动就能动的,首先他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想行事可没那么简单。
第989章 特殊岁月59
他第一时间驱车赶往市中心,将事情报告给了自己的老领导,“这些录音我全部听过了,并总结了下来。
里面的内容完全能证明老倪的清白,老倪这大半辈子可以说是为了党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兢兢业业奉献半生无怨无悔,临老临老却被人陷害背了一身污名,若不能为他平反,他死也难瞑目啊!”
“你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找领导汇报这件事情,你也别急,相信领导听到这些录音会很快有定论的。”
当晚胡建国从领导处离开,第一时间调动一个营的士兵,兵分两路,将王文瓒和文老爷子控制了起来。
又派人到宁月留下的两处地址搜查,王家的那六名死士还在密室里躺着,直接全部抓捕。
文老爷子所藏的六大箱文物金银作为证据全部带回。
又过了一天,原本拒不交代的王文瓒父子全部被喂了吐真剂,把王家如何陷害倪景程的事全部交代的一清二楚。
王家藏匿珍宝的地点也被打找到,同时还在密室不远处发现四具已经辨不清长相的尸体。
京城里的气氛明显变得不一样了。
而宁月就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普通百姓一般,在京城的各大商场乱窜,尤其是东风市场,这里汇集的各类小吃,糕点、肉食、海味、果品、蜜饯,他几乎全买了一遍。
还有各地风味的饭馆,以老京城涮羊肉闻名的“东来顺”、江南风味的“森隆餐馆”、沪上风味的“五芳斋”、西餐馆“吉士林”等等,宁月都吃了个遍。
吃吃喝喝之余也不忘购买一些书籍,看不看的,反正他得有。
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宁月终于想起了正事,拿着正经的介绍信,跑到京城重型机械厂缝纫机厂等好几个厂子都走了一遍,用的全是交流学习的借口,那些厂子自然不愿意接待他一个小县城来的什么所谓的工程师,毕竟听都没听说过。
但架不住宁月香烟开路套近乎,时不时的还要吹捧那些被打发出来接待他的小组长或是小干事一番,中午请吃个饭,再塞几个水果,一通组合拳下来,不仅把工厂全部参观了,还结交了好几个朋友。
这一逛就是小半个月,王文两家的事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两家都被抄了家,王文瓒的问题可比倪景程的事儿严重多了,杀人敛财收受贿赂,最关键的是他和他儿子那段狂言,被好多大人惦记上了,想下放都不可能,两父子全部被喂了花生米。
至于文老,老东西太精明了,除了占别人的军功,私下提携自家的小辈,私下受贿外,手上倒是没染血,被下放到在大西北的农场改造去了。
他家的小辈也受了影响,他家老二直接被送回了家,工作泡汤了。
文老头子还没等被送到农场就心脏病发作死在了监狱里。
得到这些消息,宁月也就准备回家了,外边千好万好也只是一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于是在倪苍倪霖两兄弟拿着文件去东北亲自接父母回京的时候,宁月也提着大包小包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着重强调一句:这次没买加价不加量的,运气好买到票了。
嗯,他不是冤大头,钱,能省还是要省一点的。
还得说一句:这年头,但凡能不出门还是在家待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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