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果山老妖
突然,孟不咎转移了话题。
江福宝一愣,点了点头。
“你送我的戒指我放在家里了,毕竟要出远门,我怕弄丢,等我回来,我就戴着,你可是看我没戴,所以生气了?”
江福宝以为孟不咎看到她没戴那个戒指,所以生气了,她赶紧解释着。
那戒指虽然不怎么好看,可款式独特,内圈还雕刻了一个福字。
大概是不咎哥哥特意请人给她做的。
“并不是,我没生气,你还记得前些年,你二哥成亲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一句话,你说,有个地方,成亲的新人不戴同心结,而是要戴婚戒,需要拜完堂然后才能交换戒指,一旦戴上,除非和离,否则不能摘下。”
这话属实把江福宝说懵了。
二哥成亲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随口说的一句,孟不咎就记到现在?
那他送自己的戒指......
江福宝眼睛瞬间瞪大,因为,她看到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戴在孟不咎的手指上。
跟她收到的那枚,可以说毫无差别。
只是一大一小而已。
她的耳朵瞬间变红,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孟不咎的意思。
“等福宝回来,可否让我为你戴上戒指?”
孟不咎想了又想,终究还是说了这句话。
“等我二十的时候,再说吧。”江福宝脸颊粉的像天边的朝霞一样,说罢,她撒腿就跑。
生怕被孟不咎看到她窘迫的神情。
跑远了,怕孟不咎还跟着,又高喊了一句:“不许跟了,回去吧。”这才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孟不咎原地站着,等队伍没了影子,他才上了马。
不过没回去,而是继续跟着。
这次他放聪明了,没跟的太近。
直到把江福宝送到,他才回去。
彼时,千里之外的皇城,一匹黑马疾驰而来,城门守卫军都不敢拦,驾马之人一路跑到皇宫大门。
他手里捧着一封信。
直到面见了圣上,这信才得以打开。
“哈哈哈,好好好,果真是好,不愧是朕的爱卿,这番能打胜仗,全都依靠你的谋略!当真是年轻有为啊,赏,大大有赏!”
御书房中,明胜皇景渊看着站在书桌对面的沈鹤迟,爽朗大笑,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敌军频频来犯,愁的他夜夜睡不好。
兴许是老天心疼他,这才让他发现这个人才。
别看这个沈鹤迟官不大,年纪也小,可人极为聪明。
他呈上来的法子,竟然就让连着败了三次的大军,就这么轻易的赢了。
明胜皇高兴坏了。
“启禀皇上,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胜一次不算什么,依微臣所想,应当乘胜追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往后便再不敢来犯,微臣还有一个法子......”
“哦?你仔细说来。”
御书房里,沈鹤迟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直到傍晚,他才出来。
只见他离开皇宫后,冷如冰块的脸蛋才恢复正常,嘴角含着笑。
他一个小官,当初如何遇到皇上的呢。
还是全靠皇城的乞丐。
他在一个跛脚小乞丐那里,打听到了皇上经常微服私访去一家茶馆喝茶,实则是在视察民情,他就装作不知道皇上在这家茶馆,与好友相约隔壁包房,声音略大的提起边关之事。
这才被叫到隔壁,得以重用。
第784章 分铺开业
“主子,您说皇上要奖赏您?那为何主子不受了这奖赏呢?升官不好吗?”
回到自己的住处,沈鹤迟跟伺候在他身边的小厮聊起此事。
小厮满脸不解的问道。
他不懂,为什么主子不顺着梯子往上爬,要知道升官有多难,主子偏偏不要奖赏,真是傻。
可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吐槽着。
“你懂什么,就算赏我,无非就升一级官,跟现在有何差别,还落下个精明的性子,我要的就是让皇上觉得我不图名利,只求报效朝廷,你等着瞧吧,这计谋我呈上去,倘若成了,别说升官了,我要什么有什么,我沈鹤迟,注定要站在高位!”
沈鹤迟不想再与他多说。
若不是太过高兴,他都不屑跟小厮搭话。
话音落下,他右手朝前一挥,小厮自觉离开,还不忘把书房门关好。
沈鹤迟站在窗前,看着外头,双眼有些失神。
他不自觉的喃喃说道:“福宝,你现在过的还好吗?等等我,再等等我,快了......”
沈鹤迟来到皇城后,有不少世家小姐对他献殷勤,尤其是在他时常出入皇宫后,想要拉拢他的人,那就更多了,就连他的顶头上司,也在后日设家宴,让他参加。
沈鹤迟不用猜就知道。
只怕那日,他的亲事又要被人提及了。
这位上司,家里刚好有一个适龄的嫡次女。
沈鹤迟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原本想到江福宝而勾起的嘴角,彻底撇了下去。
他转身回到书桌边,打开一本厚厚的册子,仔细看了起来。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全是皇城各个官员的信息,不但有他们的性格喜好,甚至连他们家里的情况都写的清清楚楚。
连家中有几只狗都写上去了。
“呀,终于开业啦这是,这可太好了,往后我们不用再去杞溪县看病咯,我娘子这身病,只有吃江神医开的药才有用呢,也不知道江神医会不会留在这里。”
“你别信这消息,哪可能留,就开业三天在这,随后便走了,这里的大夫都是江神医的徒弟呢,医术嘛,大概是比不上江神医的,倘若病的不严重在这里看看还行,要是太过严重,我建议你还是去连山镇比较好,普天之下,谁的医术能好过江神医呢,反正我只信她一人。”
“什么?江神医不在这?那算了,亏我白高兴一场,我信不过他的徒弟,瞧着都不大,还没我儿子大呢,这么点大的小人也能治病?”
“你们看,站在江神医旁边的,瞧着十五都没有,这不胡闹呢吗?这是大夫?”
“......”
周遭打量的眼神,和闲话,让负责仁爱医馆分铺的江康江宁有些紧张,两人手足无措的站在江福宝身边。
神情怯怯的。
他们都听到了,江福宝肯定也听到了。
只见她等鞭炮放完,突然拔高声音说。
“大家静一静,我想说几句话,虽然我只在这里待三天,可我徒弟们的医术,毫无问题,还有,当初我治好瘟疫时才多大,你们心里应该都知道,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如果医术是按照年龄来排的,那我如今只怕连大夫都当不上,你们得叫我学徒......”
江福宝几句话就把他们说服了。
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江康江宁也松了口气。
两人正式接手仁爱医馆分铺,上午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手忙脚乱的。
等下午,就游刃有余了。
在这里待了三天,江福宝就领着剩下的徒弟去了别处。
每个地方她都停留十天左右,加上来回路程,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
随着一场鹅毛大雪的降临,江福宝乘坐的马车停在了家门口。
回来时,路过长安镇,她特意去看了孟不咎,只是跑空了。
今天雪这么大,天色也不早了,江福宝猜测,阿奶爷爷他们估计都回来了。
走进一进院,听到熟悉的欢笑声,江福宝紧绷的脸颊,莫名的就放松了。
“阿奶,爷爷,娘亲,爹爹,大伯娘,二伯娘,嫂嫂们,我回来了——”
江福宝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对着堂屋喊着。
刹那间的功夫,无数个脑袋挤在堂屋门口,江家人的身体拥挤在一块,竟然把堂屋的门都堵住了,谁都出不来进不去,显得很是狼狈。
江福宝看到如此滑稽的场面,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福宝,我的乖女儿,你总算回来了,爹爹还以为你得过了年才能回来呢,快,快进来烤烤火,只怕是冷坏了,瞧瞧,小脸都冻红了。”
江四银带着哭腔说道,见到女儿的那一瞬,他的眼泪就唰的一下,流下来了。
“爹爹,我不冷,这是热的。”江福宝有些无语,爹爹不是不知道马车里有炭炉,哪有人脸能冻得这么红,她都热坏了。
爹爹就爱睁着眼说瞎话,只怕待会还要说她饿瘦了。
其实她胖了足足五斤呢。
赶路的时候,闲着无聊,她的嘴巴都没停过,去往各处,又吃遍了当地的美食,要不是控制的好,起码要胖十斤都不止。
江福宝可是在空间里的体重秤上称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从堂屋出来后,江四银冲到女儿面前,本想拥抱她,想到年纪在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福宝说道:“乖女儿,都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外吃不饱肚子吗?爹心疼啊,以后不出去了,哪都不去了。”
“是瘦了,瞧瞧,小脸都没肉了,可得好好补补。”张燕子紧接着说道。
“来人呐,吩咐厨娘杀只老母鸡,用来炖汤,再去药房抓些滋补的药材搁进去,罢了罢了,我亲自来吧。”钱喜乐高喊丫鬟,可说完又怕丫鬟干不好,她直接朝着后院去了,还小跑起来,仿佛江福宝喝不到鸡汤,就要饿的昏厥一样。
“大嫂等等我,我娘家最近送来一些补身体的吃食,我也给福宝做上。”江同木的娘子在钱喜乐的身后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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