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果山老妖
朱迎秋人精一样。
听这话,就知道事情是成了。
果然,钱是最好用的东西。
原本还想着,若提出给宅子铺子严秀若还不同意,就让被勾了心的钱梁捷回家闹。
现在看来。
用不上了。
她的计谋根本没银子好使。
得亏梁捷这孩子,人还行,性子也不错。
不然她肯定不敢让忘忧跟他成亲的。
江忘忧带着钱梁捷参观了一进院,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回来了。
也就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泉儿全程都跟着。
“行了,我们回宴席吧,离开太久不好。”这事既然成了一半,也就没必要再聊下去了。
朱迎秋与严秀,分别带着自家的儿子女儿,回到各自的桌上。
而花园旁的茅房外,江同水与一个微胖的小姑娘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没长眼啊。”
“嚯,明明是你闭着眼走路,怎么还倒打一耙。”
两人一个捂着额头,一个摸着被撞疼的胸口。
互相瞪着。
两人谁都不服输,愣是不肯眨眼,偏要分出个胜负来。
四只眼睛,越来越红,眼泪如线般落下。
江同水紧紧闭上眼,败下阵来。
“我服了,你赢了,是我没长眼,撞到姑娘了,还请见谅。”闭了好一会,眼睛才好受些。
他拿起帕子,本想擦擦眼泪,却看见对面的姑娘,准备用打着补丁又脏乎乎的袖口擦眼睛。
“别,你袖口沾了油污,擦着多脏,用我帕子吧。”
“哼,谢谢你。”姑娘噘着嘴,哼了一声,她接过帕子却又道着谢。
性格奇怪的很。
实在好玩。
江同水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你这人可真逗,旁人见了男子都不敢说话,偏你要跟人争个胜负。”
“有什么不敢说话的,你又不是山中的灰熊或老虎,能吃了我不成?不过,我方才就觉得你眼熟了,你是福宝的哥哥吗?我瞧着你长得跟江爷爷有些像。”
姑娘擦干眼泪,仔细盯着江同水看了看。
她突然震惊住。
连忙问道。
江同水在家里有点像隐形人,他没江同金那般稳重,没江同吉江同木文采那么好,也没江同土那般调皮,更不像江同祥年纪那般小,被家里疼爱。
与江同火一起,卡在中间的位置,时常被家里忽略。
但是他与江同火,可以说是金木水火土里,最帅的两个了。
长相起码有三分像江守家。
“是啊,我是她三哥,你是谁?”
江同水回答完,也反问她。
“江三哥,方才是我对不住你,我没长眼睛,撞到了你,我是红霞啊,先前要不是你爷爷救了我哥,我哥早跟那些徭役的人一样,死在那了。”
陈红霞有些不好意思。
她道起歉来。
搞半天,是恩人啊。
她怎么能对恩人那么凶呢,要是被爷爷知道,肯定要挨骂了。
“红霞?哦,你是老陈头,额...陈爷爷的小孙女吧?真是女大十八变,你跟小时候一点都不像,那时候你黑黢黢的,长得跟男娃娃一样,现在倒是好看许多,我都没认出来。
没事,撞就撞了,我一个大男人根本不疼,倒是你,额头都红了,这样,你跟我去找福宝,我让她给你拿个药膏吧,福宝先前撞到额头,涂了几次就好了。”
第441章 无缘子嗣
江同水恍然大悟。
搞半天,还是熟人。
眼前的姑娘,正是老陈头的小孙女。
红霞。
今年应该十六了,与他一般大。
长得不错,眼睛大大的,脸也大大的,但是却不丑,身形不高不矮,微胖,肤色虽然没有福宝那么白皙,瞧着却很健康。
主要是性格,跟她小时候完全不同,从前在村里见到她。
总是低着头。
以至于,他从来都没跟红霞说过一句话。
没想到现在是个小炮仗。
“不用了,撞一下不碍事的。”红霞双指缠着帕子。
脸色有些红。
不是害羞。
是好不意思。
“三哥,你在那干嘛呢,爷爷刚才喊你的。”江同水刚要回答,江同土就远远地朝着他喊道。
“好,我现在就去,红霞,回见。”
江同水说完就走人了。
陈红霞这才发现,她手里的帕子,还没还给江同水。
帕子又滑又软,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她不能拿,但是上头被她擦了眼泪,有些脏了。
陈红霞准备拿回家,洗干净还给江同水。
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彼时的沈鹤迟,也带着大夫回去了,为了怕段怜儿耍花招,他请了足足五个大夫过来。
看到五人的那一刻,沈忠就知道。
他这个儿子,到底是长大了。
有心计了。
“你们快给我诊脉,看看我是否被人下了药。”
段怜儿复盘了许久。
总算回忆到事情发生前,闻到的那股幽香。
而那插着好些花的花瓶,已经不见了。
她笃定自己中了药。
因此,大夫一来,就吵着让他们诊脉。
“一个一个来,你先坐下。”沈忠靠在榻上,语气冰冷的说道。
他已经没那么气了。
不管结果如何,段氏都留不得了。
他沈忠,绝不会要一个不干不净还背叛他的女人。
无论她是不是被害的。
至于为何要请大夫,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机会,如果是被下了药,他就把段氏送到庄子上好好养着,此生不见。
但若不是...
哼!
“气息紊乱,恐是受了惊吓,好好休息便是,不过,夫人可曾用了什么秘药。”
第一个大夫把完脉,脸色不好的问道。
“老爷,你听,他说我用了秘药呢,想必就是这个秘药害的我。”
段怜儿误会了他的意思。
以为她先前闻到的药被察觉出来了。
顿时高兴不已。
“这个秘药,会影响什么?”沈忠看向第一个大夫。
“影响子嗣,恐夫人往后子嗣怕是要艰难了,这秘药应当用了极为猛烈的药材,喝上个一天两天无碍,但是从夫人的脉象来看,只怕最少喝了有几月。”
大夫如实回答道。
“额,你胡说!我可没喝什么药,你这个庸医,你根本不会诊脉。”
听到大夫说她无缘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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